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脚步跟着我走,眼睛却还在看着姜新尚。
我拽了拽他们,让他们坐在我的两边。问道:“你们这些年过的好不好?”说完,看了看坐在一边的姜新尚。
“回禀父皇,孩儿每日在仙山洞府修行,不说是逍遥自在,也是无忧无虑吧!”
听了这话,我心里才有一点安慰。随后又继续惆怅起来:“你们不会怪我吧!”
“父皇说的哪里话,十四年前的事情,师傅们都已经给孩儿说清楚了,父皇也是为了保住孩儿的性命,哪里还敢怪罪父皇!只是我那可怜的母亲……”殷郊说道。
“殷郊、殷洪,这个事情怪我。当时你母亲的很多事情,我也不便于和你们两个人说,只是我也没有想到,她气性那么大,郁结而死。”我也是很为难地说道。
可是我能怎么说?难道跟孩子们说,你们母亲是如何歹毒伤害别人,你们长大了也是她利用的工具?人都已经死了,我还是积点口德,也别让孩子们难堪。
这时殷洪说道:“父皇不必自责,下山之时,师傅已经将这天下大势给我讲的很清楚了,虽然成汤气数将尽,可父皇还不失是一位明智的君王。”
“尤其是在对待俘虏这件事情上,打破了原来家族势力的倾轧和阻拦,并让奴隶有选举天下君王的权利……”
“同时在战场上不滥杀无辜,对投降的俘虏能够抚慰,可以参战,也可以发路费回原籍。这天下的人心其实并不怨恨父皇。”
“只是觊觎皇位的人太多了,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乃是大势所趋。”
听到这里,我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是啊,天下任何事物,都有他产生、发展、**和灭亡的这么一个过程,我成汤江山也免不了这么一个事物发展的进程。好啦,不说啦,给孤介绍介绍你们的客人。”
殷郊先站起身来,走到左边二人的身旁,说道:“父皇,这位是温良,这位是马善。乃是孩儿下山路过白龙山所遇,均是能人异士。”
“温良有一对白玉环,祭到空中,一只可以入绳索困住敌人,一只可以击顶杀身;马善不畏斩首、水火不侵,只要是火,马善均是不怕!”
说道这里,姜新尚拍手称快:“哈哈,这下丘鸣山的火灵圣母可是要遭殃了!”一看没人搭理他,继而又孤单地坐了下来。
这时殷洪也站起身来,走到右边四位的身边,说道:“父皇,这四位名唤庞弘、刘甫、苟章、毕环。乃是孩儿下山路过二龙山所遇,虽然不是能人异士,却也是战力彪悍,勇猛过人。”
介绍完毕,其余六人行了礼,我随即站起身来,说道:“六位壮士快快请起,正是用人之际,六位前来助阵,真是一场及时春雨!”
随即封殷郊殷洪为左翼将军,殷洪为右翼将军,六位能人壮士为先行官。收拾停当,由晁田晁雷带路,向佳梦关进发。
在距离佳梦关五里之处,安营扎寨,休息一晚,第二日整顿兵马,发兵佳梦关城门之下。
胡升、胡雷在总兵府中,门军来报,商军反扑,大军到来。胡升、胡雷一听,商议一下,请了自己师傅。徐坤、胡云鹏两位大将留守城内,先点十万精兵出城迎战。
两军对阵,我这里有四十万兵马,真是黑压压一片,虽然说胡升、胡雷领了十万兵马,可还有十万兵马拒城守防。
此时,晁田打马前来,喝到:“哪位将军出来一战?”
话刚出口,胡雷挎刀前来:“胡雷来战!”
两将对战,各凭本事。胡雷却是异人,学得些法术,三五回合之后,胡雷自忖不是晁田的对手,一个空档退回,喊一声:“替!”
霎时活生生又幻化出一个胡雷,两个胡雷战一个晁田,晁田虽说勇猛,可一人难敌二将。晁雷见状,打马上来;胡升见晁雷助阵,也催马来战,对住晁雷。
胡升对战晁雷,只有三五个汇合,胡升朝住自己的嘴唇猛拍三下,突然突出一柱火光,直奔晁雷门面而来,晁雷哪里知道厉害,一下子被烧伤,跌下马去。
胡升催开马腾过去,马蹄子踩住了晁雷的后背,胡升一枪扎到晁雷的脖颈。可怜的晁将军,乱军丛生之中尚且逃得一条性命,不了今日命丧邪人枪下。
晁田见晁雷阵亡,手中大刀更加猛烈,只是情急之下,破绽百出,被两个“胡雷”夹住,两只钢刀插穿了前胸后背。
胡升、胡雷打马归阵,喊道:“成汤大将不过如此,还有何人上阵?”
这时殷郊说道:“温良、马善,去会会他们!”
二人听罢,温良舞起两只狼牙棒,马善挺起一杆钢枪,奔向沙场。
胡升、胡雷挺着一刀一枪又战。
温良两只狼牙棒近身贴靠,胡雷的长刀使不出用场,没有三五个汇合,便被狼牙棒生生砸住头顶,鲜血直流,温良又是两棒下去,直把那脑瓜子砸个稀烂!
马善乃是燃灯佛祖的灯芯所化,任你胡升把嘴巴拍烂了,把火吐光了,也是丝毫没有作用,却是马善火光之中看的更加清澈,一杆钢枪直梗梗穿了胡升的咽喉!
二战结束,温良、马善回营。
这时,奇幻的一幕出现了:地上的胡雷不见了,佳梦关大军中又出现了一个胡雷。只
留下地上的胡升,被胡营的士兵抬回了尸首!真是奇哉怪也!
胡雷见温良、马善如此厉害,也不做纠缠,直接鸣金收兵。
我看胡雷也是有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