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司景冷淡的看着她,没动。
她忍不住拽了拽他的衬衫,放软语气,“你低一点啊……”
他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脸上没什么温度,“你不愿意就算了。”
既然她不愿意就算了……那他还在这里生什么气。
时溪细嫩的手指攥紧他的衬衫,看在他又给自己做饭又帮她去南歌家里,好脾气地道,“我脚腕伤了,不能用力。”
容司景脊背依旧挺得笔直,冷眼睨她,“你根本就不想。”
哄他一次怎么那么费劲。
时溪不得不道,“我想啊。”
他冷笑,“呵。”
“……”
几秒后,时溪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去吻他的唇。
他不肯低一点,她脚腕又疼,仰起脸便只能吻到他下巴。
几次下来,她烦了,“你到底肯不肯低一点?那要不我不做了!”
他爱生气就让他生去吧!她还不管了!
容司景身子僵硬了一秒,在她的注视中,慢慢弯下了他高傲的脊背。
时溪:“……”
看着他略微不自在的眼神,时溪被气笑,与此同时不知道心头哪一块柔软被戳中,她抿了下唇,捧住他的脸亲了下来。
柔软的唇相接触,像是有一股电流顺着双方脊椎迅速流过,麻麻痒痒的,她圈着他脖子的胳膊轻颤了一下,手指一下子收紧。
容司景眼底是深邃深沉的yù_wàng,被她没什么技巧的吻亲了几下,呼吸显而易见的变得沉重。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他就反客为主,粗暴又凶狠得重新吻了下来。
…………
保镖在楼底下等得都要打瞌睡了,才见容司景悠闲的下楼,他赶紧收敛表情,恭敬站直。
只见男人一贯冷漠的表情下,此刻却藏着丝丝缕缕不难发现的愉悦。
刚刚还烦躁不耐,现在这是……被哄好了?
“走吧。”他淡淡道。
保镖垂下视线,立刻应声,“是。”
…………
只摆着一张床的房间里,童璐头发微乱,目光呆滞看着前方。
她身边站着几名身着黑色保镖制服的强壮男人。
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她慢慢抬起头。
一眼便看到那个一身矜冷,斯文漠然的容司景。
“司景哥……”她哑声喃喃。
直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他竟然要将她赶出封城。
她的演艺事业正盛,邀约不断,而且最重要的是明明他之前对她那么好……
他怎么舍得把她赶出封城?
容司景冷淡的眸看向她,“你有话要说?”
“我知道错了,司景哥,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这就是你要说的?”容司景的语气没有一星半点的起伏,单手滑落长裤口袋里,姿态悠闲随意,“说完了?”
看着他仿佛立刻要走的样子,童璐大叫,“不,我还没有说完,容司景!”
这还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童璐震了震,心口带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容司景,容司景……
三个字,在唇齿间仿佛都能缠绵出暧昧的滋味。
他对她来说遥不可及,却又处处透着致命的诱惑。
她不解,是真的不解,“你之前明明对我那么好……”好得让她都出现了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