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七,降低赋税,着休养生息。”
“人之病需休方得养,国之弱需休方渐强。今观天下,满目疮痍,尽见羸弱,故自今日起,殷商治下,免去三年赋税,军队朝廷供应均自行解决,从天子到黎民,均参加劳动,不体民之苦,何思民之安?”
“弃高高在上之身段,安踏踏实实之本分,三年筑基,再兴全邦。”
“其八,互通天下,促交换流通。”
“以资易物,互通有无,流通天下,活跃发展。商农渔牧,齐头并进,文艺复兴,繁荣社会。”
“殷商境内物资互通,生产发展随之带动;邦国之间物资流通,依附之势自然形成,内可以安百姓,外可以牵方国,实为天下安定之举措。”
“其九,兵马治理,以严强为要。”
“无强大军备,自然受人欺凌,今后治军,严为首之要,强为并之要。”
“严者,军纪严明,军令严谨,军务严细,军兵严管;强者,战力强悍,意志强大,军风强硬,军备强盛。不严无以治军,不强无以御敌。”
“其十,和平外交,不穷兵窦武。”
“严军强军,不为侵略,只为安邦。今八百诸侯安定,四大方国臣服,殷商将来兵强马壮,不为穷兵窦武,穷起灾祸,均与外邦友邻和平共处。”
“却是一点,殷商不做饿狼,但亦绝非羔羊。”
一口气,我从根本制度、惩治**、农业生产、道德法律等等诸多方面提出了今后的治理政策,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在浑厚飘荡。
如今天下刚刚安定,我一身军容未脱,岂能再次容忍藏污纳垢。台下群臣也知道我如今实力强大,一身法力,军队在手,自然也是不敢吭气,刚才飞廉和恶来的结果他们可是刚刚领教过。
帝辛二十年,新的一年,新的政策,新的开始,但愿百姓的幸福大幕也缓缓拉开。
……
时间这东西,在你有事情干的时候,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已经三年过去了。
三年之间,我跑遍了田间地头、街市集会、校场军营、大村小巷,可以为了一条渠道而彻夜长谈,可以为了街头市场而不耻下问,可以为了军营整治而下大力气,可以为了村镇繁荣而劳心劳力。
但是这三年里,没有战争,没有厮杀,没有争斗,真是过的无比舒心。
不过力气没有白费,如今三年后的殷商,已经是绿田荫荫,交易繁荣,百姓和善而交,军队令行禁止,贪污**不能抬头,道德法制重开青阳,民主之风吹遍小巷,军队威严响彻天下,看着这一幕幕成果,当然是喜从心中来,乐向胸外升。
只是黄飞虎还一直关押在牢狱之中,这封神的工作也一直欠缺三人未能成行,不过离帝辛二十八年还有几年时间,着急个什么劲儿啊。
帝辛二十四年三月的一天,到了逐月巡检兵营的日子,我率领几个将军出巡,没想到这个日子却是又让封神榜上又增加了一个名额。
就想着是个平常巡检的日子,首先要去的肯定是朝歌东门的卫军大营,没想到人还在半路上,却是已经有消息来报。
我看到一位小校骑马奔来,连忙让孔宣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禀圣上,今天的巡检怕是要费些事了。”孔宣回来禀报。
“孔元帅,究竟怎么回事,还藏着掖着的。”孔宣自从进入了朝歌之后,就没有离开,金鸡岭的守卫工作自然是安排了他人。
“东门守军校尉以上将领齐齐跪在校场,等待圣上驾临。据说,是殷破败贪污受贿,克扣士兵军饷,引起了众怒。”孔宣十分谨慎地说道。
我听完之后,胸中自然是怒火中烧,这才好了几天,殷破败你作为参加过战争的老臣,孤当初还亲自点化于你,没想到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若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杀了也就杀了,我还没有那么多顾忌,可是你殷破败,在当初黄飞虎兵变之后,想方设法逃离朝歌,之后一路受尽苦难,找到汜水关,再后来一路杀伐,回到朝歌,我还信任与你,着你守卫朝歌的重任,怎么这人在**面前,这么地不堪一击!
“走,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到这里,我已经将眉头锁成了一个疙瘩。
快马加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已经赶到校场,大小军士跪了一地,唯独那殷破败却是满脸黑线地杵在那里。
我走上前去,开口说道:“怎么回事?”
“圣上……”殷破败看到我来,便慌慌张张上来解释。
可是他刚刚跪下,叫了一声“圣上”,就被一阵声音淹没了:“请圣上为臣等做主!”
“你们谁是领头的?”我问了一声。
“回圣上,是末将,末将名叫钟发。”一名跪在最前面的副将开口了。
“有此等事情,为何不向军纪处举报,却要在此聚众生事?”我也是有点儿火,为了广泛治理**,民间设立了检举处,军队设立了军纪处,都有正规渠道,你却是来唱这么一出。
“回圣上,臣等已经向军纪处连续一年举报,均是无果,才出此下策。”钟发回到。
这一回答却是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这些将士现在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出此下策,不过这军纪处却是孔宣在掌管,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才对。
“孔元帅,可有此事?”我回头看向孔宣。
“并无此事,臣自执掌军纪处最近几年,多少也有些案件,这一事情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