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说越玄乎了.我不是退出了吗?已向二位小姐辞别,各走各的道.”萧剑秋坦然说道.
“大侠,你别把话说绝了,依小人看眼前的这出戏只是引子,刚开始,正剧还在后头哩!”家丁故弄玄虚地说.
“笑话.我萧某人又不到那二位女士家当慕客,混碗饭吃.看得出来二位小姐家也是官场出身,一位看样子还是个学生哩!只要她们不是上海“长三荡子里”的,我不是上海的小白脸“拆白党”,我们之间就没有戏”.萧剑秋顿了一下又道:“我是谁?我是一名朗中,现在叫医生,外国人叫大夫,是凭本事治病救人的.我不需要看当官的眼色,说句不好听的,当官要看我的眼色,因为我能救他们的命.”.
“对对对.”家丁一口气连说几个对,看得出他被萧的一翻执言所感动,原本的玩笑话说得是大了些.对眼前的这位血气方刚的男子他也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想,中央之国太需要这样有胆有识有技能心系大众的男人了,但是话到了嘴边竟成了这样的陈词:“萧大侠你一身正气,人又长得那么英俊,怪不得是女人都会对你投缘.我要是女人,我也会对你一见倾心的,喜喜……”
“这位大哥,如没有别的就到此为止.我们还有正事呢.”萧欲转身离去.
“我家老爷请你们去谈谈,一切由我们按排,你只管放一百个心.”
“你家老爷我不认识,无功不受碌,这样不合适吧.”
天色渐暗,小街上的店铺大都已上牌门板,街上行人稀少,只有那家小客栈的电灯泡还在昏暗的空气中发出微弱的光芒……
去,还是不去?萧剑秋在两难中.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