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我了,喂,赶紧给我倒杯水,给我压压惊。”
毫无形象的脱掉高跟鞋,莫凝雪就那么露着光洁的小脚跑到沙发跟前,两腿往桌子上一搭,直直的倒在了沙发里。
“是你自己作死要跑过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颜颖馨爬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白了莫凝雪一眼。
“喂,你别不识好人心好不好,人家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去刺探敌情唉。”
“刺探个鬼敌情啊,你还不就是想着跑过去趁火打劫。”颜颖馨啐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说话要讲证据啊!”莫凝雪撇嘴:“你也不去看看你男人那个样,都要去杀人了,我敢去趁火打劫吗?”
说起这个,莫凝雪就一阵气闷,本来想的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从云齐那儿搬回来点颜面,结果一进去,一看见云齐那眼神,莫凝雪就是一阵心虚,太吓人了。
没办法,进都进去了,只好随便扯上一两句有的没的就赶紧溜了。
惹不起,惹不起。
“行了,懒的和你扯那些有的没的,这事儿,现在闹腾的有点儿大,你有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啊!”摇了摇脑袋,甩掉脑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莫凝雪看着颜颖馨轻声问道。
“还能怎么处理,自然是交给公关处理了。”颜颖馨没精打采的说道。
“呵!”
莫凝雪冷笑。
打官腔打到我这儿来了。
咱两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谁还不知道谁了?
看到颜颖馨明显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莫凝雪扯了扯嘴角也没有在说些什么。
反正大家都知根知底的,这事虽然闹腾的也大,云齐吧,也确实是站不住什么理,但是,这也真不能就全是人家云齐的错啊。
只能说,云齐的那个性子,实在是不太适合在娱乐圈里待。
想到这儿,莫凝雪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缓缓的开口道:“颖馨啊,这个,咳,有些话,我也知道我不太适合说,但是………………”
“既然知道不适合说,那就不要说了。”颜颖馨开口打断了莫凝雪的话语,她知道莫凝雪想要说些什么。
无非就是云齐的性格什么的不适合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想要让自己劝劝云齐而已。
但是,可能吗?
看到颜颖馨的模样,莫凝雪耸了耸肩,也没有在说些什么。
说实话,对于像到了她和颜颖馨这种地位的人,这些流言蜚语,总归是少不了的。
看着爬在桌子上的颜颖馨,莫凝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正纠结着该怎么组织语言安慰安慰颜颖馨,却是发现爬在桌子上的颜颖馨突然间笑了起来,展颜一笑,百媚生。
这就是为什么她看不惯颜颖馨的原因,因为她比自己漂亮,嗯,虽然说就只漂亮了那么一丢丢,但是,这就是不可原谅的,所以自己要和她比,颜值压不住你,我就用气质压不住你,气质压不住你,我就用成绩,用本事,用男朋友,总有一项,我非得压的你抬不起头。
咳,扯远了。
话说,颜颖馨正爬在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整个人显得没精打采的,对于待在自己办公室里的莫凝雪,也是将其忽略成为了一个透明人。
突然间,自己关注的云齐的微博有了新的动态。
没有什么犹豫,颜颖馨点了进去。
在很久很久之前,洗衣是m国华侨最普通的职业。因此那时候的留学生们常常会被人问道:“你的爸爸是洗衣裳的吗?”许多人忍受不了这侮辱,然而洗衣的职业确乎含着一点神秘的意义,至少我曾经这样的想过,想的多了,就想写些什么,于是就写下了这篇洗衣歌。
(一件,两件,三件,)
洗衣要洗干净!
(四件,五件,六件;)
熨衣要熨得平!
我洗得净悲哀的湿手帕,
我洗得白罪恶的黑汗衣,
贪心的油腻和欲火的灰,……
你们家里一切的脏东西,
交给我洗,交给我洗。
铜是那样臭,血是那样腥,
脏了的东西你不能不洗,
洗过了的东西还是得脏,
你忍耐的人们理它不理?
替他们洗!替他们洗!
你说洗衣的买卖太下贱,
肯下贱的只有唐人不成?
你们的牧师他告诉我说:
耶稣的爸爸做木匠出身,
你信不信?你信不信?
胰子白水耍不出花头来,
洗衣裳原比不上造兵舰。
我也说这有什么大出息——
流一身血汗洗别人的汗?
你们肯干?你们肯干?
年去年来一滴思乡的泪,
半夜三更一盏洗衣的灯……
下贱不下贱你们不要管,
看那里不干净那里不平,
问支那人,问支那人。
我洗得净悲哀的湿手帕,
我洗得白罪恶的黑汗衣,
贪心的油腻和欲火的灰,
你们家里一切的脏东西,
交给我洗,交给我洗,
(一件,两件,三件,)
洗衣要洗干净!
(四件,五件,六件,)
熨衣要熨得平!
是一首现代诗,文字也很朴实,有一种让人一读就懂的感觉,只是,更多的人,却是并不想读懂它。
这是一拐着弯的骂他们所有的人呐!
一时间,网络上,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中。
但是,很快,网络上,又掀起了一番新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