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死神来了放完,彩依才弱弱的松了口气。
她头发丝都是颤栗的,怎么看完的她不知道,看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唯一能记住的就是这入股的恐怖。
垂落在腿边的手一直都是抖着的。
包厢内灯光昏暗,茶几上的威士忌,散发着浓烈的酒香。
彩依头看了眼一直抱着她的男人。
他靠着沙发,已经睡着了,迷人立体的五官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格外的妖娆。
她看着看着就痴了。
这样好的男人,偏偏喜欢安书瑶,偏偏对她的钟情,无动于衷。
她胆怯的,试探着,伸出手去想要抚摸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手指刚刚碰到他的皮肤,冷萧然猛地惊坐而起,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折。
咔擦一声,彩依的手腕骨直接错位。
“啊”包厢里,她的惨叫声比刚才电影的剧情还要恐怖。
也把冷萧然彻底叫清醒了。
“彩依”
彩依眼泪哗哗的流,“我只是想摸你一下,你干什么那么凶啊,好疼。”
冷萧然无言以对,“我跟你说过不止一次,我睡着的时候你不要碰我。”
他手边没有枪,否则恐怖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彩依委屈,“我忘了啊,你太恐怖了,好疼啊呜呜呜呜。”
他之前是跟她说过很多次,可是没有经历过,谁又能想到他的神经那么敏感。
她只是那么轻的碰了他一下啊。
至于么
手腕骨带来的刺痛感疼的彩依差昏厥,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疼过。
冷萧然想自己给她接上去,可是看她疼的这个样子,还是算了。起身走到门口打开包厢门。
花姐接到禀报,说包厢里传来彩依的惨叫声,正疾步赶来,在门口和冷萧然撞了个满怀。
“怎么事”她拧眉,担心的问。
冷萧然倒是淡定,“彩依手腕骨错位了,你去找老鱼来给他看一下。”
“这事找什么老鱼啊。”
花姐推门走了进去。
冷萧然拉住她,“算了吧,老鱼能温柔一。”
骨头错位接来这种事,他们经过特训的人都会,因为错出了经验。
花姐笑道“我看你是不忍心吧,老鱼来不也是这么个弄法,你越是不忍心她疼的越厉害。”
话落,她已经走到了沙发前,扯住了彩依的手腕一边摸一边查看。
纤细的手腕已经肿的好像发起来的馒头,红通通的。
花姐啧啧摇头,“你是不是在萧然睡着的时候碰他了”
彩依哭的梨花带雨,疼的完全顾不上什么仪态问题,“你要是能接就给我接不能接就去找大夫想看着我疼死吗”
这丫头
花姐握住手腕,扯住她的手用力一甩,只听骨头咔擦一声,归了原位。
可这一瞬间的痛感,也让彩依拔高了音尖叫出声,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花姐站起身,拍了拍手,气定神闲,“好了,等消肿了估计还会疼几天,不过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她晕了正好,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她这么了解自己,不管他想什么都能被清晰的捕捉到,真的让冷萧然赶到十分的窝心。
“该做的部署都已经做好了,我今天特意来陪她,是有计划要做,你倒好,直接把人给我弄晕了。”要是老鱼来,手法会温柔许多,彩依也可以少遭罪。
花姐翻了个白眼,“你好别在彩依身上打主意,否则老爷子不会放过你的。”
“不打主意他不会放过我。”
花姐“你退帮的那天到底和老爷子谈了什么”
冷萧然走到她面前,像揉彩依一样,揉了揉花姐的头,“这些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别站在我的对立面和我作对,就已经算是帮我了。”
他的手覆在她的头顶,宛若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了花姐的身躯。
她愣在原地半天,整个人都沉浸在他的温柔中。
“萧然,你”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控制不住,贪恋他的温暖。
尽管这温柔短暂的像风,一吹就散,可她还是愿意飞蛾扑火。
她心里清楚,她对他的爱不比他对安书瑶少一。
可她心知肚明自己配不上他,所以甘愿以搭档,朋友,任何身份待在他身边,护他周全。
等她过神,冷萧然已经抱起了还在昏迷中的彩依,冲着她笑的柔情似水,“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带彩依楼上,明天还有一场苦战,你要早休息。”
厢,“萧然。”
他停住脚步头,嘴角依旧是那抹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笑意,“还有什么事”
“明天的事,你都准备好了吗如果还有什么没弄好的你告诉我,我帮你去办。”他身边委以重任的那些得力助手,花姐全部都认识。
冷萧然道“你的势力就是青帮的势力,一静一动老爷子都了如指掌。我不是说了吗,你只要不动,就是对我大的帮助了。”
看着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通往楼上的楼梯拐角处消失,花姐才慢慢神。
她摸着自己头顶的发,嘴角的笑意宛若情窦初开的少女。
看的一旁的保镖后背直发凉。
半夜的时候,彩依半睡半醒间,看到了冷萧然在她床前忙碌的身影。
他在给她的手腕擦药,那是平生从未有过的温柔。
彩依看着就想哭,他今天为什么会对自己那么好
好到让她贪恋,让她贪心,想要的多。
半抬起身,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附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