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省舟山市莲花洋上普陀山群岛,是观音大士显化道场,素有“海天佛国“之称,是华夏国四大佛教名山之一。
等我睁开眼睛,此时正身处一片竹林当中,这竹子甚是好看,竹身、竹枝都是紫色的,竹叶却是绿色。我和加西亚?印加起身,慢慢向外面走去。
走出林子,天空下起雨来。这里的人很多很多,一群一伙,一步一拜,虔诚的向前行去。我询问了一位路人,他告诉我,这里是普陀圣境紫竹林,是观音菩萨修道的地方,里面有全普陀山建寺最早的地方——不肯去观音院,就在潮音洞旁,他顺手指去。
我向前走了一截,看见有一堵黄色矮墙围着三间质朴的佛堂,佛堂中香烟缭绕,佛堂正中上书六个金色大字:不肯去观音院。看来,那昆仑之行不虚非梦,是真实的。而且我现在脑海里两种记忆一直不能融合到一起,很是挣扎。
我径直走了进去,有一位执事僧人正在佛殿里除尘,素衣素袍。见我进去,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施礼:“阿弥陀佛!施主可是东归而来?”我还施佛礼:“阿弥陀佛!正是。”那僧人说道:“星宇大师已等候多时,请随贫僧到内堂来。”
到的内堂,我再次见到了星宇大师,和三年前一样没有什么差别,依然是银眉白袍,慈眉善目,手持一串佛珠。刚见到我,便起身来,双手合十,一句“阿弥陀佛。你终于还是回来了。快快请坐。”
“我本不是这普陀山的僧人,而是游历天下的众多僧众之一,你再看看我,可是熟悉?”星宇大师说罢,我便抬头望去,只见他周身慢慢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周身一袭白色的纱袍,头戴白色的头冠,清净而又庄严。低垂这眉头,微笑着双唇,瓶中甘露常遍洒,手里杨枝不计秋——这不就是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吗?
“呵呵,其实我也是观世音菩萨的一缕分身而已,无色无相,无男相,亦无女相,无相之相,身份问题就不用再做过多计较,我也是在履世。你去昆仑一事,我也是知道的。今天要与你说的,便是鸿钧道长未能说完之事。”言语当中,观音菩萨便又幻化回星宇大师的模样。
“期初之时,我佛释迦牟尼寂灭,你作为地藏王菩萨由于个中原因开始履世,第一世你便是那商王帝辛,第二世便是那朝鲜归来的金乔觉,第三世便是深谷之中的印加王阿塔?瓦尔帕。神犬谛听三世之中均在你左右,第一世乃是你的太师闻仲,第二世便是随你自朝鲜而来的那白犬‘善听’,这第三世便是你的弟弟加西亚?印加。”说完这些,星宇大师颔首倾身,已示这点已经说完,要说另一层意思了。
“你现在虽说是有了地藏的记忆,但却并未完全消化。两种记忆在你的身体里相互矛盾着。但是,你得知道,这都是你。所谓‘未曾生我我是谁,我既生时谁是我’。既已得记忆,佛法修为自然不二。但阿塔?瓦尔帕的记忆却会成为你的羁绊,前者是一个得大智慧的菩萨,后者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但如果两者都做好了,你便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菩萨。”星宇大师所指的很清楚,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我来做什么。
“那商周之战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呢?”我现在急于想搞清楚一切事情,我依然是阿塔?瓦尔帕,金乔觉的记忆对我来说,也只是一种记忆。
“要讲商周之战,我当从鸿钧道祖与你慢慢讲来。盘古开天辟地之后,身体寂灭,灵识化作的便是鸿钧道祖。盘古的精魄按照一般说法是化作了太上老君、元始天尊和通天教主,被鸿钧道祖收为徒弟,分别创立人教、阐教和截教。只是世间人尚不知道,还有一缕精魄化作了西方教主——接引道人,也就是你在昆仑见到的阿弥陀佛。此外还有一缕精魄不知所踪。”星宇大师仿佛进入了回忆的状态。
“阿弥陀佛执掌西方教,也就是现今的西方极乐世界。而曾经当初,太上老君曾西出函谷关,化胡成佛,即是帮扶燃灯道人创立释教,掌管当今的婆娑世界。燃灯佛祖也便成了释教的万佛之祖。释迦牟尼佛,众菩萨及天王罗汉,不仅是身为西方极乐世界的佛,更是管理度化婆娑世界的管理者。只有悟明白了婆娑世界的苦,才可得极乐世界的乐。”看来这商周的事情却是实说来话长。
星宇大师随后将整个事情和盘托出。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天庭、世间都慢慢地建立了相关的秩序。但时间一长,都又慢慢地发生了变故。首先是辟天开地太昊皇上帝,也就是伏羲天帝退意萌生,遂让位与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秒有弥罗至尊玉皇上帝,也就是玉皇大帝,玉皇大帝不仅诚心学道,而且潜心修佛,更加便利于整个神佛两族的沟通和合作。尘世间,人族、妖族之间争斗不息,阐教、截教、人教之间也是分崩离析,战乱不止,社会动荡。尤其在释迦牟尼佛寂灭之后,婆娑世界的佛法天缺一角,各族身体内被压制的魔性涣散开来,就连部分神族也不能例外,各教之间也是首尾相异。
在神性、人性、妖性逐渐被魔性吞噬的时候,天下的一切秩序都开始破坏了。小神的五百年一劫,大神的一千五百年一劫,人间群雄崛起,妖界山头林立,一切都变的毫无章法。
鸿钧道祖看在眼里,却是毫无办法可循,最终与玉皇大帝以封神的名义,借助一场人间变故,来达到一场新的平衡,以等到三千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