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幽梦揭开帘子,盯着外面,他们的议论,她丝毫不介意,可是唯独不解的,就是南宫无忌为什么要帮她。她看着空荡荡的街道,丝毫不影响她欣赏风景的心情,古香古色的街道店铺,精致的建筑。到了一家三层楼的酒楼,‘醉云楼’。似乎曾经有人对她提过,石幽梦淡淡道:“停一下!”
残月立马走车旁轻声问:“王妃,有何事?”
“醉云楼,我似乎听说过。”石幽梦漫不经心说道。
“王妃,这是石丞相的酒楼,王妃听过也不为过。”残月淡淡道。
“醉云楼不单单是石丞相的酒楼这么简单,也是当年长公主的嫁妆,按理说,它应该是你的嫁妆,可是如今已经成了花夫人的管辖范围。”南宫无忌不挑明,只是点到为止。
石幽梦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了一眼南宫无忌,说道:“王爷,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残叶残月陪你进去。”南宫无忌薄唇亦勾起一抹淡笑,他知道她要做什么,他不介意看看戏,看看她是怎么出这口恶气的。
“谢了。”石幽梦轻轻一拍南宫无忌的肩膀,那般随意自然,这是她表达谢意的动作吗?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石幽梦已经下了车。站在酒楼前,身上散发出的冷冽之气,压得人无法喘息。
她走进酒楼,酒楼的人立马夺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叫掌柜的出来!”石幽梦坐在大厅中,冷冷扫了一眼四周。
残叶使了一个眼色,店小二战战兢兢立马跑上楼,残叶看着石幽梦,她身上冷冽之气,丝毫不输给男子,令人不敢直视,似乎那是骨子里透露出的冷酷。
一个一身华服,顶着一个啤酒肚,肥嘴油长的人一脸怒气,缓缓下来:“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来我醉云楼闹事?”
“太慢了!残叶,将他给本王妃扔下来!”石幽梦低眉看着自己的手,漫不经心说着。
残叶嘴角狠狠抽动了几下,她居然指使他?可是王爷都说听她差遣,他磨着牙,飞身而上,一脚将那肥如圆球的中年男子踢下。
“哎哟……”那掌柜滚下来,就像一个球,被人从楼上踢下来,滚到石幽梦面前,他吃疼爬起来,一脸怒气更旺,仰起头那一刻,他被那满脸血红吓了一大跳,可是很快恢复了平静,怒道:“你可知我舅舅是谁吗?手握重兵的花伯夷花将军,我表妹是丞相夫人,你区区一个残王的王妃,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嚣张?这里原本就该属于本王妃的,连主子都不放在眼里,还敢在本王妃面前耀武扬威?本王妃的地盘,本王妃的规矩!不过,本王妃今日算是知道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留着做什么,残叶,将他的舌头割了。”石幽梦漫不经心说着,结果残月给她的茶杯,优雅品尝。
“什么,你敢?”那费油脸色一白,底气有些不足,怒指石幽梦。
“呵呵……你说呢?”石幽梦冷笑一声,冷酷嗜血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旁边的人大惊,压低声音说:“完了完了,鬼妃又冲人笑了,看来他必然活不过今晚。”
石幽梦眼眸微微一亮,原来在世人眼里,她既然如此可怕?她缓缓站起来,似有似无在那费油身边走过,没有人看到她在短短一秒钟里,都做了什么,她漫不经心说道:“割了!立即派人将醉云楼接手,地契和房产,本王妃会亲自去和我那面似菩萨,心如蛇蝎的后母要回。”
残叶阴着脸,不过他早就看这个费油不顺眼,拔出剑速度飞快,如电光火石般闪过。
“啊……掌柜……”几个伙计刚大惊上前去,石幽梦一道犀利的眼神,让他们立马闭嘴,不敢上前,看着那费油满口鲜血却发不出声,在地上痛苦打滚。
“残月残叶,可知我娘的嫁妆还有哪些?本王妃要一路清理过去!”石幽梦冷冷一笑,漫不经心说着,却令人毛骨悚然。
“王妃,还有十八家,有陶瓷店,银庄,绸缎铺,赌坊,花楼。”残叶淡淡道。
“哦?这么多?我怎么不记得我的嫁妆里有这些呢?”石幽梦眼里闪着寒光,那些躲在远处看热闹的人,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眼里的怒气。
“来人,来人,掌柜的不行了。”身后有一个人大喊道,立马蹲下身去探鼻息,大惊道:“没气了。”
大伙倒吸一口冷气,惊恐盯着石幽梦。一个大夫立马去看,最后叹息摇头说道:“真是怪了,残叶壮士这一剑根本不致命,可是他却莫名其妙死于非命。”
“看他的印堂发黑,中了邪了。”一个人指着那费油的额头和眼眶,居然黑得吓人。
“真是煞星,刚才就是她冲他笑了一下,他就这样死了,太可怕了。”
“还不赶紧走,等着她克死你?”
“跑,快跑。”
“……”
石幽梦回身看了看原本都躲在醉云楼的人,惊慌失措,跌跌撞撞,如逃命一般逃窜,有的吓得屁滚尿流,脸色惨白。什么样的人都有,不同的人,却又相同的神色,恐惧。
“残叶,带人一一将这些产业和账目都接管,若有不服者,本王妃不介意亲自去看看。”石幽梦冷笑一声,提起裙摆,钻进车内,面色如千年寒冰覆盖。
“是!”残叶立马下去吩咐人。
“玩够了?”南宫无忌性感的薄唇扬起一个邪魅的笑容,带着一个魔力,吸引着人靠近。
“在我对很多人都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必须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