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实在太忙没能更新,说声抱歉!我今天也是晚上八点才下班,回家帮媳妇把小囡囡照顾睡觉之后,我才开始码字一直到现在。关于徐福墓,我是怀着异常小心谨慎的态度来写的,我力求写出带给大家耳目一新的感觉,我原本是想给徐福一个**炸天的出场方式,但想了想不合逻辑而且看起来会很扯,正巧听到一首歌,就用了歌词做章节名,看起来平淡无奇的几个字,意义却值得玩味:我不需要强调我是谁,因为,人间,应识我!求推荐票,求收藏,求扩散让更多的书友来支持《盗途》吧!祝大家国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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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月明墨也发现了下方的异状。
“那东西”出现时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我正准备在月明墨忍不住要去救人的时候拉住她,谁知她却只是看了看,便回过头来对着我比划着手语,让我们赶快跟上水母迁徙的方向而去。
奇怪,难道她一点也不担心同伴的安危么?这和之前与她接触的性格似乎有点不同,难道她还有双重人格不成?
不过也对,去救的话,在水里就算来多少人也是被“那东西”剥皮的下场,走为上策。
想到这里,我也不再停留,跟在她身后连续换了好几只水母,在感觉安全以后趴在水母顶上往回看去。
被袭击的两人已然成为失去皮囊的血尸,在水母群发出的光亮之中缓缓下沉。
那是什么?我正要收回目光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在“那东西”附近一闪而过,这个情况与万次郎开着月家游艇躲避“那东西”时候的情形一模一样,所以我十分确定这绝对不是眼花产生的幻觉!
他娘的,这头巨大的腐鲸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如果是粽子,不在古墓里好好呆着,跑外面来做什么?但任凭我搜肠刮肚,也没有半点头绪,哪怕是爷爷教我的《秘藏通玄真经》里面也没有任何记载。
如果不是粽子,那这又是什么?我非常讨厌对敌人一无所知的感觉。
我扭头看了看月明墨,她没有回头看,只是认真地望着前方,时不时看看潜水电脑上的压力阀,关注着氧气存量,我答应过她,一旦氧气存量无法支持这次行动,就得撤退等待支援,再做打算。
等来月家的支援,虽然会耽搁一点时间,但等补给充足,再次行动的话,也就多花费几天工夫而已,这是一个比较稳妥的方法。
只不过,我有一个直觉,那就是如果重来一次,我们将再也没有机会进入徐福墓。
因为在东京,我们从靖国神社脱身的时候,我亲耳听到安倍晴明叹息过:君房的古墓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
这就说明,徐福墓的入口,绝对没那么简单!
也不知道大种马一行人现在怎么样了,希望不要掉队才好,不然就麻烦了。
我瞟了压力阀一眼,氧气存量仅够撤退使用了,不妙啊!
果然,月明墨从旁边的水母顶上潜游过来,对着我扬了扬左手腕。
“ok!”我无奈地比了个手势回答。
我狠狠捶了一下水母软榻榻的大脑袋,发泄着对这次功败垂成的颓丧。
种马他们如果没事的话,应该也在撤退了,就算大家都失散了,他们不傻,知道保存实力不会枉送性命。
我微微起身,准备借助反作用力远遁,迅速远离后方“那东西”追寻而来的潜行轨迹。
忽然,一阵强烈的暗流迎面而来,将我整个人掀了起来失去平衡,该死!好死不死在我们准备撤退的时候遇到了状况!
更倒霉的还在后头,我被突如其来的暗流掀起来之后,暗流持续涌动,我被这股暗流弄得不停翻滚,整个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难受至极。
我想伸手抓住水母触脚,但由于翻滚带给大脑的眩晕感,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准确判断距离,导致一次次功败垂成。
在继续的翻滚之中,忽然有人一把将我扯住了,我抬头一看,呼,是月明墨追了上来,她左手左脚缠着水母触脚,腾出右手帮我稳住了身形。
她竟然能在汹涌的暗流之中追上来,难道月家的月步在水里也能用?
“谢谢!”我迅速和她躲进了同一只水母底下,对她比了个手势。
“你刚才也救了我一次,两不相欠。”月明墨打着手语表示。
嘿,这妮子还真是一点也不愿意欠人情。
我瞅了一眼潜水电脑,顿时暗呼不妙。
被暗流这么一搅和,不知不觉我们已经下沉到了接近两百米的海洋深度!
我浸在水里的皮肤已经逐渐适应了水温,但是海水带来的压力增强了不少,就算隔着气压背心,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肺遭受的强大水压。
人体的头骨是非常坚硬的,颅内也有自己的压强存在,因此受到的影响反而比腹背小的多,不然怎么可能有人不背负沉重设备下潜到300多米呢。
我正待告诉月明墨此刻所处的海洋深度,一股更为强大的暗流再度袭来,就连巨大的水母都纷纷被猛烈的冲击波弄得东倒西歪。
一直懒洋洋随波逐流的水母们纷纷开始鼓动伞状的大头,开始与这股暗流对抗。
我和月明墨此刻无需多余的话语,都非常默契地用手脚缠着水母触脚,继续跟着水母群在黝黑无际的海下200米深处越飘越远。
经过刚才的剧烈活动,我们在中和了最后一波纯氧之后,现在剩下的氧气只有不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