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一脸严肃的说道:“你这么胡闹下去,如果有什么闪失,你爸或我爸非把我这武馆拆了不可!也许就连我都给拆了!”
“不会的,无论我做什么,我爸都会支持的”,殷宠笃定无比。
“呵”姜山只能摇头苦笑了。
殷家与自家关系好是肯定的,但前提是没触到逆鳞,一旦殷宠出了事,立马翻脸是绝对的。
身处商业世家,见惯了尔虞我诈,姜山对此非常的清楚,不管殷宠是发誓或立契约也好,都没用。
在香港商界,没几人能承受殷志豪的怒火。
“哼,我不管,谁也阻止不了我做乔师傅的徒弟”,殷宠说完,傲娇的别过头去,看都不看姜山了。
态度过于坚决,姜山完全没办法,这不是摆明在为难自己嘛
双方是朋友,平时互相调笑打趣可以,但过于冒犯或违背她的意志,姜山是不敢的。
“好吧,你慢慢排吧”,姜山郁闷的走进了武馆。
要是其他朋友,还排什么队呢,直接走后门就好了,但他生气了,不想管殷宠了。
姜山觉得有必要跟罗魁打个招呼,让她死了这份心,别连累到自己。
进了会客堂,姜山走到罗魁身边小声道:“乔师傅,出去聊两句,请您帮个忙”。
罗魁正打着灯谜应付许多奇葩的问题,正觉不耐,姜山的请求恰如其分,不假思索就跟着他走到了堂外的一个偏僻处。
“刚才我扶着的那女孩硬要进武馆跟您习武,乔师傅记得一定要拒绝她,帮个忙”。
姜山相信这个小忙他肯定会帮的。
罗魁听罢心中大喜,他正寻思着法子去接触殷宠,没想到她竟然主动送上门来了。
这个忙,绝对不能帮。
稍稍沉吟,罗魁摆出生硬的激动表情,念起了生意经:“打开门做生意,哪有把客人赶出去的道理,她要来习武,这是好事啊”。
“嘶”姜山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道出了其中利害。
“相信乔师傅也看出来了,她身体娇弱,说白了就是个玻璃人,定时炸弹!碰都碰不得的那种如果她出了事,我就扑街了,他爸是”
“她在这里习武,会给武馆增光不少,我的教学方法视人而定,我会重点关照她的,你放心好了,出了事,责任我担”。
走一步看一步的罗魁拍了拍胸膛,佯装一脸认真。
眼看姜山要反驳,罗魁赶紧打哈哈:“差不多开席了吧,刚才剧烈活动了一番,把我肚子都搞饿了,嗯,就这样了”。
拍拍姜山的手臂,完全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罗魁就大步离开了。
“乔”
追不上,在人多的地方又不好开口,摊上两个油盐不透的怪人,姜山突然觉得心好累。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姜山也就宣布开席了。
上流社会也分个三六九等,罗魁的表现征服了众人,自然成了第一梯队,与叶擎,殷宠,姜山等几人坐在了一间雅室中。
领域不同聊不开,叶擎看出这几人都不谙武术,也就坐在了罗魁右侧。
殷宠则霸占了左侧。
席间,罗魁只顾埋头苦吃,需要推杯换盏之时,就举个杯应付两句。
令他深感不解的是,酒杯空了,喝饮料的殷宠立马殷勤的给他斟满。
但他不拒绝,有人斟酒何乐不为,他就是这么酷。
就罗魁一个有这待遇,让众人暗暗感觉到了些许暧昧。
不过也没让这几个富二代羡慕,因为殷宠实非良配。
虽然她最富绝美,但身体不行,而且还命不久矣,饱览风月,又不缺钱的几人自然没想过要追求她。
看在她老爸的面上,表面上给她足够的尊重就是了。
这就是现实。
罗魁把气氛带得有点冷,姜山作为东道主自然拼命的找话题,不过聊着聊着,主题自然而然的移到了生意上。
殷宠其实蕴酿了千言万语,但是一面对罗魁,就说不出来了,只好张嘴跟随主流了。
酒过三巡,插不上几句话的叶擎将话头转向了罗魁。
“乔老弟,包山节的武术交流会你有兴趣吗?如果你去参加,说不定能拿个好名次”。
作为武术联会的主事人之一,他很确定罗魁没去登记报名过。
说到武术交流会,殷宠神色一凝,露出了期待的神情。
罗魁故作犯难道:“在武术交流会上出彩的话,想必对武馆的生意有很大的帮助,但我现在处于姜总手下任教,需要他同意才行”。
他这话是在暗示姜山,所以将音量刻意的放大了。
武术对决多刺激,姜山好的就是这一口,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当然是同意的,就是不知道乔师傅的意思”,姜山又推给了罗魁。
罗魁忙顺水推舟:“既然姜总都说了,那我就参加吧”。
姜山心中一喜,举杯站起身来道:“那我就先预祝乔师傅在武术交流会上夺魁了”。
叶擎听罢,有些玩味的打岔道:“夺魁,这不好说,这次交流会不止是香港的武师有意,还有许多从内地赶来的名门武师,甚至还有外国的泰拳,跆拳道,柔道,空手道高手参与,可以说是群英荟萃,就连老夫都忍不住要去献丑了”。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也许罗魁连我都打不过。
“叮”,罗魁起身和姜山碰了个杯,将酒一口饮尽,而后把杯子放下,朝叶擎抱了抱拳。
“既然选择去参加,我就会以夺魁为目标,到时候可能就要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