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自称是陈奇的道人骑马缓缓走上阵来,张桂芳不知道此人的来路,睁眼看着,随后问道:“来将报上名来,本帅不杀无名之辈!”
原来是张桂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没办法叫人家落马。
陈奇倒是自若的很,缓缓答到“陈奇!”张桂芳听到这里大喜,正要张嘴用他那“唤名落马”,却只见陈奇腹部蠕动,好似转了个圈,紧接着“哈”的一声大叫,一股黄烟冒出。
张桂芳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一头栽倒下来。紧接着陈奇说道:“你的咒语太长了,我的就一个字,我赢在了比你快上。”说罢,回头离去。
黄天禄见陈奇返回,便问道:“道长如何不取了他的首级?”
陈奇满不在乎地说道:“取他首级作甚,我手不沾血,他却一样送命,我这一口‘哈’气,夺的就是他的三魂六魄,只剩下一魄残喘,不久便归西了。”
黄滚见状,暗叫不好,连忙让黄飞豹把张桂芳的身体抢了回去,一摸也只剩下一丝温热。
黄滚知道这黄营之中有能人相助,知道此战的战况短时间内难以扭转,便下令鸣金收兵,慌忙躲进青龙关去了。
此时此刻,黄天禄听完了陈奇的话,更是亲眼见到了陈奇的法术,又看见青龙管守军撤退,也巴不得休息一下,再一看七十万大军,已经有很多饿的直不起身子了。
大军急需修整,于是下令,原地修整,埋锅造饭,抓紧用餐,强化巡逻,看样子安排的也是井然有序。
说是闻仲在黄家军马三十里处停了下来,刚才辛环回报说是两军已经对阵,可是这两个时辰过去了,怎么也不见有回撤的黄营军马,心里知道是出了变故,于是又让辛环去看了看。
辛环飞出去一阵,回来报告:“太师,此时青龙关的四十万大军均已经撤退了,看来是有人帮助黄营,具体情况还不明朗,等待天黑之后,我去关内探查一番。”
闻仲想了想,说道:“不必了,我借土遁,亲自去一趟,看来这次事情不小,青龙关又缺少能人异士,想必他们认为如果大军撤回,你是可以在空中探查到的。”
当天夜里,闻仲让邓忠扮成他的模样,坐在军帐之中,不得动弹,军中无帅,可不是个小事情,这万一敌军知道了,肯定是一场夜袭难免。或许黄营军士还在修整之中,但战场之上,不得不防。
闻仲借着土遁来到了青龙关总兵府前,见总兵府内人员进进出出,叹息惆怅,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便来到门军处询问:“军士,这总兵府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张元帅可是在?”
守门军士一看闻仲问的这些,二话不说就给绑了。闻仲知道事出有因,也不做挣扎,一会儿便被送到了黄滚这里。
黄滚一看是闻仲,骂了军士两句,也顾不得些礼节,一遍给闻仲松绑,一遍口中说道:“太师可算是来了,如今出了大事,今日战场之上,张元帅和部将风林均是被妖人邪术所害,身体都快冰凉了,还请太师拿个主意。”
闻仲腾出手来,问道:“人在哪儿?”黄滚一句“我带路”,便匆忙跨出门去,闻仲紧跟其后,跨过两道院落,来到了张桂芳的房间。
两人进去,只见张桂芳躺在床榻之上,面如死灰,气若游丝,身体冰凉。
闻仲走上前去,一摸泥丸宫,说道:“这是被人摄走了三魂六魄,只剩下微弱的一魄还留在泥丸宫,要抓紧施救,不然就真的没救了。”
“还有他手下那员大将风林,也是如此症状,却不是出于同一人之手。”黄滚说道。
“看来对手专门是那噬魂夺魄的套路。也带我去看看。”闻仲说道。
风林此时就在外屋停着,有几名军士看守。闻仲看过之后,让军士把二人的身体放在一处,每人头顶之处点燃了七盏明灯,脚底之处也是点燃了三盏明灯。
闻仲交代黄滚,让军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严实了,千万不能让等灭了,随后夺门而去。
闻仲出了门,借土遁来到了当日的征战之处,魂魄在那里离体,若是所料不假,应该还在那里神游,并没有走远。
闻仲四处一看,双手成剑指状,直顶住两处太阳***中念到:“天玄地黄,阴阳交相,追魂赶魄,上天相帮!天眼,开!”
说闻仲这只天眼,有三大功能,一来射出纯阳精光,可做杀神武器,二来可识得人心,分辨奸邪忠肝;第三就是可以看到阴阳二界,鬼魂人魄。
闻仲开了天眼,只见这疆场之上,一行站着七人的魂魄,闻仲看到张桂芳和风林的魂魄也在其中,被中间一个穿着素衣道袍的人伸开双手抓住,此外两边还各有两个人。
闻仲顾不了这许多,上前问道:“敢问上仙尊姓大名?”
“我乃是轩辕黄帝的总兵官柏鉴,征战之中堕入北海千年未能得救,是姜仙师路过北海,搭救于我,并着我建造封神台,为封神工作中死去的魂魄引路,进入封神台继续修心安神,去除魔性,以等待日后封神。”
“今日经过掐算,得知此处征战,且有与封神榜有缘之人在此殒命,特在此做引路的准备。”原来,来人正是柏鉴。
柏鉴本身就是一缕魂魄,没有了肉身,只有开了天眼,识得冥途之人方能看到,或者是已死之身,魂魄离体才能看到。
“可是这两人还有一魄在泥丸宫中,并未死透,我名叫闻仲,乃是殷商的太师,今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