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北海失神的喊了一声,顿时踉跄着跌坐在地。
他刚才说了把赵雄扬过继过来,全因徐清昨天晚上把他亲儿子赵梁成变成了阉人。
所以赵北海就想借着赵雄扬为自己存续香火。
但赵雄扬此时的状态,就连惨叫声都和昨天晚上赵梁成被阉掉时,一模一样!
赵北海和他兄弟,都是只有一个独子!
这样一来,不仅赵北海绝了后,连他兄弟也要跟着绝后!
不过,赵北海立刻就明白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他刚刚说得那番话和做的事!
他不知道赵梁成要凌辱的姑娘,就是现在被赵雄扬当成礼物的步睛!
他之前只是让人打听到,赵梁成看上的是医科大学的校花,哪里会想到这么巧?
堂兄弟两个全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要命的是,徐清昨天晚上临走前,特意交待他,不许他再祸害女人了。
结果今天,他就当着徐清的面,不仅怂恿自己侄子祸害步睛,还放话晚上回去就宠幸她!
赵北海不敢再想了,坐在地上,瑟瑟发抖,觉得裤裆里一阵潮乎乎的,伸手一摸,竟然被吓尿了!
徐清却没去答理赵北海,而是走到满地打滚的赵雄扬的身边,把他掉在地上的那半截东西,一脚踢开。
这时,一位宾客带进来的哈士奇,看到那半截东西就一口咬在嘴里,不等主人呵斥,便仰脖吞掉。
“赵公子,你叔叔来了,你想他怎么样?”徐清冷笑着问道。
“啊!疼!……叔叔……快救我啊!”赵雄扬嚎叫道。
赵北海这里已经吓傻了,蠕动着嘴唇道:
“王八蛋……你坑死我了……你坑死我了……”
徐清耸着肩笑了笑,这才一脚踹在赵雄扬的脑袋上,把他躺过来以后,跟着用力在他两条肩上一跺,顿时将他肩膀跺得凹了下去,挤出几股血柱。
“你家伙都没了,留着手还有什么用?”
“给你留双腿脚,让你以后去街上讨饭时,方便躲城管。”
赵雄扬此时已经疼得喊不出声了,像一条大青虫一样,耸动着身子往门口爬去。
旁边杨艳丽见状,趁他刚刚爬到楼梯口,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把他踹下了楼梯。
赵雄扬马上就顺着楼梯滚了半天,撞在扶手的角柱上,昏了过去。
徐清回身来到赵北海身边,搬了把椅子,翘着二郎腿当面坐下,也不说话。
赵北海见状,一把扑到他的脚边,声泪俱下的求道:“爷爷,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该死,我不是人,我错了!”
“我实在是不知道您也在这里啊!要是知道您在这,那王八蛋动了您的朋友,我就亲手宰了他啊!”
“爷,您大人有大量,我愿意给当牛作马。”
徐清却痞笑道:“赵总,这话你昨天说过了吧?”
赵北海愣了:“啊……说过了?……哎呀,爷,您看我都糊涂成这样了,您还不饶我吗?我就是您脚边的一条狗,一条蛆!您把我当屁放了吧!”
赵北海当着众人的面,如此不顾颜面,几近下贱的求着徐清,吓傻了在场宾客。
也惊呆了步家三口!
步睛此时稍微冷静下来了,瞪大着眼睛,和同样震惊的杨艳丽,困惑的望着徐清。
步练军咬着牙,冷汗流进了眼眶里,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步万山擦尽了嘴角的残血,心中即是后悔又是震惊,回想徐清先前所说的话,连声哀叹!
只有红姐,平静的接受了一切,做为昨晚亲眼目睹了徐清闯进赵家的证人,她从看到徐清出现在会场上的第一眼,就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局。
会场上的气氛比之前更加的诡异和安静,只有赵北海声泪俱下的求饶声。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堂堂的万原市大佬,竟然会做出如此丢人的事?
这哪里还是刚才那位威风凛凛的大佬?分明就是个惹到世界老大的村级混混嘛!
“哎!我这双眼还有何用?”步万军暗自叹道,愧疚万分!
“他说等我知道了真相,才会明白自己在他眼前如何不堪。这何止是不堪?简直就是渺!”
“这样的人,别说给睛儿幸福了,随便就能让睛儿成为整个万原市女人们羡慕的对象!”
“我果真老了吗?糊涂了吗?”
步万军想到此处,恨不得重重的抽自己几个耳光,但现在再做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片刻之间,徐清一步登天,接受着万原市大佬的臣服求饶,如何还能瞧得上自己?
在众人惊诧不已之时,有个身影却一边惊叹着,一边悄悄往门口溜去。
杨艳丽果断的上前拦住她,笑道:“韩姑娘,这么着急走吗?你不是说徐清和步睛在一起,你第一个不同意吗?赶紧上去拆了他们啊。”
韩梦瑶瞧见徐清远比她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回想起刚才自己冷嘲热讽、挖苦讥笑的话语,差点没把舌头给咬掉。
徐清也注意到她了,赵北海同样注意到了,察觉到徐清看向对方的目光十分不善,老奸巨滑的赵北海立刻就让四名壮汉把她架了过来。
韩梦瑶此时如同一只见到老虎的白兔,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根本不敢抬头看徐清,连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了。
徐清看看她,忽然冲赵北海笑道:“赵总,你的玩意儿我可以让你先留着,但是你要做一件事。”
“爷,您尽管吩咐!只要不让我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