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这是两码事。”
他低沉的笑:“对我来说就是一码事。”
在时溪愣怔的时候,他有力的手指已经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
她穿的校服,上面是衬衫,下面是裙子,几颗扣子在他的力道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蓦地被从身上被扯开,水晶质地的扣子飞溅到墙上,发出几声碎响。
胸前蓦地一凉,时溪回过神,上身就只剩下文胸了。
她惊叫一声,猛地伸手捂住。
她不可思议看向容司景,突然紧张的觉得,这个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着冷静理智的男人,现在好像有点失控。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害怕,不由猛地后退了一步。
容司景的瞳仁里是密不透风的黑,在看到眼前的大片白皙后,眸底翻滚过什么情绪。
他微微扬起眉,上前逼近她,捉住她的手,往两侧拉开。
“不要!”时溪惊叫。
“他能碰你,我不能,是这个意思?”容司景嗓音里含着笑意,眼睛里却半点笑纹都没有。
碰上时溪抵抗的眼神,他静静地道:“是谁大言不惭说要跟我做的,现在连看看都不行?”
时溪紧咬着唇瓣,眼睛被刺激的有些泛红,到了现在,她如果还不知道他的意图,就真的是个傻子了,声音不可控制的哽咽:“我是说过,可是你也拒绝了。”
他就是想侮辱她,哪是真的想跟她亲密。
她甚至不明白今天到底哪里得罪了容司景,以至于让他这样对她。
不就是仗着她喜欢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发泄他的情绪。
“我不管你是在哪里受了气还是怎么样,容司景,你再碰我一下,我……”
他漆黑的眼睛直视着她,无声笑了一下:“你怎么样?”
她怎么样?
是啊,她能怎么样?
时溪沉默了一会儿,低下头,一语不发捡起被他扔到旁边的衬衫套上,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半晌,等到嗓音终于不再哽咽,能发出正常的音节,她才冷冷道:“你给我滚出去。”
容司景深深的看着她,拎着花洒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淡漠道:“还没洗完。”
上前一步,将她摁坐在浴池边缘。
说是洗澡,就真的只是洗澡,他的手没有半点不规矩,甚至眼神都没有乱瞟,看不出任何的**。
屋里算不上冷,时溪却觉得由指尖,丝丝缕缕的凉意爬进了心里,缭绕不去。
她看着他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悲哀。
她只是喜欢他,只是喜欢他而已……
容司景看着她的小腿,雪白的肌肤在他掌心,像是一团冷玉,他眼前无法抑制的浮现出进门看到的一幕。
背对着他的男人蹲在她的腿间,用他粗粝的手就这样亲密的握着她的小腿。
浓重的阴戾在眼底翻腾,他将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近乎神经质的冲洗着那块地方。
直到雪白的肌肤在他手底下逐渐有些发红,他才慢慢停止了动作。
这时,一滴冰凉落在了他脸上。
他抬起头,就见女孩儿红着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