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送她的冰凉的项链,痒痒的触碰着肌肤,容司景手一勾,直接粗暴的将其从她脖子上拽了下来。
时溪痛哼:“疼……”
他却好似没有听见般,把项链丢掉,炙烫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往下。
天色渐暗,掩住满室旖旎。
…………
凌晨,月光倾洒在房间里,时溪静静看了会儿睡在她身侧的男人,撑着酸痛的身体,慢慢坐了起来。
长发遮盖住她大半张脸,唇边的弧度自嘲且寂寥。
缓缓呼出口气,她起身去浴室清洗身体。
半小时后,她裹上浴巾擦着头发出来,从床边拿出手机,调好角度,对着镜头拍他们两人的照片。
温馨的床头灯光下,男人的脸部线条显得柔和许多,减少了几分冷峻与疏离。
她依偎在他身侧,甜蜜微笑。
将照片备份好,她脸上的笑容消散,淡着神色把手机扔到一边,躺到床上重新睡了过去。
被他来来去去折腾了这么久,她本身就已经要累死了。
她下的药量好像没有那么重的……
早上,她刚醒,就对上了男人沉黑如海的眼睛。
容司景盯着她,神情阴郁而冷漠。
伸手搭在光洁的额头上,时溪撑着身子坐起来,淡淡道:“要发脾气就赶紧发,我一会儿还要去医院看爷爷。”
男人看着她,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已经几乎无法掩饰的阴冷。
半晌过后,他什么都没说,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时溪将发丝拢到耳后,睡裙肩带落下,肌肤雪白,显得慵懒而性感。
她扯了扯唇,自嘲轻笑,现在是讨厌她到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了么。
容司景再次回到时溪卧室时,她正在换衣服。
身上是密布的吻痕,似是诉说着昨晚的粗暴与激情。
他深深的凝视着,眼里的黑深沉而浓郁。
时溪抽空看了看了他一眼,男人发丝微湿,白衬衫黑长裤,恢复了原本的斯文冷峻。
他的东西都原封不动还放在他原先居住的房间,看样子他应该是去那洗了澡换了身衣服。
移开眼将裙子穿上,时溪随意梳理着头发,就听他冷淡开口:“你要什么?”
他总不会以为她下药只是单纯想跟他睡一觉。
长裙直到脚腕,比起昨天的娇艳,今天的时溪走的是淑女风。
不过她本就长得漂亮,怎么穿都随她喜欢。
来到化妆桌前,她随意编着发辫,闻言笑了下,懒懒道:“我想要什么你都给?”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看情况。”
昨晚那么亲密过,今早冷淡得却好似个陌生人,这世上的男女是只有他们才会如此么?
垂下眼,细密的长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几秒后,时溪淡笑着抬起眼,透过镜子看向一直注视着她的男人,轻描淡写道:“那你就跟我结婚吧。”
那你就跟我结婚吧。
随意而平静的话,就这么从她口中说了出来。
容司景眯起眼,神色逐渐变冷,开腔:“如果我不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