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你个头啊!老娘是找你算账來的,是不是你杀了谢乐,是的话就赶紧洗干净脖子等老娘來把你那个秃瓢给咔嚓了!”黑大娘在那里摇头晃脑地狂喷口水。
“谢乐可以说是我杀的,想替他报仇就冲着我來,不过,敢问你是哪位,为什么要替谢乐报仇!”殷丞摸着自己的‘秃瓢’问道。
“好,你敢承认就好,老娘我就是卧丁堡的孔姬,兄弟们都叫我孔二娘,谢乐和他的鸡肠寨向來都是老娘的手下,现在他们被别人宰了,难道老娘不该替他们出头吗?”
孔姬,昏迷啊!有这么肥的‘鸡’吗?要说‘恐龙’倒是一点都沒错,她既然叫二娘,应该就是卧丁堡的二当家了,孟心曾经说过,谢乐和卧丁堡的二当家关系不错,那会儿根本沒想到过二当家会是个女的,她和谢乐不会有一腿吧!如果真是这样,这仇可就沒什么机会解开了,就她这副尊容能找个肯屈就的太不容易了。
孔姬刚才已经和魏延动过手了,她有多少斤两殷丞心里明白,即便这仇无法化解殷丞也不是太在乎,可现在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能不大动干戈当然更好。
“这位孔二娘,卧丁堡和鸡肠寨的关系我也曾经耳闻,你出面替谢乐讨了公道也在情理之中,但不知你想要我怎么还你这个公道呢?”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一命还一命啦!只要让我砍下你的脑壳,我们之间的仇就算了了!”也亏这个孔姬好意思这么说,说话的口气轻描淡写之至,就仿佛殷丞的脑袋砍掉之后还会再长一颗出來似的。
“孔二娘还真是有心了,可这颗脑袋在下还想留着多吃几口饭呢?至于一命还一命的提议,嗯,我绝对同意,这样吧!利息我也不要了,就请孔二娘再还我九条人命!”殷丞指着孔姬身后的众多盗匪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孔姬一时间听不懂殷丞说的意思。
“我殷丞來此朱提也有些时日了,你们卧丁堡不会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要对鸡肠寨下手,那时因为谢乐先带人屠杀我的寨子,我有十一个手下惨死在他的刀下,这些人都是跟我跋山涉水拉到來到这里的,好日子还沒过上就这么完了,你觉得我应不应该替他们出头讨回公道呢?整个鸡肠寨连谢乐算在一起,我只杀了两个人,要说一命还一命的话,谢乐还欠我九条人命,既然二娘你替谢乐出头,那这九条人命是不是该由你偿还!”虽然冯奎另立金满屋脱离了捞寨,可他和捞寨的其他人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建立金满屋所用的物质又都是捞寨赞助的,殷丞把他们说成自己的手下也很合理。
“这个……你……我不和你说这些,你杀了谢乐,占了鸡肠寨,这笔账只有用你的人头才能偿还,來、來、來,和老娘大战三百回合再说!”孔姬显然不是个长于辞令的人,和殷丞斗嘴动心眼还差很远呢?
我去,谁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啊!我已经有了黄凤和李朵了,阁下这模样还是免谈,一个极品夜叉对自己说这种话,殷丞险些就被华丽地击倒。
殷丞拍了拍已经退到自己身边的魏延对孔姬说道:“这战嘛,我看还是免了吧!你连个小孩都应付不了,有资格和我说这话吗?”
“你放屁!”孔姬跳脚骂道:“这小畜生像只地老鼠似的乱窜,也能算交手吗?别废话,是男人的就跟老娘真刀真枪的斗一场,拿起你的那两根牙签,过來领教一下老娘手中这杆霸王枪的利害!”
手中双枪被孔姬贬成牙签,殷丞倒也沒太大不满,毕竟人家那枪摆在那儿呢?和它一比,自己的双枪确实有牙签的嫌疑,要说真打,殷丞有把握在三招之内送她回老家,殷丞的双枪走的是诡异的路子,正好是孔姬这种野蛮型战将的克星,何况殷丞自己也有一身超级蛮力。
只能说孔姬运气好,殷丞完全沒有和她打的兴趣,杀了孔姬又能怎么样,再继续灭了卧丁堡吗?不是说卧丁堡背后还有个栖霞岭嘛,还继续杀,继续灭,殷丞到朱提是來发财的,不是來剿匪的,他可沒当杨子荣的兴趣。
“你说文长这样不算交手,那怎么才算呢?或者换句话说,你最擅长什么?想怎么比试!”既然不想打,殷丞就准备套套她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换种方式解决。
“擅长,老娘什么都擅长,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娘双膀一晃有千斤之力,想怎么打你就直说吧!”孔姬万分自信地说道。
“好本事,好气魄,既然这样,我看就比你最拿手的吧!咱们來玩一场拔河游戏你看如何!”
“我不知道什么叫拔河,既然是游戏,老娘沒这兴趣,我们还是斗枪吧!”孔姬摇了摇头,一抖手中巨枪道。
“切莫心急,听我道來,拔河虽为游戏,但它确是角力的一种,你不会对自己的力量沒信心吧!如果是你就直说嘛,我不会为难你的!”殷丞不想打,见孔姬不同意自己的提议,只能用出激将法了。
“你放屁,说到比力气,老娘这辈子就沒怕过谁來,瞧你这干巴瘦样,我一只手就能对付!”激将法对鲁莽之人简直就是绝杀的,孔姬果然上当。
“这样就好,我们就比比拔河吧!你看,我现在在这里划两条线,线的中间就算是河了,你我分别站在河的两岸,你把你的铁枪竖到中间,等比试的时候,我们各执铁枪一端,奋力往后拉扯,谁把对方拖过自己这边就算谁胜,你听明白了吗?”殷丞边说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