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当然是不能滚的了。
李鸿看了烛九一眼,笑着说道:“大师,莫动气!”
烛九瞪着李鸿,吹胡子瞪眼道:“你不让气,我就不气,那我多没面子!”
李鸿愣了一下,他还真没见过如此不讲理的老头,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俗话说得好:“艺术来源于生活,艺术家来源于怪胎!”
当然,这句话并不是说烛九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烛九看了看沉默不语的李鸿,忍不住说道:“臭小子,你是不是在心里编排老夫呢?!”
李鸿坚定不移地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大师,我看起来是那种容易在心里编排别人,埋怨别人的人吗?”
烛九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些熟悉,他忽然想起来,这可不就是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的翻版,这小子明显是在挖苦自己。
系统:“叮宿主不要脸地欺负了一名老人,加速包1,积分1!”
李鸿:“”
一旁的囡囡和叶子纷纷笑了笑。
这两个人凑在一块,形容起来完全就是四个字——一出好戏!
烛九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小子,我也不管你有没有编排老夫了,一个字,请回吧!”
李鸿紧盯着烛九,忍不住说道:“大师,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小子来找你所为何事?”
烛九冷哼一声,讥笑道:“凡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找老夫,自然是想让老夫给你们铸造一把趁手的兵器,可是你小子应该也懂得老夫的规矩,如果手里没有铸剑令的话,老夫是决然不会替你们铸造兵器的!”
李鸿一脸笑意地从身上取出了那块铸剑令,道:“大师,您说的可是小子手里的这块令牌?!”
烛九看到李鸿手里的铸剑令后,一把夺了过去,用手抚摸了一阵后,有些疑惑地说道:“这是老夫送给虞老头的那块铸剑令,怎么在你小子手里?!”
李鸿笑了笑,道:“刚刚小子不是在门外说过了吗?”
烛九皱眉想了想,紧接着大笑一声,道:“原来你这小子说的老相好,就是虞老头那个家伙啊!”
李鸿没有接话,自己说是吧,岂不是在说院长的确是老头,自己说不是吧,又是在撒谎,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烛九见李鸿没有说话,便知晓对方说的肯定就是虞老头了,他笑了笑,道:“小子,你难道是虞老头的学生不成?!”
李鸿想了想后,点了下头,自己是龙腾学院的学生,说是虞文山院长的学生,也在理。
看到李鸿承认,烛九将铸剑令递到了他的手里,冷哼一声,道:“既然你是那个虞老头的学生,那就算了吧,请回!”
请回?
李鸿不由得愣了一下。
难道,对方和院长之间还有什么没有化解的矛盾不成?
本来,他以为自己提到院长,烛九大师看在两人相识的份上,会考虑给自己铸剑。
现在好了,对方一听到自己是院长的学生,结果就彻底不想给自己铸剑了,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鸿长呼了一口气后,说道:“大师,您是不是曾经说过,只要来者手持铸剑令,您都会替他打一件趁手的兵器?”
烛九眯着眼看了李鸿一眼,冷哼道:“小子,莫非你是想拿这话来套路我?嘿嘿,我告诉你,我后面还紧接着跟了一句——除非,那个家伙我看起来就不顺眼!”
李鸿懵了,什么时候又多了这么一句?
小女孩叶子听到这,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自己爷爷编瞎话的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囡囡这个时候走了出来,看着烛九说道:“老爷爷,大叔他虽然有时候说话挺容易让人生气,可是您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怪他吧?”
烛九看了囡囡一眼,忍不住问道:“咦,女娃子,你又是谁?”
囡囡笑了笑,道:“我是虞老头的孙女,您忘了吗?听说您小时候还抱过我呢!”
“虞老头的孙女”烛九眉头皱了皱,紧接着瞪大了眼睛,道:“你不会就是那个有些体弱多病的小囡囡吧?!”
囡囡点了点头,她小的时候的确很瘦弱,虞老头曾说过很难养活。
烛九知晓了囡囡的身份后,忍不住啧啧了两声,道:“没想到,一晃十几年过去,你居然出落成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了!”
一旁的叶子看了囡囡的胸口一眼,她实在想不通爷爷为什么要带那个小字,难道对方不觉得这样很不合适吗?
李鸿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愣在了当场,自己过来不是想来铸造一把合适的兵器吗,怎么现在成了认亲大会不成?
烛九仔细打量了囡囡一眼,忍不住说道:“虞老头那家伙真是有福气,不像我,好不容易有个孙女吧,还不知道尊重老人。”
叶子瞪了烛九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爷爷,你说清楚,我哪里不知道尊重老人了!”
烛九指了指棋盘,道:“一天下了十几盘棋,你就不知道让爷爷一把,每一把都用小卒子将死我!”
李鸿苦笑一声,心里忍不住喃喃道:“下十几盘棋,能全部都被小卒子将死,您老人家也算是厉害了,佩服,佩服!”
烛九注意到李鸿的表情,忍不住说道:“小子,你刚刚是不是在嘲笑我?!”
李鸿急忙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尊师重道这四个字,已经牢牢地刻在了小子的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系统:“叮宿主恬不知耻地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