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后,天雨城之外来了一个世俗之外的人,这是他第一次和外面的人接触,在同一条道上的同一个方向总难免遇到同路的人,那些来往于风华地域各个驿站的旅客们大多都是见多识广的,在去天雨城的路上雷雨瞳总是听到一些谈天说地的美谈。不过他听说最多的是天香阁这个名字,好像这个名字最近特别风靡,天香阁有什么,有罪血,茶罗,剑骨,绫纱。这是他最近听到的最多的名字,不过听说这些都是罕见的霸绝的宝物,值天价的宝物,罕见的价格,这是空前绝后的砸钱盛宴,这是有史以来最宏大的拍卖场,听说这些都是因为天香阁那位年轻火辣,令许多异性心驰神往的阁主在总阁的关系托来的,谈到那位天香阁阁主雷雨瞳难免听到她的事迹,一介年轻的女子现在天香阁这座峰峦高峰之上,凌茫然之万顷,遗望而独立,仙羽摇摇,所有人都在仰望她,那该是多么霸气,多么令人羡慕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如此的成就,虽然很多人都因为那些天价宝物慕名而来,但是他们何尝不是冲着那位天香阁阁主去的,听说她亲自主持这届的拍卖大会。这让很多人都可以一睹芳容了。雷雨瞳也因为这些天花乱坠的叙述吸引了,说实话他还真的想见到这位倾国的女子,不过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想罢了。“小伙子,这次去天雨城也是因为仰慕沙纪仙子而去的吧!”这位是和雷雨瞳一同前往的中年人,是个剑手,不过他的确有些寒蝉,因为他的剑其实很简朴,两块竹片夹着一块铁片就是一把剑了,剑鞘更加简单一节竹筒掏空了就是剑鞘。中年的汉子有些强壮,胳膊强劲有力,该有的肌肉都有,剑身横在脖子后,于是两手横搭显得十分的潇洒,他给雷雨瞳的第一感觉就是壮实牢靠,话也多不像是个心机深沉的人,看他的身体强壮雷雨瞳便知道他是感气境的修士,而雷雨瞳的境界比对方高,他也收敛了气息,看起来就是个年轻阳光的男孩,所以很多人都亲近他,而雷雨瞳当然也知道天香阁阁主是谁了,这几天一直都和他们一个队伍,不知道那只能说明是个哑巴了。“我不是仰慕她而去的,我是有事所以才去。”雷雨瞳一脸诚恳地说道,这几天雷雨瞳也习惯了这么一个老实的模样,不是他的心机深沉,只是他觉得如此才和这些人没有距离,偶尔如此才体现出他的年龄的性格,而且他本就是如此,所以索性如此了。“小伙子就是不老实,恐怕你说的和你想的不一样吧!放心我懂,想当初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有哪个男人不仰慕漂亮女孩的。”一个小老头有些调侃地说道,小老头是个做兽皮生意的,他赶着一辆拉着兽皮的马车,此刻他已经走下来了,这样才方便他和雷雨瞳他们吹牛。“我真的不是仰慕她而去的。”雷雨瞳再次解释,一脸的无奈,不过这些都是因为行路的无聊才说出来的,要是换作平常他是不会如此的,而且带着几分调皮之意。“不老实哦……”引起一堆人的起哄,原本没什么的雷雨瞳被他们如此使得他脸有些通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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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天雨城快要到了……”,一个年轻人突然指着前面宏伟壮阔的巨城几乎吼道,于是没见过天雨城的人都望着那座城池,城池十分庞大,高高的城墙,城墙之上的堡垒,城墙走道之上隐约地能看见纪律严明的士兵在站岗,城下城门开着,中间有一条几十丈宽的鸿沟,一座简易的铁桥相连两岸,而铁桥之上众人行过,熙熙囔囔,却是井然有序,因为城门前有秩序的维持着。闻声而起,众人望去确实让他们心神震动,说不出的感慨,“天雨城真他奶奶的大……”,不少人忍不住如此开口释放心中的震撼,有不少人望着他们有些无语地往旁边站过去,似乎再说“我和这货不认识。”一样,而那些常来的人也是一脸的微笑,想想以前他们也是如此,像是看到了逆流时间长河的自己。“走了……”于是所有人继续赶路,多天以来的疲惫都一扫而光,加快了步伐,情绪显得有些兴奋,望着天雨城眼中尽是光亮。很快来到了城下,抬头向上望给人很是震撼,巨大的巨石砌成的城墙威武雄伟,沧桑沉重的气息扑面而来给人压抑的情绪经过多少年的雨打风吹,历经多少的战场硝烟,古旧的巨石和新的巨石镶嵌些,虽然受过多少创伤修复,但是仍然屹立不倒,见证了多少人的来来往往,自古城墙犹不变,多少人穷已换新,雷雨瞳他们此刻也是在队伍之中,最近人很多,队伍有些冗长,和他一起的都是在前后的位置,不知道为何排队的人都不曾相互搭话,氛围压抑严肃,雷雨瞳已经来到铁桥的中央,铁桥设计很是特别,几根粗大的铁链连着桥身和成楼,若是有什么紧急的状况,立刻封锁城门,升起铁桥形成垄断,鸿沟足有百丈宽,鸿沟很深也是足有百丈深,鸿沟之内显得有些阴森恐怖,因为鸿沟之内是斤五丈高的铁钎,密密麻麻铁钎相当尖锐,可以说是吹毛断的利器,这些铁钎布满了整个鸿沟不留丝毫的缝隙,雷雨瞳目光下瞥,感到有些寒气从生,心神有些哆嗦,虽然他也是个见血的人,但是都是兽血哪里见过这些坑杀了无数人的机关锐器,而且他能够清晰地看到鸿沟墙壁之上密集的斑斑点点的黑色痕迹,那些痕迹随岁月如梭已经失去了原色,望着那些古旧的痕迹雷雨瞳仿佛还能够听到上万人的痛苦呻吟在耳畔交织,鲜血淋漓,滴血汇融成河,一幕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