遥远的京城,一个深宅大院内,一个奇装异服的人感受到腰间小鼓有动静,拿起小鼓看,旁边一个青年人问道:“阿努兄,怎么了?”
那份身穿异服的人答道:“我的宝贝刚刚似乎发动了,只是,我并未发动它!奇怪……”
青年人着急问道:“哦?已经发动了?”
阿努:“在下也不确定,平日里它都不会有反应的,刚刚似乎动了一下,可是如果真的发动了,它就会一直动下去。现在它又没动静了,我不敢确定!。”
青年人想了想道:“这可是我们最重要的筹码,可不能有闪失!来人,速去打探一下公子的消息。”
便见人抱拳答是,而后急冲冲走出去了。
瀑布后的人也确实因为这个筹码而陷入了危险之中。
已然有些着急,平日里学习医术练手都是用山里捉的动物,而且肖衍几乎是“一颗药丸行天下”的人,就像解数学的方程式一样,几乎万能。倒不是肖衍不会,只是他对自己不擅长的都叫做不会,而最擅长就是炼药。就现在的处境,已然有些慌神。
感觉到手被握住,已然低头看到万俟握住自己的手,声音不见虚弱,只是比往常声音要小上一些:“看样子,时间到了!”
已然感觉手上的温度越来越低,已经六神无主了,万俟又笑道:“正好,试试你的医术如何?”
已然:“可是,我……”
万俟打断:“没有可是!”
看着万俟坚定的眼神,已然也缓缓回过神来,不管怎么说,一定要保持冷静,就算要找人帮助也要想好怎么走。
万俟问道:“小神医,我们现在的状况如何?”
已然:“这种时候就不要再给我起外号了!你能走吗?”
万俟:“你觉得呢?”
肯定是不能的,感觉万俟全身开始冰凉并且越来越僵硬:“这个阵连流云也进不来?”
万俟:“我只带他进来过几次,但此阵千变万化,每次都会不同。”
所以不能寄希望于别人来救,何况就万俟的状况而言,已然也不敢随意搬动他,看样子为今之计只能依靠已然自己了。
定了定神,不管怎么说,先检查一下吧,已然打开背包拿出里面的东西,先用银针试试。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已然皱着眉头,感觉万俟的经脉都被冻住,所以他的身体越来越冰凉,但是还不至于死亡,就好像一块正在冷冻的冰块,只是冻了一半后便停住了,至少现在万俟没有危险。
万俟看着已然的样子,突然笑了,笑得很温柔,僵硬地伸出手,已然赶紧握住。
万俟望着已然道:“你可知,在清溪村欺负你的日子是我过得最舒心的,每日只需要读书,生活简单有趣!只可惜,天不允我,注定我要变成一个无情无义之人。不过,我觉得这样也好!人心就那么大,什么都不装便不需惧怕,便可与天斗一场,可惜……这局我输了!”
已然很纠结地看着万俟道:“哦!”这时候聊天真的好吗?
万俟问道:“你呢?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已然:“我?保持善心,坚持底线就好……了,啊,我知道了。”
已然懊恼的一拍脑门,而后又去解腰间的一个小荷包,道:“我真傻,老是往毒方面想,倒是忽略了另外一种可能!”
万俟默默地看着已然,心想:原来我不在的日子,小家伙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了。
见已然打开一个小瓷瓶,而后对万俟说:“万俟,配合我一下!”
万俟:“好!”
用银针挑破了万俟的指尖,将小瓷瓶打开放在流血的地方,果然不多时,就感觉一个细小的透明白色虫子从指尖钻出。
给万俟指尖洒了药,伤口便瞬间看不到了。
将小瓶子里的虫倒在一张红色的纸上,再倒上一些药粉,小白虫瞬间化成了一阵烟,已然:“果然!”
万俟问道:“这是何物?”
已然:“蛊!泯心蛊!还好师父虽然不喜欢蛊,但是都很了解,我就小小的研究了一下!泯心蛊本是是一对,一条下蛊的人留着,还有一条通过心脏植入体内。它的植入期是十年,本来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可是时间一到,它便会繁衍出成千上万的小虫,就是这个,而后它们会盘踞所有经脉,一旦母蛊发作,它们变会发冷,同时人也会因为它而慢慢变冷变硬直至死亡,而母蛊会吃掉整个心脏,变成一条红色的毒虫,故称泯心蛊。”
万俟:“确实,我十年之前心脏曾受过伤,当时去清溪村一方面是为了避世图清净,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养伤!看样子他们还真是看得起我!”
已然:“人家当然得看得起你……不过你到我们村还有这个原因,我一直以为你无聊呢!不过,一般来说引发泯心蛊发作便不会停止,那么症状明显,我也能看出来,可是这突然停下,我倒是没听说过。”
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知道了,定是这个水潭的气味吸引了它,但是没有收到命令所以只动了一下!”
万俟:“倒是有可能,不过,听你这么说,此蛊已遍布我全身?”
已然:“嗯,是的,哎呀,想想都恶心,一身的虫子啊!”
万俟无奈地说:“怎么解?”
已然笑道:“嘿嘿,还是跟你说话容易,知道我能解!”
万俟摇头:“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
已然伸出手指道:“我又两个解决方案!”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