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沉着眼睑快步运起轻功,飞身离开皇宫,急速奔进了恭王府自己的闺阁密室,闺阁布置的那么严密,居然还是被人发现了,可恶!

闺阁如往常一样,安宁,寂静,空无一人,大床,琴架,梳妆台,一眼就看全了,她没有过多停留,快步走到书架旁,书架上的书籍,诗集,曲谱也都安安静静整整齐齐的放着,她稍稍松了口气,他们只是进来了闺阁,没有碰自己的东西。

玉手拿开几本书籍,书籍后的凹槽里空荡荡的,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

洛氏面色大变,那幅画卷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在其他地方?自我安慰着,她快速将架子上的书籍一本本全部拿下,细细查看着每一处地方,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明明放在这里的,怎么会没有?洛氏颓然的瘫倒在地,如水的眸子里盈满了浓浓的伤痛,多年来,那是她唯一的念想,居然不见了!

洛氏紧包着厚厚白布的伤手无力的垂下,按到一个光滑的不明物,烙的她小手生疼,捡起来一看,居然是一颗圆润的珠子,粉粉的,很饱满,在夜明珠的光芒下散着荧光。

这是……刘雨欣发上的珠花!

洛氏锐利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白天进入闺阁的女子,除了赵嬷嬷,就只有刘雨欣,赵嬷嬷的首饰都经洛氏一手置办,这珠花不属于她,那就只能是刘雨欣的了。

刘雨欣拿走了那幅雨后初晴图!

洛氏纤细的身体猛然一颤,水眸中闪着浓浓的慌乱,随即转为无边的冷酷无情,绝不能让皇上看到那幅图!

朦朦胧胧中。路菲尔感觉一股暖流在体内来回流淌,全身舒适的难以言喻,准备翻个身,继续睡,小腰居然被紧箍住,怎么都动不了,若有似无的松香飘散。路菲尔一怔。猛然睁开了眼睛。

古铜色的胸膛映入眼帘,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发上,淡淡松香静静飘散。路菲尔皱皱眉头,金睿哲又和她同床共枕了一晚。

窗外阳光明媚,早过了用膳时间,路菲尔挑挑眉。如果恭王知道她夜不归宿,还和金睿哲睡到了一张床上。肯定会训斥金睿哲,她救了他一次,她还是早些回府,将事情解释清楚。免得起误会。

不过对于路菲尔心中的想法,那可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到不如趁着这段时间,让金睿哲一抬花轿快点将她抬进金府来的实在。

此时的金睿哲可以说是心思也是不停涌动。昨晚他终究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还是造成了这样的结局,于情于理他今天都应该到洛府去负荊请罪。

昨晚不论情况如何,这是做为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

路菲尔翻身欲拿开金睿哲的胳膊,猛然发现,她整个人被包裹在一件白色里衣,除此以外,什么都没穿,里衣又肥又大,快要长及膝盖,关键部位都被遮住。

昨夜的画面,像放电影般,一幕一幕展现眼前,金睿哲咬牙切齿,隔着衣服也能输送内力,路菲尔偏要撕了他的衣服,看了他的全身,分明是在占他便宜。

她就这么恨嫁,还是心中惶恐,怕这到嘴的肉跑了。

不是用情至深,在这礼教甚严的古代,又有哪个女子敢这般的胆大妄为,这弄不好,是会被人众口铄金的。

“路菲尔!”金睿哲坐起身,自里衣里伸出手,轻扶着她的头发:“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清醒着!你,哎……放心吧,今天我就找人去你家定日子。”

路菲尔躺着没动,眼睛紧闭着,一言不发。

“还装睡!”金睿哲轻拍路菲尔的小脸,路菲尔一拳打到东方珩胸口上,他闷哼一声,紧紧皱起眉头,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嘴角隐隐渗出一缕血丝。

路菲尔一怔,金睿哲有些不对,小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如火,他在发高烧!

“金睿哲,金睿哲!”路菲尔用力摇晃他的胳膊,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了高烧?

金睿哲轻咳几声,慢慢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底不再是以往的犀利与冷酷,而是染了浓浓的疲惫,性感的薄唇有些发干,声音带了几分嘶哑:“拿冷水,棉帕!”

“我知道!”路菲尔裹紧里衣,越过金睿哲下了床,快步走到柜子前拿出一套衣服,急步走进屏风后换上,出来时,端了一盆清水。

浸湿棉帕,轻轻敷在金睿哲额头上,他慢慢闭上眼睛,呼吸再次均匀。

路菲尔站在床边,一次次浸湿棉帕,不间歇的敷到他额头上,大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丝毫都没有好转的迹象,她再一次拿下他额头上的棉帕,小手轻试温度,居然比刚才还烫,甚至于,身上的温度还越来越高。

“金睿哲,醒醒,快醒醒!”路菲尔摇晃着金睿哲的胳膊,急声呼唤,这么久了,高烧持续不退,他病的很重。

金睿哲紧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恭王爷,您不能进去……”子默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赵铭轩在接到手下的报告后,心中是浓浓的担忧,金睿哲这是在此之前还受了伤了,到底是什么人能让金睿哲伤的这么重,是有心还是无意,赵铭轩在心中暗自思量,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些事情的背后是否还有埋的更深的背后黑手在推动事情向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刘雨欣听了禀报后,她也没闲着,她手中的奇兵莫名其妙的消失,到现在都找不出原因,而她也只能凭借自己的猜测和意断。

如今的刘雨欣行事更加小心,能够不用到空间就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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