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上的柔软和湿润,季司言长眸微眯,再也克制不住,直接挺入林宛如的身体里。
水乳交融,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坚硬与柔软的融合,季司言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身心的充盈感,从喉间逸出一丝喟叹。
林宛如仿佛是沙漠中溺水的人儿,终于找到了身体的皈依处,更加紧地抱着季司言的身体。
季司言的双眼充斥着红血丝,恨不得狠狠嵌入林宛如的身体。
这个女人于他而言,既像一团谜,也像安定剂,只要他身边有她,便觉得心底的空落莫名消散,一如那些好眠的夜晚。
他像一只不知餮足的兽,不断在她的身体留下蹂躏的痕迹。
这一个夜晚,经历了山谷般的跌宕起伏,经历了狂风暴雨的洗礼,对于季司言和林宛如来说,都是一个疯狂而难以自抑的夜晚。
次日早晨,林宛如迷迷糊糊中转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手机,却摸到了男人精壮的胸膛。
林宛如立马睁开双眼,朝身旁看去,果然,赤裸着身体的季司言正躺在她身侧,睡得正熟。
早晨明亮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打在季司言的脸上,将他凌厉而分明的五官线条衬得柔和了一些,凌乱的头发更是透着一丝慵懒和性感。
一瞬间,林宛如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有吓得大声尖叫,而是整个人从头到脚地彻底僵住,完全不敢动弹。
身上凉飕飕和被子下面空落落的感官意识,以及偌大的床边被随意丢弃的凌乱衣物,无一不在提醒着她,昨晚和季司言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宛如在被子下的手都在颤抖,完全不敢回想昨晚的一切,似乎自从她喝了那杯蛋白质水,一切就开始变得奇怪......
心里瞬间压下巨大的石头,她懊恼地猛揉着脑袋,怪自己怎么那么蠢!
这下真是覆水难收了,林宛如脑子像缠绕了无数团毛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在地上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林宛如立马弹跳下床,拿起手机。
为了避免将季司言吵醒面临尴尬,她看也没看,立马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是林母打来的,她的声音在电话里仓促而压抑:“你在哪?”
林宛如的心立马一紧,连忙低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的电话一直没人接,你知不知道,你爸已经没了......”林母说着,声音染上哭意。
闻言,林宛如的手一僵,手机掉落,她的脸色一白,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脑海中不断地回荡着林母的那句话,她的父亲,没了......
片刻,她像是终于从噩梦中被惊醒,如行尸走肉般将衣服套上,什么也没带走,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季司言的房间。
下楼时,管家碰上丢了魂一般的林宛如,疑惑地拦下她,“林小姐,怎么了?”
林宛如却双目无神地看着他,匆忙地摆了摆手,逃也似的跑出了季司言的别墅。
林母在电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