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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人在附近找过,但重点都在车站机场,他以为她要离开。
居高临下瞧着他,时溪皱眉道,“你起不起来。再不起来我自己上楼去了。”
容司景抬眼,在她不耐烦的视线下朝她伸出手,“你拉我。”
时溪没多想,他看起来伤的不轻。
却在手伸出的下一秒,又被他一把拽了下去,整个人猛地扑到在他身上。
“容司景!”她气的抬起眼,质问,“你干什……”
话没说完,触及他的脸,她话音忽然止住。
恶作剧成功的男人唇角蕴着笑,长睫微垂,眼里都是她,周身的痞气和冷峻略微减轻,对上她的质问,眉毛轻抬,说不出的性感好看。
片刻后,时溪回过神,甩开他的手嘟囔,“有病。”她率先朝楼上走,“幼不幼稚……”
容司景在她身后起身,蹭掉唇边的血迹,低笑着跟上去。
楼上,时溪看着男人脱下身上的衬衫露出大片青紫,有点傻眼。
她捏着药膏,瞪眼,“我再晚来一会儿,你是不是就要被打死了!”
容司景偏头扫她,轻描淡写道,“他伤的不见得比我轻。”
语气冷淡却又十分自信。
时溪,“……”
被打成这样,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让他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时溪看着他身体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撇撇嘴,“弄疼了别怨我。”
他没说话,任由她在他身上涂涂抹抹。
看着灯光下女人微蹙着眉,红唇轻抿,神情小心翼翼又很认真。
他伸出手,碰她的脸。
时溪拍掉他的手,“你别闹。”
她没做过这种事,有点紧张,生怕给他弄疼了。因为容司景不打架,就是动手,他也没输过,谁能想到他有一天也会跟凤聿锦打成这样。
时溪不知道,这已经不是两个人第一次打了。
二十分钟后,她将药膏丢进药箱,活动着微酸的手腕,“好了。”
容司景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女人,淡淡道,“你还没涂完。”
时溪一怔,“完了啊,你还有什么地方受了伤?”
盯着她开合的红唇,容司景不紧不慢道,“下半身。”
“……”
她低头收拾医药箱,干脆不理他。
他挑眉,“溪儿,你做事做一半,不负责。”
对上男人理所当然的脸,时溪气得将箱子里的药膏丢给他,“你没长手,自己去涂!”
“其他地方也是你给我涂的,为什么下半身我要自己涂?”
盯着女人隐约发红的脸,容司景不疾不徐道,“继续。”
“容司景,……你还要不要脸!”
男人平静道,“让你给我涂点药就是不要脸了?”
时溪对上他无耻的眼神,她呼吸一顿,咬牙,“下半身哪里?”
容司景淡淡道,“没看之前,我也不知道。”
上半身都是青紫,估计下半身腿上也轻不了,她攥住药膏,“让我看看。”
男人看着她没动,时溪脑子空白一秒,气急败坏低吼,“涂药就算了,你还要我给你脱裤子?”
对上她不可思议的眼神,容司景喉咙里溢出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