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的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脸上的神情依旧是和蔼可亲的“宁嫔,这是皇宫之中,恭王妃虽说住在这宫里,可是她的品级还是摆在那的,你做事也应该注意分寸,别仗着皇帝宠你,就是了身份。”德妃的一番连消带打,可以说是将宁嫔扁的很低,将自己抬的很高,并且在这言行举止之间,就将皇帝跟前的嫔妾之间的关系展现得淋漓尽致。

现在的得分表现得很大度,真的是世家嫡女的风范,一点也不像您凭那样幸子气,做什么事情尖酸刻薄又嚣张跋扈,人家可是很有手腕很有智慧的,可不会像他这样稍微得点宠就忘乎所以的,被人当枪使还在这个地方沾沾自喜呢!

宁嫔当时咬碎一嘴银牙,她心里那个恨啊,可是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的位份低呢?那人家这么一番收拾,她也只能默默的忍受,好在,他们都是在一条船上的蚂蚱,当然这是她自己认为的,事实上事情是怎么回事?也只有她们各自的心里清楚。宁嫔其实心里面很清楚自己今天被人当枪手,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辈分低,不过好在她现在是新人,又得皇上宠,她爬到高位还是很有希望的她心中沾沾自喜的想着,到时候他就让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一个一个跪在她的脚下,对她臣服被她奴役。

现场的人虽然没有很多,就这么几个人,但是相互之间也是花红柳绿各有姿态,太前面一看这边好像不是什么好事,纷纷沿着各个宫殿的墙角,避着他们走。就好像他们身上带着瘟疫似的每一个人都慌不择路地积极离开。

德妃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见,嘴角微微的扬起眼中是不屑,在他的眼里,此刻的刘雨欣虽然位份跟她差不多,但是这终究是一个没有丈夫的女人,没有在后面支撑。那么一切就算你位份再高又能怎么样?在这个古代。在这个京城是没有办法生活的。

这个地方从来就不存在怜悯,一切的一切讲究的都是实力,不管是自身还是自己身后的势力都要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决定自己的将来,否则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你想生存下来,真的很难。

看着来来往往。避着他们,快步离开的宫女和太监们。刘雨欣的心中更多的却是一种嘲讽,皇帝还真是见不得他们好,就连这么短短的时间,都有人来给他们找茬。他不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恐怕又是他另外的一种纵容手段吧,或者是在警告他们。让他们识相点乖乖的将自己手里面的东西交出来。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永兴如果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臣服那么他也就不是刘雨欣了。她手底下的人只能跟他是一个脾气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物理类聚人与群分,他自己本身都是一个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手底下的人自然也不会软弱,否则的话怎么跟着她混,又怎么帮她办成那么多的大事。

“恭王妃,如今你也是嫁入京城,是皇家的媳妇,出门在外都代表着皇家的脸面,这出门在外的做什么事情,还是应该有些分寸的,你看看你身边的这丫头,我们娘娘来到这半天,也没见,人家给我行个礼问个安,怎么?在这个宫里面还有她的位分比我们德妃娘娘高的我怎么就不知道!”德妃身边带着的大宫女,这一刻开始发难了说的话尖酸刻薄,很是有张有据,一看就是见惯了这种大风浪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她开口,讲这个分寸拿捏得极好。

只是人家都这么兴师动众的问上门了,郭翠觉得自己还真是冤枉,刚才他跟着他们王妃好好的行了礼了好不好,也问了安了,只是,这德妃娘娘也不知道是怎么滴,半天也没让他起身最后她自己站起来的,没想到就因为自己的这一点点行为,居然就让对方拿住了把柄,甚至还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这些女人真是闲的蛋疼,要不是你们这在宫里他真恨不得将这些女人踹到天边去让他们好好的想想,你有这闲工夫在这地方找厂还不如回家去好好想想,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娘娘我刚才给你行礼问安了……”郭翠实在不想就这样子让自己的王妃受委屈,急忙辩解,这真的是无妄之灾好不好?这些女人心眼小的就跟他真表示的,自己终究还是将这些女人想得太善良了,看看这就让人家抓住错处要收拾她了。

“你闭嘴我们娘娘都没有发话,一个小小的婢女在那个地方咋呼什么的,难道没有一点分寸,这是京城的皇宫,可不是你们那刘家埔子。”刚才发话的婢女,这一刻在郭翠正要辩解的时候,急忙将话打断,并且口气嚣张,还将刘雨欣他们讥讽的一下,意思是说他们就是个农村里来的,连一点点情况都不懂学了这么多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反正话里话外,都是将他们贬到泥里面了。

“小玉,你跟我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还这么没规矩?你可是自幼跟着我一块是由宫里的嬷嬷调教的,怎么现在也像个泼妇一般,一点见识都没有,真是丢了我们家的风范,以后你若是想这般无知,你就早早的回家去吧,免得在这丢老皇家的脸面。”德妃一脸的端庄仪态,将手里面的绢帕轻轻的甩着,一股香风随着他的摆动四散开来。

只是她自己这一半的举动自己自认为很是优雅高贵,却把刘雨欣他们两个人训的差点没吐出来,这是倒了多少香粉在这绢帕上呀,这风一扇,可是把她们熏坏了,看来今天这午饭也可以省了,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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