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了。”郭玉在打斗的空档,抽空看了一下刘雨欣正在慢条斯理的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琴,正优雅的坐在凉亭里。

主子怎么在这么紧要的关头还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那等闲情逸致抚琴,难道是她已经看出今天两人难于逃脱升天,想要在最后的优雅一回,郭玉心中忍不住地翻白眼的想。

“主子,快走。”情况万分危急,郭玉已经拼尽全力,将这些人拖住。已经身受几处刀伤。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希望能够时间长一些,给刘雨欣争取时间。

可是这回她有一种感觉是皇帝不急急死她这位女太监。

悠扬的琴声,由刘雨欣的指缝间。缓缓地流泻出来。随着琴音的传出,郭玉一瞬间觉得自己,处在于温暖的春天里,四周繁花簇锦。整个人暖阳阳的,好不舒服。

可是与她对战的他虽然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他能从她的心里感觉到,这些人在顷刻之间,浑身颤栗,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此刻他们一个个都痛不可堪,拿着刀剑的手都在不停的战栗。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各位兄弟这琴音有古怪,咱们大家赶紧闭住耳朵。千万不要给那个琴音给带走自己的思绪。”黑衣人的头领毕竟是功夫要高深一些,立刻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出现事情,让这些黑衣人,立刻采取对策。

可是一切已经晚矣,刘雨欣手里的情深,由一开始的舒缓到后面的急奏,整个琴曲的节奏由深渐急,顷刻之间天地随之变色。

在场的人除了刘雨欣和郭玉二人,其他的人鲜血由嘴里一口口的缓缓吐出,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是极端的痛苦,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在不断的抽搐中慢慢的死去。最终一切都成定局。

四周恢复了平静,只是刘雨欣的神情,用一开始的凝重,到最后变得很是悲伤,她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以杀止杀也许是最直接最根本的办法。

“主子,你没事吧!”郭玉有些迟缓地来到刘雨欣的面前。并不是她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之前受了伤,此刻行动有些受限制。在京城做了这么久,虽然说夫妻分隔两地,刘雨欣感觉到很有些必要,但是时间久了,尤其是小包子总不能,老是跟父亲不在一块儿,这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好。最终刘雨欣还是决定,应利用上一次的办法,找一个替身,然后她带着几个相熟的手下前往战地。

一路上风餐露宿,经历了诸般艰难,刘雨欣她们一行人到达了前线。

农历六月末,正是京城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刘雨欣和身边的郭玉几人,从茶楼里面出来,那种舒适的凉风顺便消失无踪,只剩下燥热,一冷一热交替,让青璃额角上很快见了汗。

“也该是到了最热的时候。”?秋水纹抬起头看着太阳,眯了眯眼,此时还没过正午,大街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大多数人都在家里猫着歇晌。原想在在茶楼里面一直等到过了午时,二人再去逛街,但是那些岐山书院的学子,时不时丢过来一个眼刀子,脸皮再厚也受不了那种诡异的气氛。??

“是啊,我们还是回府吧。”?刘雨欣无奈地摊摊手,今天的事情给了她一个震撼,就是路家少主,爱慕的女子多如牛毛,也没听说谁组团去看望,也是,那些秀们彼此间不和,因为路少主多看谁一眼,也会吵闹,有时候在聚会里还能丝毫不顾脸面,让彼此的丫鬟撕扯,而大哥这边的崇拜者好多了,至少很团结,她和郭玉几人回答几首的成名诗作,被当成怪物一样。

马车走走停停,很快回到府里,刘雨欣浑身都是汗,和秋水纹打了招呼,带着麦芽回到自己的院子,麦冬已经从外面回来,坐在偏厅,和于嬷嬷两个人没有交流,都在静坐。

“秀,您回来了,老奴寻思您得逛到下晌呢,这就备水去。”?赵嬷嬷见到刘雨欣回来,殷勤地站起身,给麦芽使了一个眼色,快速地走出房门,心里嘀咕,秀新丫鬟,这个叫麦冬的,性子也太冷了些,问上十句也不会回答一句,让她很尴尬,就是想话家常,又没别的意思,都是秀的下人,又必要这么傲气??

这一次他们一行人为了出行方便,刘雨欣也让他们改了对自己的称呼,只叫自己是秀??。

“恩。”?刘雨欣和赵嬷嬷点点头,这才把头转向麦冬,“怎么样,事情办好了吗?”?其实刘雨欣只是这么一问,因为从来没怀疑过杜娟的办事能力,杜娟里面,也是出类拔萃的,郭王走时候交待,有什么自己不想做的事或者碰到困难,全部推给她解决就好。

更重要的是,自己是这个组织里面的头谁的能力还能强得过他,只不过在外人的面前,他有的时候还是需要装柔弱的。??

“秀,奴婢一共跑了四家当铺,按照您所说,全部死当。”?杜娟打开一个小包裹,里面是银票,和当铺所开的票据。砍手党山匪那一匣子扳指,有大半都是金银之物,也不值钱,只有个别的白玉,翡翠和红宝石扳指,能值点银子,架不住数量多,满满一匣子,也换到了三千两,对于这个数字,刘雨欣很满意。凤阳这边的房价和京都没的比,三千两绝对可以买下一处周边的小农庄。

这一次在一路上虽然说经历了诸多磨难,也碰到了许多的山贼,劫贼,但是到最后都被刘雨欣他们一个一个的制服,并且还捞了一大笔的钱财,经过今天的便当,他发觉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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