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生命化作那朵莲花,功名利禄全抛下。
商容老丞相此时已经趴伏在大殿之上,脑浆迸裂,血溅铜柱,全身抽搐了两下,便以身殉国了。
“黄飞虎!你这遭天谴的奸佞,天生反骨素来不忠,败坏黄氏忠烈之门是为不孝,你这不忠不孝之人何以能苟活在这尘世之上。”
“告诉你,不要得意忘形,你将来的下场必定是下将反上,子讨父债,众叛亲离。”
“我赵启即使到了黄泉地府,也诅咒你!商容老丞相,且等等我!”
赵启乃是商容的门人,眼见商丞相至此,一股悲愤上头,咒骂黄飞虎之下,也一头撞向了盘龙柱,随商容一并报国了。
“黄飞虎,此等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满朝文武,怕死的岂是一半个,我等本不畏死,奈何你以死惧之。”
“你能把持的了朝政,却收复不了人心,今后必是群起攻之,你也命不久矣。”
“今日我夏招虽然是已故比干亚相的门人,但我拿的是殷商的俸禄,吃的是成汤的米粮……”
“身体发肤都是成汤所赐,不留于你这贼人!”
下大夫夏招说完,面朝黄飞虎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嘲笑,却是快步向黄飞虎奔去。
黄飞虎反应不及,忙抽出旁边军士的佩剑,一剑刺了过来。
夏招硬生生的用胸膛接住了他的宝剑,直直站在了黄飞虎的面前……
满嘴鲜血,“呸”地吐了黄飞虎一口血水,之后倒地长眠。
“黄飞虎,还有我梅伯。”
“我梅伯乃是三朝元老,更是保举圣上临驾……”
“虽然我梅伯一直以来期盼较高,圣上与我心中不满,但我梅伯乃是殷商的贵族,是成汤的权贵。”
“趋炎附势的事情我梅伯做不来,而今让我侍奉你这乱臣贼子,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虽是一介文人,但傲骨永存!,够种的,你杀了我!”
梅伯说完也赤手空拳来袭黄飞虎。
黄飞虎已经机械了,似乎在他呆滞的眼神之下,只有机械地杀戮。
梅伯也是就此喋血朝堂。
“自古便是文死谏,武死战。文臣尽忠血染风采,我堂堂男儿岂有畏缩之理?”
“我鲁雄虽说年迈,却也是堂堂七尺!我还不能装腔作势到无视我所看到的一切。”
“黄飞虎,你虽说是我的上司,我只是你的总兵官大将,但是,除了你那四个结义兄弟,我等诸将还均是不服……”
“我鲁雄虽今日不能厮杀疆场,但也要留下忠骨埋名!纳命来!”
言毕,鲁雄已经是飞身起来,左右抗打,转眼已经到了黄飞虎眼前。
却只见黄明和周纪手持长枪袭来,十几个回合,鲁雄已经满是伤痕,鲜血直流,但仍然刚正不阿矗立不倒。
这时黄飞豹和黄飞彪从背后袭来,两柄钢刀生生斩下了鲁雄的头颅。
鲁雄的头颅在地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说了一句“小人”,身子才轰然倒下。
男人,站着是一座峰,倒下也是一座山。
当生则生,当死则死,商臣的气节也是如那高峰巍峨,如那惊涛壮阔!
此时,我也意识到,如果我再不制止,这满朝几百文武大臣恐怕有一半要殉国。
虽然他们有的与我政见不合,有的与我想法二致,但他们的心中不满的是我帝辛,而不是成汤殷商。
我虽然绑在柱子上,可嘴并没有堵上。
此时我张口喊道:“众位卿家听孤旨意,青山不改依旧在,总有青木要参天,莫要为了这贼人徒填自身的性命!”
殿上众位臣子,还有几个跃跃欲试要血溅朝堂的,听到我这话方才作罢。
我仰天哈哈大笑,冲着黄飞虎说道:“黄飞虎,你看到了吧,这满朝的文武不怕你那染血的兵刃,却听命与我这被缚的天子,天子就是天子,人心就是人心,你,不行!”
“圣上,臣遵旨。但臣启奏圣上,虽说臣留的青山在,但臣的双眼却见不得这些腌臜。”
“臣自毁双目,也不算抗旨。”
还未等我说话,只见上大夫杨任已经手指剪刀状,狠狠地戳向了自己的双眼。
顿时那精光怒目变成了两个怒血黑洞,紧接着是一声鄙夷的大笑。
“拉出去,砍了!”此时的黄飞虎已经是歇斯底里,内心之中充满了恐慌。
正在此时,一阵黄风吹进了九间大殿,直吹的目不可睁,鼻不可呼。
不稍一会,风便停了,这朝堂之上,哪里还有杨任的踪影,只听得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黄飞虎,莫要做的太过!日后你当自食恶果!”
随着声音的远去,黄飞虎却也像是泄了气一样,一下子瘫坐在地,挥了挥手,说道:“让他们都回去!把圣上和苏妃娘娘送入寿仙宫,好生看管……”
傍晚时分,一场大雪铺天盖地而来,地上的积雪很快便积厚了。
天际变的昏黄,不知是血染黄了天,还是天哭昏了眼。
总之这一场大雪把一切的罪恶掩盖了个结结实实,第二天留给人们眼睛一片洁白。
我被黄飞虎软禁了,整个皇宫全部换防成了他们的人。
朝歌的东西南北四座城门,分别由龙环、黄明、周纪、吴谦带兵把守,百姓一律只许进不许出。
黄飞虎反叛的消息一时间封锁的严而又严,倒是春节期间,老百姓都在家里团聚迎新,城门也显的冷清了。
我和妲己的一日三餐由黄飞虎派人送来,活动范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