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寒听了凌御熙的话，声音清冷严肃：“放心，这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的韩夫人，”凌月寒停顿了一秒，又继续说道：“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人，最好用的枪，毕竟，防着谁也不会防着自己的枕边人，不是么？韩起朋怕是死也不会想到，他的覆灭之路，将由韩夫人一手引导。”
凌月寒的唇角勾起一抹激动残酷的笑容。
凌御熙看着她，眼底暗暗藏着兴奋！
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冷酷杀手！
凌月寒并未注意到凌御熙的眼神，说完之后，只专注的吃着东西。
“你不觉得太残忍了么？”凌御熙问。
凌月寒闻言抬起头，冰冷的眸子此时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勾起唇角：“残忍？”
“让韩夫人，亲手，把自己最爱的人，一手覆灭，不残忍么？”凌御熙很满意自己看到的效果，继续问道。
“不好意思，我可能不是你所了解的那种女人。”
凌月寒面无表情的答到，“我，凌月寒，以冷酷杀手著称，想必你应该了解过了，莫说是让韩夫人推他进入绝境，就哪怕是让韩夫人亲手杀掉他，只要是为了任务，我，也会毫无不犹豫去做！”
凌御熙听完，唇角的笑容不再掩饰，微微侧目：“那你对上司的忠诚度又如何保证？”
“上司相信我便用我，不信我，可以不用！我不会去求，这是尊严问题。”
“可是，”凌御熙饶有兴趣的看她：“我们初见，我便帮了你。第二次见面，我又救了你，相信你还记得，这不是你求来的么？”
“这，是因为我要活下去，我还要，完成我毕生的心愿。”凌月寒赫然抬头，眼神里不再布满冰霜，而是仿佛充满燃烧的希望：“我，要活下去！必须，活下去！哪怕，放弃尊严！也在所不惜！”
“毕生的心愿？”凌御熙口中把玩着这五个字，忽然想到了什么，“是，陆羽怀么？”
凌月寒闻言转向凌御熙，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敌意：“是，所以，我请求也不许你伤他！”
凌月寒张了张嘴，又说道：“用我最后的尊严，请求你。”
“我为何要伤他？”凌御熙反问。
“那你又为何查他？”凌月寒步步紧逼。
“你如何得知我查他？”凌御熙不慌不忙。
“那你又如何知晓他？”
“查你，”凌御熙说，“从而得知他。”
凌月寒哑口无言，紧紧盯着凌御熙的双眸，不说话。
良久。
“对不起。”
“这是你第二次和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希望不会有第三次。”凌御熙淡淡道。
“我……不会了。”
“我在山顶上就说过，不能随意去评判一个人，你未记住。”
凌月寒看着他的脸，不言。
“我饿了，吃饭吧！”凌月寒看着快要冷掉的菜，拿起了筷子，对着凌御熙的背影说道。
“嗯，你先吃吧！”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晚上的事情，恐怕不能睡了！”
凌月寒放下碗筷，看向外面的天，“雨夜？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