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关,顾名思义,高耸入天,拔地穿云,应该是在河南省境内最高的地方。
纵观河南全身,最高之处,当是南岳嵩山。
牵强附会之下,将穿云关暂定为:河南省郑州市登封与巩义之间嵩山山脉的一处高山。
正文开始。
黄飞豹大军接收了界牌关,又向前面二关借了粮草,择日清晨大军继续开拔,向着穿云关浩浩荡荡进发。
探马已经收到线报,飞马往穿云关方向来。
总兵府内,陈元帅正在研看布防,一众部将正在校场操练军士,等待黄飞豹大军到来,一场恶战。
这时候探马飞身进来:“禀元帅,大事不好!”
“慢慢说!”陈梧转身坐下,一双三角眼充满了狡猾与凶辣。
“黄飞彪大军几日前已经拿下潼关,城内百姓军士俱作鸟兽散了。二老爷为国捐躯,只留下那火龙标,被黄飞彪收了去!”
“不日又取了界牌关,正向我穿云关行进。”
探马禀报的时候不敢抬头,死掉的陈桐那可是陈梧的亲弟弟,听到这个消息,恐怕会怒火中烧,小的们是怕受不了。
“二老爷怎么死的?”没想到陈梧一脸的平静。
“说是有妖人助阵,布下阵法,二老爷将那人打伤,乘胜追击,不想在那阵法内丢了性命。”
“不过二老爷临死之前,也用火龙标斩杀了那布阵的妖人,两人同归于尽!”
探马此时才敢抬起了头,望着陈梧的脸说道。
“有我陈家风范。潼关有妖孽助阵,怕是我穿云关也躲不过,传令官传令,加强布防,仔细巡查,有异形不查之物,速速禀报。”说完已经是计上心来。
此仇不报,难笑九泉。
午时三刻,军士来报:“禀元帅,城外空地上突现道道白帐,东西南北和帐顶之上各悬有八卦镜一面,反光之处,尽射我守门将士,顷刻已经数人晕倒在地。”
陈梧心想:“我比不得陈桐,他早些年学过些道法,我以普通肉身对他妖邪之法,取胜毫无可能,不如先诈降献城,将他骗将进来,再作区除。”
如此想着,陈桐便命令守城军士大开城门,亲自迎接了出去,也不骑马,留下三五员部将,在总兵府设置酒菜,专等将那人骗来灌醉,便宜行事。
陈梧单枪匹马出了城门,来到帐前,抱拳施礼,嘴里恭谨有加:“在下穿云关总兵陈梧,不知何方上仙下临穿云关,吾等不查迎接稍缓,还请上仙宽宏大量,不要怪罪。”
话音刚落,只见帐内一道白光射出,笑盈盈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一身素洁的道袍纱衣,两只如雪的半靴云履,一头华发两条银眉,两只白色眼球不见半点黑丝,一双梨花嘴唇没有丝毫血色。
真是一笑之间邪魅生,抬手之处阴风起。
“你就是陈梧?来见我何事啊?”笑里含着邪风,眉间充斥戾气,董天君抬头问到。
“陈梧明人不说暗话,知道上仙是助武成王成就大事的,我那弟弟不懂事,白白丢了性命。我愿意大开城门,迎接上仙进驻总兵府,献出关隘,共同迎接武成王的大军入城。”
“不说武成王遣来的六十万大军,陈梧心里清楚的很,光是上仙这一关,陈梧就过不去。”
陈梧十分真诚地跟董天君说道。
“呵呵呵呵,虽然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可兵不厌诈,我怎么敢保证你不是在骗我呢?”董天君说完,歪着头看了看陈梧。
“陈桐确实是先受了殷商的恩德,可陈桐也是为人子为人父之人,自古忠孝不能两全。”
“我已经失去了亲兄弟,眼下高堂老母已经八十有二,犬子尚未行弱冠之礼,人道尚不能尽,何谈尽忠!”
“与此看来,陈桐权衡左右,愿意献出关隘,只求上仙饶了我全家性命,陈梧愿远离兵战,只做个普通百姓。”
陈桐的确很聪明,他并不吹嘘武成王是如何的顺天应人,磅礴威武,而是尽说自己贪生怕死,尽孝养子。
从这一点上来说,才是符合常理的。
“这话听起来才是真的。我董全一不是难说话的人,二也不想滥杀无辜,糟了自己的名声。”
“你的说法我允了,你现在就可以带领家眷离去,我绝不会横加干涉。”
董天君说完,竟然扭过身去。
“那还请上仙移步,容陈桐置备些酒菜,一来上仙孤身在外,吃饮难免不周全,二来也容陈梧谢过上仙的再生之恩。还望上仙万勿推却!”陈桐说完,再次抱拳施礼。
“陈梧,说实话,你我还没有什么信任的基础,刚刚也只是看你表达的十分真切,但是你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是我不去,而是我不知道在你的总兵府还会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可是我也不能误会了你,拂了你的一片好意。”
“这样吧,你可以置办酒菜,送进我这阵中,你带上将佐都可,我也容你谢恩,可好?”
董天君一脚在阵外,一脚已经踏入阵中。
“全凭上仙安排。”陈梧如此一说,一是怕董全生疑,二来这酒在哪里喝不一样。
置于阵法,董全不发动阵眼,那就没事。叫上三五个人,还怕喝不倒他?
酉时已过,陈梧带领五员副将,一队军士,抬着酒缸,提着食盒,径直朝那风火阵走去。
到了阵口,得了董全的应允,摆好酒菜,军士离去,七个人围坐在桌前,对饮开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