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武器在它们那里,简直是供不应求!只要有货,给个价钱,就会被一扫而空。
当然,我们也不会傻到放开的去供应他们,都是限量供应。
至于你刚才说,他们卖给我们战马,担不担心我们组建骑兵。
我想他们应该不担心!我们为什么买战马,他们心里明镜似的!不组建骑兵,难道还耕田用啊?
至于为什么还要卖给我?可能也是出于自信吧!
再他们认为,一个骑兵和他的战马,要形成战斗力,是需要长时间磨合沉淀,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
也就是说!人家不怕咱们有骑兵,要是真正的对抗起来,他们有信心,完全可以战胜我们。”
陈奇谕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没错,他们很有可能就是这么想,事实上也是如此。鞑靼的孩子从生下来,父母就会送给他一匹马驹。
战马可以说,是跟随主人一起成长起来的,等长到可以征战的年纪,马与主人,早已心灵相通。
我们这些初学者,跟人家真没法比!
现在我们秦王军团力,一共组建了多少骑兵?”
朱存极想了一下说道:“加上二喜这次带过来的五千匹战马,我们的战马总数,已经超过了三万匹,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已经拥有了三万骑兵。”
陈奇谕心情也是一阵激荡,三万骑兵啊!你别管他技术怎么样,要是排成队列,向敌人横推过去,那是一个怎样的气势?
想到这里,有些激动的说道:“那我们就尽量多买一些,骑兵的数量越多,对我们以后的作战越有利。”
朱存极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想啊,可是人家也是限量供应。
每次都是他们急需某些东西,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拿出一部分战马跟我们交易!人家也不傻!”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叫骂的声音,随后传出了刀枪出鞘的声音,再然后出现了打斗的声音,没用上两分钟就安静下来。
再一会儿的功夫,老伍带的数千士兵,押着一百多人来到校场中间。
然后敲响了战鼓,把所有的新兵集中到校场里。
老伍扭头看向朱存极,见自家王爷向他点点头,那意思是说,你是这军队里的主帅,这里由你来做主。
老伍上帅台,看像下面有些紧张的士兵,他没有吱声,只是向他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下面的士兵,直接将那一百多人推到校场中间,将他们摁跪在地上,抽出腰中佩刀,高高举起,猛地向下一落。
人头随着刀刃飞的出去,脖腔里的鲜血,喷涌来,染红的前面的黄土地,一百多颗人头,就那样散落在地上。
新兵们一的骚动,在他们之中的教官和军官,赶紧呵斥他们,让他们站稳,不许吱声。
老伍看到下面的士兵逐渐安静下来,一指地上那些没了脑袋的死尸,大声说道:“这些人都是朝廷的武将。
其中最高官职,还是个游击将军!为什么要杀他们,因为他们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王爷给了他们一次机会,他们不但不感恩,居然要想发动兵变。
像这种养不熟的狼,死,是他们唯一的结局。”
老伍再次,提高声音喊道:“你们其中有很多人,都是参加过无数次战斗的明军老兵。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哪里的兵,干过什么,又或是当过什么官!
到了我这里,都他么是新兵。想在我们这里博得功名,光耀子孙,就用你们手中的刀,去在场上博得。
你们要是动了别的歪心,地上这些无头鬼,就是你们的榜样。”
朱存极站起身来,对陈奇谕说道:“看来老伍这一年没白历练,身上隐约有那么一股,铁血将军的味道了。
哎呀!不像我呀!现在一闻到血腥味,还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陈奇谕笑道:“有时候只有死亡,才是最有效的震慑。你要是不能硬下心来,最后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
朱存极点了点头,没有辩解,一挥手说道:“走,跟我一起去送送那几个小子。
难民都已经分流的差不多了,那几个小子还赖着不走。
他们那些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就是想三拖两拖的,然后就赖着留下来不走。”
陈奇谕羡慕道:“王爷有时候我是真佩服你,您是用什么办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培养出这么多优秀少年?
就拿那几个孩子来说,个顶个的优秀,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朱存极拿铁狗子,赵九冬那帮小子,当自己孩子对待。只要有人一夸他们,就从心里往外的那么高兴。
乐呵呵的说道:“你可别当面夸那帮家伙,这不夸一天到晚还惹祸哪!要是听到你这么夸他们,他们就得飞喽,然后把天捅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