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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暮语看不得她这样,几乎把掌心抠出血。
绷着脸,她冷冷道,“你把他叫下来,我有话要跟他说。”
“什么话?”
时溪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只是为了避免过于暴露在外面加了个披肩。
此刻披肩因为她俯身的动作掉了一半儿下来,也是因此,温暮语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脖颈间暧昧的吻痕。
轰的一声,温暮语一瞬间只觉脑袋充血,耳边嗡嗡作响。
时溪看她这副模样,不紧不慢将披肩拉上去,坐在了沙发上,纤长的腿交叠着,姿态透着一股傲慢。
她的神情要笑不笑的,“他昨晚太累,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吧。”
温暮语本来就怒极,听到这话更是心烦意乱无法理智,“时溪!你说这话还要不要脸?”
“奇怪了。”时溪淡淡睨着她,“他是我老公,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温暮语说不出话,她能怎么说,说他们的婚姻很快就会到头,说司景只是利用她,根本没将她放在心上?
就算明知这一切,可现在看到他们在一起,她还是会嫉妒到发疯。
“这都多少年了,喜欢一个男人到这种地步也没能把他拐到手,温暮语,有些时候我还真佩服你的愚蠢。”
温暮语听到她高高在上的嘲讽,冷笑出声,“从中作梗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佣人给她将咖啡端了上来,时溪闻了闻,轻笑,“我现在没有从中作梗了呀,你不照样没能把他弄上床。”
温暮语脸色倏地变了,“时溪!”
跟时溪相比较,温暮语一直清高自持,她自觉跟她不一样,听到她用这种轻蔑的口吻说跟床事挂钩的事,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时溪就知道容司景没碰过她,不管是此刻温暮语的反应,还是依她对男人的了解。
她不屑一笑,“你自己没本事,吼我干什么。”
“我听你的语气,仿佛是将司景当成个物品,随意你丢来丢去。你这是不想要了?想把他让给我?”
“我就是把他让给你,你有本事拿走么?”
温暮语拳头紧握,被她气得浑身发抖。
时溪巴不得她被激怒去找容司景闹,这一对儿爱怎么玩怎么玩,她不管了。
反正现在她不跟她争了,但愿她能有那个本事,拐得容司景天天不着家。
一口一口抿着咖啡,入口略显苦涩,时溪喝了两口就放下了,有一搭没一搭看着报纸。
温暮语一直盯着时溪看,直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她才收回视线,扭过头。
男人眉眼清俊,一如既往的白衬衫黑西裤,黑发黑眸,薄唇微勾,很少见,显得心情不错的样子。
时溪看了他一眼,又淡淡回过了头。
懒得搭理。
昨晚她被他折腾了个够本,这男人当然心情不错。
看到客厅里的温暮语,容司景唇边的弧度消失,他下意识望去的是时溪的方向,见女人神情平静在看报纸,他眉间一松,朝她走过去。
手搭在女人肩上,俯身,很亲密的姿势,“怎么不叫醒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