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就这么极其凝重的开到了他们要去的酒吧。
几个人下了车,简单打头阵,郝校和迟严风跟在后面。
迟严风说“你刚才说有事跟我说要说什么。”
“等会进去你就知道了。”
“该不会里面等我的又是秦柔吧”
郝校一怔,“当然不是了,简单在呢,你以为我疯了吗不过话说来,这一个月以来,秦柔没有主动找过你,和你说什么吗”
迟严风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找是找了,但是我没见。怎么,她应该和我说什么”
“听说乔治病了一场,一直在老宅休息,你爷爷没找你”
提到爷爷,迟严风的脸色瞬间铁青,“找了,我没理。”
“严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郝校总觉得如今的迟严风变的阴沉暗冷,一举手一投足藏着的都是他不知道的秘密。尤其是现在他对老爷子的态度。
迟严风故意卖了个关子,“待会儿进去你就知道了。”
郝校一怔,抬手就给了迟严风的肩膀一拳,但是没用什么力道。俩人相视一笑,横在中间的所有阴霾都没了。
前面,传来简单的叫声,“你们两个磨蹭什么呢走”
俩人很有默契的加了脚步。
酒吧内,灯光妖娆,舞池内,一群穿着性感的男男女女款摆腰肢,跟随着温柔的曲调扭出美的转。
灯光华丽的舞台中心,站着一个女人,她长发飘然,身着奇葩,手拿古典的扇卷,转身之际露出的那双眼睛,狠狠撞击到了迟严风的心上。
别说是她了,就连一旁的郝校和简单看到就都目瞪口呆。
简单惊呼道“我的天,是我眼花了吗”
郝校也微微张了嘴巴,“这,这不会就是书瑶吧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跑到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简单上前一步,眯着眼睛确认的摇了摇头,“不是的,书瑶是娱乐巨星,她再怎么缺钱也不可能允许自己堕落到这种程度,她做不到。”
可台上的那个女人,她扇卷遮面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和安书瑶实在是太像了。
简单和郝校刚过神,想去看迟严风的反应,可身边的人已经窜了出去。
舞台中央,迟严风一把攥住了女孩的手腕,女孩吓的惊呼,手里的扇子也掉到了地上。
灯光璀璨,四目相对,迟严风眼中的笑意和光亮,慢慢的恢复了和来时一样的黯淡无光。
郝校和简单也跟着冲上来,抓住了迟严风,“抱歉啊,我这位朋友喝多了,实在是抱歉。”
然后便将他拖了下去。
小插曲很便过去,女人腰身款摆,继续着柔弱的歌声和曼妙的舞蹈。台下的观众吹口哨,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现场的气氛被燃。
角落里,郝校拍了拍迟严风的肩膀,“你未免也太冲动了,仔细想一想上面站着的也不可能是书瑶。”
迟严风心里微凉一片,“但愿,她不要沦落到这种地步。”
简单给他宽心,也给自己宽心,“不会的,书瑶能力那么强,即便不做明星,她也一定有办法养活孩子和她自己。否则她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离开这里的。”
她的话,将这个本就偏僻不高涨的氛围,一瞬间便拉入冰。
郝校轻轻给了她一撇子,“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简单倒了杯酒,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不说话了。
趁着时机还算不错,迟严风也在清醒着,郝校想和他说秦柔的事儿。但是思量再三,又害怕直接说出来刺激到他,犹犹豫豫了半天,终于还是鼓起勇气,“严风,你先别急着喝酒,我有话要和你说。”
迟严风将后一口酒吞入腹中,重重放下了酒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今晚不想听,你们俩喝着,我先走了。”
说完,拍了拍郝校的肩膀,起身就走。
“哎”郝校想去追,被简单给拉了住,“你哎什么哎啊他要走就让他走,我已经喊了代驾你不用担心。让他留在这里看到和书瑶长得那么像的女人你以为是好事啊待会儿喝醉了谁能控制得住”
简单这么一说,郝校顿时觉得也对,给她竖起了大拇指,“老婆,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简单翻了个白眼,“你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我已经习惯了,自然就有经验。”见郝校一脸不屑的模样,简单抽了他一笑,“怎样,你不服气啊”
郝校委屈,“我对你都多好了还说我是大猪蹄子,不知足。”
“你不算,你不算行了吧”她凑到他脸边儿,吧唧亲了他一口,“对了,你刚才说有事情要和老板讲,什么事啊”
郝校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有僵硬。
不是不想告诉简单,而是他实在害怕,一旦简单知道了这件事,能拎着菜刀直接去活劈了秦柔。
为了天下太平,这种事还是交给迟严风让他自己解决吧,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安慰他几句,可被台上的这个女人一搅合,什么都没机会说了。”
简单还以为什么事呢,叹息一声,“以后那些想劝服的话你还是收一收吧,没用的,除非找到书瑶,否则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很苍白。”
“好。”
俩人十分有默契的端起酒杯,碰撞了一下。
另一边,迟严风出了酒吧,便坐上了自己的豪车。
开车的人不是代驾,而是接到迟严风电话匆忙赶过来的阿玄。
看到他气息凝重的样子,阿玄知道他又喝酒了,“总裁,您没事吧”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