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港岛并没太多值得张乐留心的事,待了一周处理了些琐事,就陪着赫本又去了英国。不过这次张乐就不能一直陪着赫本了,因为他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
但即使没有生意上的事,他也不会一直和戴安娜她们待在一起的,因为他一个大男人实在不好参与到女人们的话题里。
张乐来英国为的这件生意上的事就是从英国丽的呼声公司那里把港岛的丽的电视买下来,回港就把丽的变成自己的电视台,一个佳艺对张乐来说真的有点施展不开拳脚。
除此之外,张乐买丽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节奏有点慢了,需要把节奏加快点。
现在是七八年,很快就八零年了,要飞去美国把之前买的白银期货处理,还要准备买迪士尼,如果那时候还需要在港岛这边的电视台上劳心,那可就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张乐准备在这个月就把丽的收购了,回了港岛就可以不费力的把丽的接收过来,再找个人把丽的看好,自己就可以放心的去内地了。
等从内地回来,再正经的管理丽的,到时看看能不能一个人控制两家电视台,能的话最好,不能的话,张乐和港岛的居民们也就只能是跟佳艺电视台说再见了。
英国这边,张乐也没有直接自己出面去丽的那边谈收购的事,也是找的委托公司,张乐也就是隔几天看看谈判情况,没事就在戴安娜父亲的庄园里散步看风景。
“先生,来尝尝糕点吧,现在是下午茶时间。”当张乐在庄园里散步的时候,老管家过来了。
“我的荣幸。”张乐也没拒绝,跟在管家身后一起去了餐厅。
恰好戴安娜的父亲也在那里,看到张乐过来,放下了茶杯,站起来,亲自拉开凳子,让张乐坐了下去。
“非常感谢。”看这位伯爵这么热情,张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点小事而已。戴安娜有赫本女士陪伴,开朗了许多,我应该感谢你。”戴安娜的父亲并不古板,对张乐这个从亚洲来的人也很尊敬。
“赫本在这里也很开心。”
“那您呢?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戴安娜的父亲斯宾塞伯爵已经喝完了茶,此时正抽着烟斗,一副地道的英国绅士派头。
“当然了,我很喜欢这里。”张乐这句话不是客气,八月份的英国气候很宜居,再加上这里的景色,张乐确实很喜欢这里。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是我给您添麻烦了。”看斯宾塞伯爵这么客气,张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有什么麻烦的地方,这么大的庄园,只有我们几个人居住也是很浪费的。我还盼着能多来几个人呢。”斯宾塞伯爵笑了笑,“这就是贵族。空有一座大庄园,却没几个知心的朋友。”
张乐沉默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斯宾塞伯爵。
倒是斯宾塞伯爵自己换了个话题,“不说那些事了,说说你吧,先生。请原谅我的冒昧,介意我问下您的工作吗?”
“当然不,我现在的工作在亚洲,是与传媒有关,主要是电视台,电影公司。这次来英国不只是陪赫本,还有些生意上的事。”
“看得出来,你是个会为工作努力奋斗的人。”此时斯宾塞伯爵抽着烟斗,说话的语气也放松了不少。“我就差远了,只是守着祖先的余荫而已。”
事实上,斯宾塞伯爵这句话非常谦虚,他整个家族都和王室关系匪浅,祖先余荫就够他享受到老了。
“您真谦虚。”
这时,斯宾塞伯爵拿起了桌子上的《泰晤士报》,随意翻了翻,跟张乐说“《泰晤士报》上面还是有些能读的文章,你要看看吗?”
看着《泰晤士报》,张乐却想到了三年后《泰晤士报》的命运。这份创办于1785年元旦的老报纸会被一位澳大利亚商人默多克买去,随后大刀阔斧的改革了一番,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看上去,你好像很喜欢这篇文章。”斯宾塞伯爵的话让张乐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在。
“抱歉,我只是想到了些关于《泰晤士报》的事情。”张乐放下了《泰晤士报》说“事实上,我觉得如果您无聊的话,可以把《泰晤士报》买下来管理管理。”
“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斯宾塞伯爵听到张乐的话就笑了,“你知道《泰晤士报》有多少年历史了吗?”
“历史只是它的过去,无论它的过去多么精彩,它的未来,目前来说,并不明朗。”
斯宾塞伯爵也认真起来了,放下了烟斗,“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因为目前管理《泰晤士报》的汤姆森家族已经不堪重负了,不出三年,《泰晤士报》就会再度易手的。”
“我对自己还是了解的,我并没有多少经商头脑。”斯宾塞伯爵自嘲的笑了笑。
“恰巧我在亚洲对办传媒有些经验,可以和您交流交流。”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把《泰晤士报》买下来呢?”斯宾塞伯爵也是有一定的人生阅历,反问起了张乐。
“因为我没钱了。”张乐无奈的摊摊手,也笑了笑。
张乐不是没钱了,是没有买的心思,《泰晤士报》目前对张乐来说算是个鸡肋。买下来,不会有太多帮助,不买,也不会有多少损失。就算被默多克收购了,他对华态度也不像其他西方媒体那么偏颇,所以张乐不是很动心。
斯宾塞伯爵也没有直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