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不忘挖井人,感觉向殷宠致歉得差不多了,姜山赶紧跟罗魁致谢:“还好有乔师傅您,不然我就太对不起殷宠了,谢谢”
姜山的滔滔不绝,吸吮着醉人女人香的罗魁充耳不闻,他很想就此将殷宠带走盘问,但实力难测的叶擎就在一侧,实在让人踌躇。
面对这种成名已久,经常出现在报刊上,为中华武术做过诸多杰出贡献的老前辈,他是满含尊敬的。
遭到罗魁身上的温度侵袭,殷宠几无血色的俏脸,难得泛起了羞涩的红晕。
虽然这种感觉有种难言的美好,但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在大庭广众下被一个陌生男子久抱,似乎不太好,殷宠定了下心神,轻启樱唇问道:“万分感谢先生相救,但能劳烦您扶我起来吗?”
见罗魁未动,罪恶感浓郁的姜山赶忙代劳了。
待冰凉的软玉离怀,原本举棋不定的罗魁,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呼”
其实他有信心在叶擎眼前强势带走殷宠,但就是过不去良心这一道关口,干不来绑架这种违背武德之事。
待罗魁站起身来,目露赞赏的叶擎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小友,你很不错”。
看着眼前五十来岁,体格健壮,两鬓微微有些斑白,面色却异常红润,眉目间很有亲和力的叶擎,罗魁微微弓腰,抱拳见礼道:“久闻叶前辈威名,后学乔隐有礼了”。
叶擎听罢,微微摇了摇头道:“我哪有什么威名,以武混口饭吃罢了,学无长幼,达者为先,小友的轻功造诣我自愧不如,前辈是万万不敢当的,若不嫌弃就唤我一声叶大哥即可”。
被叶擎打断了计划,罗魁腹内不存郁气是假的,也不矫情,赌气式的脱口喊了一声:“叶大哥”。
叶擎为人随和,完全是个自来熟,觉得既已结交,先简单的了解下是有必要的。
“不知兄弟贵姓?年纪轻轻就有此造诣,不知师承何处?”
他的第二个问题,姜山也很感兴趣,罗魁的性格怪异,怕言多必失他才没问而已。
既然放弃了歧路,决定走正道探取洗髓真经,和这些人打好关系是有必要的,于是罗魁胡乱凑了一句。
“我叫乔隐,小乔的乔,隐世的隐,无门无派,四处混迹,侥幸蒙到一些花拳绣腿罢了”。
“嗯,乔隐”,由姜山搀扶着的殷宠小脑袋一歪,用葱指点了点嘴唇,暗暗的记下了。
罗魁这么年轻,修为却深不可测,没有正规指导,在他这个年岁是很难达到这程度的。
他这个说辞,别说叶擎不信,就连初出茅庐,纸上谈兵的姜山都不信。
但嘴是他的,他说真说假,别人也左右不了,这个问题也就揭过了。
不过真正的问题来了,好几个人站着,随便搬几张椅子进来对付下,貌似不好,毕竟这几人来头都不小,都有资格坐那空着的上八位,但是该谁坐呢?
罗魁是这个武馆的招牌,乃众眼认证的高手,姜山完全没把他当作员工看待。
而叶擎是武术泰斗,真正的大人物。
最要命的是,身体不便的殷宠乃真正的千金之体。
三人都有心谦让,但说不出口,也不好说,因为推举了一个坐上去,就会得罪另一个。
其实最难做的当属作为主人的姜山了,虽然会客堂坐满了人,但是还有几个重要的朋友未到,姜山也不好提前进行剪彩仪式化解尴尬。
就在气氛降到冰点之际,武馆外喧杂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很快,“蹬蹬”踩着高跟鞋,捧着一大沓传单的方馨,惊慌失措的跑进来喊道:“姜总不好了,武馆牌匾被人拿了”。
姜山和罗魁闻言神色一凝,明白这是踢馆的来了。
把牌匾拿着的意思就是打赢我,这牌匾还你,打不赢,那牌匾我就砸了。
像这种裸的挑明劳资就是来砸招牌的踢馆方式,虽然很鲜见,但还是有的。
从一旁叶擎露出的兴奋表情就看出来了,他绝对见过,也很喜欢这种踢馆方式。
他除了代表武术联会前来庆贺外,就是来看人踢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