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真以为姜新尚的脑子坏掉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结什么婚呐!谁有那个心情。
“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和你‘决裂’了。反正你现在是昏君形象,外边已经把你说的很不堪了,也不差我这一下。”诡异,这个笑容很诡异。
“朝歌有个马员外,他有一个女儿,今年六十八岁,还是没有出嫁的黄花老姑娘,其丑无比,你可赐婚于我。”
“这一来呢,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她以后还得上封神榜。”
“二来呢,戏耍大夫,调弄亲臣,我也有理由和你反目成仇,逃到西岐去。”
“这不看住西伯侯的大本营,看来是不行啊。”姜新尚此时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不觉得委屈?”我问他。
“那你呢?不委屈?”他反过来问我。“只是个名分,我又不会和她上床,你担心什么?”
“那好吧,什么时候赐婚?”现在确实是没得选,派谁去西岐能放心?只有姜新尚了。
那怎么去?无缘无故杀他逼他走?不合常理,唯有戏弄他这一说。
“明天上朝吧!反正也快年底了,你也快当了一年圣上了,可以开始上朝了,因为这朝堂之上,还有许多惊吓等着你呢。”
以前说的惊喜,怪不得不跟我明说,原来都是一出出的惊吓。
第二天早朝。
群臣上殿,无事可奏。我便打起精神来说道:“这马上要过春节了。家家都要团员,姜大夫,你去和谁团员啊?”
姜新尚走出列班,回到:“启禀圣上,臣乃东海人士,孤身一人在此。”
哎呀,老姜啊,真是对不住了,这样想着,我便说到:“朕听说朝歌城之中,有一名人……”
“乃是那城南的马员外之女——马姑娘,六十八岁待字闺中,黄花闺女一个,这陈酿了六十八年的女儿红,也算是极品了,孤赐你大婚,如何?”
朝下群臣都捂着嘴偷偷的笑,姜新尚假装惶恐地说:“臣谢过圣恩,但此事万万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都七十多的人了,人家马姑娘比你还年轻好不好?”
“再说了,孤这金口玉言岂是说改就改的,就这么定了。我看后天日子就不错,就这么办了!退朝!”说完,我装作一副不可奈何的样子走了。
殿下群臣此刻却是活跃了起来,一个个幸灾乐祸满脸暗爽的向姜新尚表示祝贺。
唯独老丞相商容一句不吭,等群臣散了,到龙德殿等候。
知道商容肯定是看不惯,我也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圣上啊,老臣糊涂,怎么圣上现在做的事情,臣是一样看不懂啊,这般对待姜大夫,怕是不妥吧。”
“老丞相,孤有自己的苦衷啊。倘若有一日,孤让你去清扫这宫廷街道,你可愿意?”我凝重地问道。
“是老臣做错什么了吗?”商容显然是被吓倒了。
“老丞相鞠躬尽瘁,何错之有!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朕也不会出此下策。”
“你也别着急问,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且记得,孤是为了保你的性命。”
“现在孤的皇伯皇叔皇兄,自帝选的消息出来之后,已经是虎视眈眈,再加上最近的一些事情,孤也是无奈的很……”
“现在我重用你为丞相,又常常单独召见,况且你门下门人众多,得提防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说完,我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也没办法直接回答关于姜新尚的问题,只能用商容自己来打比方,暗示我这样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三日之后,姜新尚大婚,看着他披红挂彩却满脸抑郁,我心里真是不忍。
想想当初,我大婚的时候人家是怎么对待我的。
算啦,看一眼便走吧。
拜了天地,这婚算是成了。
可没两三天,却是传出了姜大夫洞房被逐出门的笑话,一时间群臣之间以谈论此事为乐。
话说是那马姑娘,不但其丑无比,而且甚为彪悍,体型壮硕。
新婚洞房,姜新尚故意喝多了不想同床。
马姑娘忍到了下半夜还不见姜新尚醒来,无名火逆袭心头,一开始是破口大骂,姜新尚被吵醒顶了两句嘴。
好家伙,这一下马姑娘便是怒不可遏,直接把姜新尚像提溜小鸡一样拎起来,甩手给扔到门外头去了。
可怜的姜新尚就穿了个睡衣睡裤,不知道是被摔醒了还是被冻醒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起来敲门,马姑娘在里面破口大骂,老娘不稀罕你这没用的窝囊废!
我去,他骂姜新尚没用!
天还不亮,马姑娘收拾了一窝包袱,起身回娘家去了,留下话来:老娘等着你这没用的留下休书!
得,这下清净了!
可谁成想没到晌午,他那九十岁的老岳父又领着马姑娘回来,两人又将个姜新尚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难听骂什么。
姜新尚气的脸都绿了。
就这样,姜新尚的“笑话”在群臣之中也是愈演愈烈了。
当然,这也是姜新尚故意让下人传出来的。
让别人觉得他已经受尽了我的凌辱。
不过这马姑娘却也算的上是个恶妇,要不然那么大了还嫁不出去。
不日早朝。
列班看见姜新尚走来也是指指点点,嘲讽之意尽在言表。
这一下,姜新尚这下不干了,小宇宙得到了充分的爆发。
“无道受德,你将一恶妇婚配于我,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