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项都尉的城卫军出战,现有粮草尚可支撑月余,若是李都尉的强击军出战,粮草只够半月,不过这是指目前库中存粮,如果令下属各县征集粮草,还可多坚持十几天,实在不行的话,再去建宁借粮,多了不敢保证,十天半个月的粮草还是沒什么太大问題的,总的來说,粮草应该能够坚持两个多月,两个月后便是麦熟之时,今年朱提风调雨顺,是个丰年,够我大军支付一年的了!”董和如数家珍般地娓娓道來。
殷丞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这么说在秋收之前我们是沒有进攻能力的咯!”
“是!”董和点了点头。
“等等,主公,我不觉得我们沒有能力进攻,反而觉得更应该加大进攻力度,争取在秋收之前尽量多的攻占刘焉属地,收蜀中之粮以为我用!”陈宫在一旁发表了不同意见。
“不行啊!我也希望尽快解决刘焉,只有一统益州后,我们才有资本对抗曹操和公孙瓒,可惜,不但现在不能进攻,估计接下來一年内都不太可能发动大规模的攻击!”殷丞无奈地对陈宫说道。
“这,却是为何!”陈宫很难理解。
“公台有所不知……”
殷丞刚想解释,却被虞翻接去了话茬:“公台,还是由我解释给你听吧!如今朱提大军主力自然是李严都尉所率之强击军,而强击军所仰仗的无非就是藤甲,身着藤甲的强击军野战、阵战当世无敌,可攻城却不是他们的强项,藤甲不惧刀枪箭矢的特点在攻城战中被大大削弱了,刘焉來益州已经大半年了,在主公离开朱提的这段时间里,刘焉招募了大量兵马,又利用各地士族的影响,现在除了汉中,基本已经控制住了益州北部全境,不久之前,张鲁奉刘焉将令前往汉中,以张鲁在汉中的影响力,只怕现在的汉中也已经是刘焉的囊中之物了,控制了益州北部的刘焉,其势力业已大增,据我们了解,仅成都一处便有马步军五万余人,若再聚全州之兵,凑出十万人马并非难事!”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刘焉阵战不利,很可能会依城死守,而我朱提攻城能力薄弱,如此一來就会陷入彼此僵持的不利局面,最终导致朱提应粮草不济而败亡!”陈宫若有所思地说道。
“正是如此!”殷丞和虞翻同时点头。
“那……文和先生有计可除刘焉否!”陈宫想了想,觉得自己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所以开口向贾诩求教。
贾诩笑而不答,只是摇了摇头。
殷丞见贾诩也沒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议,只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供大家参考:“由于强击军在,只要粮草不出问題,和刘焉之间的战争我们基本上立于不败之地,不过,如果想顺利、彻底地打败刘焉,我们必需还要招募三万人马,用來常规攻坚和守备各地!”
“再招三万,,不行,这绝对不行,,!”董和一听说殷丞还要招兵,立刻跳出來反对:“主公,朱提匪乱多年,民间异常疾苦,屡有百姓逃亡他处,如今朱提全境只有八万百姓,却已有三万兵马,要知道十民养一兵已是极限,而朱提现在已经是八民养三兵了,如果沒有孟、王两家的财力支持,朱提早就不战自溃,再招三万兵马,这和找死沒什么区别!”
“这个情况我也知道!”殷丞擦掉头上的汗水,再次说道:“可是如果不增加兵力,仅靠现有兵马很难与刘焉抗衡,所以说我觉得对付刘焉光朱提一地是不够的,兵是一定要增的,不过不用着急,现在首先要做的是加强对益州南部的控制,起码要让云南、永昌、建宁、兴古、越巂、牂牁六郡表面上从属于我!”
“主公,你是想用益南七郡组庲降都督府!”李严大喜,问道。
殷丞明白李严为什么这么高兴,庲降都督这个职位明显要比朱提郡守高很多,殷丞的职位高了不就等于李严等人也有机会升官了嘛。
“是,组庲将都督府,和刘焉來个南北对抗!”殷丞肯定地说道,手下众人也是闻言大喜。
“组庲将都督,沒意思,既然想和刘焉搞南北对抗,还不如直接组‘云州’呢?”贾诩在一旁慢条斯理地说着。
“什么?,!”包括殷丞在内,所有人都大惊失色。
“很奇怪吗?庲将都督府依然属益州管辖,怎么和刘焉对抗啊!何不自己开府,组云州以抗刘焉!”贾诩一付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
众人患得患失地面面相觑,开府是何等大事,乱改朝廷吏治可是大罪。
贾诩看了众人一眼,哈哈笑道:“你们怕什么啊!主公手上有少帝血诏,就说是封朝廷密旨行事不就行了,何况现在天下大乱,谁还管你这些,只要表面上说得过去就可以了!”
在沒有朝廷旨意的情况下擅自开府,这等同于造反,其他人还是有很大顾忌的,可殷丞却无所谓,蜀汉政权建立之后,不就把原先属于益州的汉中地区给划了出去,另外成立了梁州,刘备可以做的事情,我殷丞为什么不能做。
“好,就这么定了,开府立帐,另组云州,!”殷丞猛拍了一下大腿,高声叫道。
手下诸将俱都喜忧参半,喜的是升官有望,忧的是不知前途如何,殷丞不管这些,一连串名下飞快下达了下去:“董和听令,你与孟庄二人负责说降南中诸郡,尽量和当地土著搞好关系,张任、甘宁、吕岱、文聘、典韦听令,予尔等五千兵马协助幼宰攻占南中,但凡不愿降者,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