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黄忠來了,刚才可是黄忠先向殷丞讨的令,现在自己连胜两阵,头功已经拿下,也不好太薄了黄忠面子,想到这儿,严颜掉转马头,对黄忠微微一笑,道:“汉升为何这般性急!”
“功劳全让你拿了,如何不急!”黄忠大眼一瞪,说道。
“哈哈,好好好,让与你便是!”大笑声中,严颜回归本阵,自有诸将道贺不提。
“南阳黄忠在此,谁來送死!”
來敏彻底被激怒了,严颜嚣张也就算了,你黄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阵前耀武扬威,南阳,老子可是新野人,过条河就到南阳,从來就沒听说过有个叫黄忠的,想懵我,门都沒有。
“谁敢与我上前拿下此贼!”來敏指着黄忠问道。
“末将愿往!”一骑冲出,明摆着想拣软柿子捏:“我乃犍为太守任歧帐下大将荀使,汝若想留得性命,快快下马投降!”
‘仓啷’一声,刀光飞起,人头落地,黄忠不屑地对着地上的尸体:“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对死人的名字不感兴趣!”
“休要猖狂,我來战你,我乃梓潼太守帐下先锋白驰是也!”
‘仓啷’一声,刀光飞起,人头落地,黄忠曰:“都说了对死人的名字不感兴趣,怎么不长记性。
“贼子莫要放肆,与我留下命來,我乃汶山太守……”
话沒说完,‘仓啷’一声,刀光飞起:“沒本事我不怪你,沒脑子就该死了,报什么名啊!”
“呔,我乃……”
‘仓啷’一声,刀光飞起:“乃你个头,有完沒完!”
‘仓啷’一声,刀光又见刀光:“不算、不算,我沒报名啊!你怎么也是一刀!”带着满腹冤屈,一缕冤魂飘然去了地府。
黄忠骑在马上并不急行,只是在阵前來回溜达,见了來人,抬手一刀,才一会儿就连砍五将,來敏在对面气得两眼通红,眼眶都快瞪裂了――好你个黄忠,跑我这儿玩劈柴來了啊!今儿个要不杀你,我來敏誓不为人。
“呀,呔!”來敏一晃手中长戟,亲自來战黄忠。
“咦,來敏,大功一件啊!”黄忠正愁怎么报答殷丞的知遇之恩呢?送上门的肥肉还不笑纳吗?
黄忠事先沒料到來敏会这么‘配合’,现在既然來了,当然不会让他轻易溜走,黄忠打起精神,也不搭话,催马直奔來敏,搂头就是一刀。
先前黄忠所杀的都是一些无名小将,來敏依然沒太把他放在眼里,不然也不会亲身前來冒险,來敏见黄忠的大刀奔自己面门而來,一挺手中长戟,用戟边的小枝卡住黄忠的刀柄,紧接着双手扭转,想把黄忠的大刀别到一旁。
不过,黄忠的刀哪是那么好接的。虽然來敏的长戟档住了大刀的去势,可从刀上传來的巨大冲击力,险些直接把來敏撞落马下,在刀戟接触的瞬间,來敏已经感到情况不妙,情急之下,來敏扭腰、摆肩,将黄忠势大力沉的一刀顺到了身体的一侧,险之又险地躲过了断头之灾。
尽管一交手就险象环生,可來敏还是觉得应该是自己太大意了,所以圈转马头后,舞动长戟,再次冲向黄忠。
黄忠打的是速战速决的主意,二度交锋就拿出了看家本领,只见他肩摆、肘晃、腕抖,手中大刀幻出一片刀光罩向來敏全身,刀未及身,阴冷刺骨的杀气已经逼出來敏一身冷汗,一见此招,來敏立刻意识到自己决非黄忠对手,别说再战,能躲过这次已属万幸,为保小命,來敏当机立断,直接把手中长戟投了出去,也顾不上看结果,奋力一拉缰绳,伏鞍往一旁蹿去,黄忠还真沒见过单挑时把自己兵器扔掉的家伙,先是一愣,随后提刀一拦,把长戟挡在了身前,就这一愣、一拦的工夫,來敏已逃出二十多步。
來敏见已逃脱,回头对黄忠高喊道:“今日本帅身体不适,改日再來取尔狗命!”喊完之后也不停步,继续往本阵逃窜。
黄忠本就对來敏势在必得,见他如此狼狈还依然口出狂言,不由大怒,回马奋力追赶上去,却不想,來敏本是故意激怒黄忠,他边逃边留意身后马蹄声,等感觉差不多时,悄悄地摘下挂在腰间的硬弓,然后猛地坐起身來,回头就是一箭。
“汉升小心,來敏有诈,,!”殷丞这丫的视力太好,离得这么远,來敏的一举一动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其实不用殷丞多此一举,黄忠本來就是玩箭的祖宗,來敏这招他早就有了提防,见來敏抬起身躯,黄忠也不慌不满地拿起弓箭,拉弓、放箭,一气呵成。
‘咔嚓’一声,黄忠和來敏射出的箭在空中相撞,同时跌落地上。
“我靠,,,真的假的,,!”殷丞大叫一声,随后拼命揉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这也太夸张了,电影特级都出來了,我看看,摄像机在哪儿呢?导演在哪儿呢?不会是老谋子也穿越过來了吧!殷丞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除了殷丞的鬼叫,整个战场鸦雀无声,所有人不分敌我都被黄忠的神技惊呆了,片刻之后,朱提这边才爆出一连串叫好声。
黄忠对喝彩置若罔闻,再次摸出一支长箭搭在弓上,瞄准的自然是來敏,这时的來敏后悔得要命,老老实实地跑就是了,搞什么偷袭啊!现在好了,被这家伙的箭给盯上了,躲不过、也逃不了,要了命啦!,。
就在來敏绝望之际,突然看到前面有一个小土坑,大小刚好装得下一个人,來敏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