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和莽古尔泰站在小山上,看着最后一个士兵走出晋省。
莽古尔泰不甘心的说道:“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收场,真的好不甘心哪,我的一万铁骑就这样扔在了晋省。”
多尔衮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甘心又能如何,我正白旗强攻了7天,连死带伤近5000人。
本想咱两家合兵一处,集中力量,一举端掉朱存极,但万万没有想到你损失,能如此惨重。
要不是我派探马监视小蒙山口,恐怕你现在也剩不下几个人了。
我说这些话的意思,不是让你感激我,而是说我们都小瞧了朱存极。
我们输得一点都不冤,我们以高傲的心态,轻视的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人家的阵里,输是理所当然的,不输才叫奇怪。”
莽古尔泰叹了口气,说道:“我们满清骑兵,在平原上对战,从来就没有怕过谁,纵然对方数倍于我们的兵力,他也未必能奈我们如何。
但是这一次却是完全超乎我们的想象,他们用了3万秦军,差一点灭掉我的2万满清铁骑。”
多尔衮看着他问道:“我一直想问你,他们是如何做到的?你要知道骑兵在平原上的优势,战斗力强于步兵数倍不止。
你的镶蓝旗也算是百战老兵,对战3万晋省秦军,差一点全部被人家灭掉,他们的骑兵难道比我们要厉害。”
莽古尔泰没有了以往那种目空一切的气势,随之而来的是满脸沮丧。
郁闷的说道:“他们要是3万骑兵,我输,也就认了!他们所有的兵员中,骑兵绝对不会超过一万五千人。
他们一开始重创我们的并不是骑兵,而是步兵,只有一万步兵。
这一万步兵把守着小蒙山口,从他们的防御公事中可以看得出来,应该是刚到不就。
结果就是这些仓促应战步兵,差一点让我们第一批攻击的5000骑兵,全军覆没。”
多尔衮脸色还是那样的平静,淡淡的问道:“听说他们的火器很厉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莽古尔太疑惑的问道:“你对鱼城县强攻了七天,难道他们没有使用火器?”
多尔衮说道:“只看到那种点燃往下扔的炸药,除了这个你们所说的其他火器,他们没有用过。”
“原来这样啊!”莽古尔泰同时心里一阵郁闷,暗想:闹了半天,人家这点玩意都用到我身上了,这这可真够倒霉的。
郁闷归郁闷,该说的还得说,心有余悸的说道:“非常厉害!跟明军的火器完全不一样,尤其他们那个火筒,上千人并排发射,等我们的骑兵冲到一箭之地的时候,已经有近千人的伤亡。
我看得出来,他们使用火桶的时候,也都不是十分熟练,有很多时候只有三分之一火筒在射击,剩下的人都在手忙脚乱的摆弄着。
如果他们要是熟练操作的话,如果我们这些骑兵要是集团冲锋,恐怕有一半冲到他们阵前,已经很不错了。
还有就是最后,他们发射的那种大炮,威力非常大,落地爆炸的震颤力,几乎让人站立不稳,虽然只发射了十几枚,却让我们损失了数百骑兵。
按理说,如果他们要是密集轰炸的,我最后那批7000多人,恐怕也剩不下几个,但是他们并没有那么做,只是试探性的扔了十几枚。
具体为什么没有狂轰滥炸,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当时我们离它们的人太近,怕伤到自己,所以才没敢大规模轰炸吧。
后来他们又使用了这种大炮,我们已经经历过一次,有了一点经营,所以见那种炸弹又打过来,我们就立刻分散开,没有集中到一起。
而且一直在运动,那次轰炸对我们伤害并不是很大,但是那种爆炸的威力,我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心里还在直颤。”
多尔衮叹了一口气,这也是他入关以来第一次叹气,说道:“我们走吧!我们赢不了朱存极,即使我们把这些人都扔进去,恐怕也未必能赢得了他,我们满清遇到大敌了,恐怕以后不会再那么舒服了。
中原地大物博,人口丰厚,每到危难的时候,就会有人挺身而出,担负起即将倾覆的江山,我们的底子太薄了,一旦对方出现这种英雄人物,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就这样,多尔衮,莽古尔泰带着萧瑟的身影,离开了晋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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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想干什么,快把我放下来。”
“啊!你敢打我屁股,我跟你拼啦!”
“啊!啊!……呜呜呜,好痛啊,快发给我!”
“呜呜呜……,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乱跑了,呜呜呜……”
铁狗子将长公主朱微娖,摁在腿上,用力的朝他屁股打了十下。
朱微娖满脸泪水,双手揉着屁股,满脸委屈的看着铁狗子,扁着大嘴也不吱声。
最后还是铁狗子没有忍住,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问道:“以后还乱不乱跑了。”
长公主朱微娖依旧觉得大嘴,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挣扎,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莽撞了。
他们是在他出走两天以后遇到的,在这段时间里,把铁狗子急得满嘴都是火泡,根本就没有休息,一直在寻找,一直出了开封府,才将它们找到。
这丫头也幸运,也倒霉!
幸运的是在没出开封府之前,屁事儿没有一帆风顺。
倒霉的是,预想中的鞑靼没有遇到,遇到一伙土匪,这伙土匪的人数还不少,三百多人。
等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