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陆皓加速向省城驶去,如果自己记忆没错的话,雪的那位家人就应该在省军区大院。
三个时之后,捷达车停在了一处幽静的大院对面的路边,花岗岩门楼,鲜艳的b1五角星和站得笔直的哨兵都彰显着这里的庄严和肃穆。
不过,看着那检查出入证的门卫,陆皓犯了难,里面住的全是军区各单位的领导,警卫级别很高,没有电话预约或者里面的人出来迎接根本就进不去。
琢磨了一会,也想不出主意,陆皓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中午了,还是决定先去吃完饭再说,在附近随便寻了个川菜馆子,简单点了些。
馆子生意颇好,好几个桌子上都有食客,陆皓坐下的堪堪是最后一桌,老板上菜也快,不一会,两盘炒和一碗米饭就端了上来,陆皓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正吃着,饭馆的门被推开,一个留着板寸头的伙子走了进来,冲着柜台的老板喊道:“牛叔,老三样,起锅带走!”显然是这里的常客!
“好咧,稍等马上好!”老板答应一声,冲后厨报了菜名。
伙子点点头,身子靠在柜台上,拿出一颗烟,看了圈满屋子的人,犹豫了一下又塞了回去。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又进来四五个高鼻梁洼眼窝的男子,头上花色的礼拜帽显示出了他们的少数民族身份,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
“老板,找个位子!”
“呦,几位不巧,现在没桌了,要不等会,要不你们就去别家转转?”老板笑呵呵的建议道。
几人为首的一个说:“不用,给我们拼一桌就好了。”
“这”老板犯了难,拼桌不是不可以,但是店里的桌子都是那种仅容的下四人对面而坐的桌
想要拼桌,最起码要问问现在多少客人的意见,因为再加上五个人必然十分拥挤。
而现在店里只有两张桌子上是一位客人,一张是陆皓,另一张则是个背着双肩包的女生,看起来还在上学,面前的素炒饼已经吃了一半。
老板看了一心中便有了计较,朝着陆皓这边走来:“大兄弟,人家想拼个桌,你看方便不方便?”
陆皓虽然对这几个人没什么好感,但想到自己很快就吃完了,你也不愿意老板为难,点点头算是答应。
老板一喜:“多谢你大兄弟,这顿饭算你八折。”
然而就在他回去招呼几人的时候,几个异域汉子却已经向那个女生所在的桌子走去。
一脸坏笑的说:“老板,我们就在这桌了!”
女生突然被五个高大汉子围住显然心里有些害怕,剩下那半盘炒饼还没吃就要站起身来离开。
“咦,姑娘,怎么没有吃完就要走啊,可不能浪费食物。”五个人嘻嘻哈哈挡住了她的去路。
女孩脸色顿时更加苍白,求助的眼神望向四周,可是饭店里的人大部分都低下了头去。
谁都知道这些少数民族的不好惹,十分抱团,只要是与外族人起了冲突,不管对不对,动不动就动刀子,出来成群结队,可不是表面上简简单单的这五个人,省城的治安不好,他们在里面起了很大作用,但碍于民族政策,当地政府拿他们都没办法。
老板见状劝了两句也被怼了回来,便不敢再说什么,他这本经营,要是被人砸了,都不知道上哪说理去?
女孩见没人帮自己,紧咬着牙,肩膀轻轻耸动,委屈的快要哭了!
几个人很满意饭店里食客们的反应,得寸进尺的伸出手去勾女孩的下巴!
“住手!”突然那个点了菜要带走的伙子,满脸怒容的看着几人,“你们干什么?当我们是瞎了怎么滴?跑这来耍流氓了,没被人打过是不是?来来来,咱们出去比划比划。”
几个异族人看来是平时横惯了,突然看到一个敢出来跟自己叫板的有些发愣,不过随即面带怒色,脸色阴沉的相互之间用维语说了什么,反正在坐的人也听不懂,不过陆皓猜测估计是商量一会怎么狠狠教训之类的话。
伙子也不管他们,当先甩开腿出了饭馆,来到街上,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是毫不畏惧的盯着对方。
街头斗殴可不讲什么风度,仗着人多势众,几个维族人蜂拥而上,然而没想到伙子反应极快,简单的一记直拳,猛地捣在了当先一人的面门,那人惨叫一声,痛苦的捂着脸蹲下了身子,估计这下子鼻梁骨指定断了。
后面的几人见同伴受伤,不但没有犯怵,反而凶性大发,仗着人高马大,体格彪悍,缠了上来,刚才伙子是占了出其不意和对方轻敌的便宜,此刻则是实打实的拼力气和抗击打能力了,尽管很是勇猛,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人揪住了胳膊。
刚才被打断鼻梁骨的维族汉子也缓过劲来,眼中满是狰狞,忽然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英吉沙朝着伙子的肚子上扎去!
伙子脸上大惊,这种攮子虽然看起来巧,可是比砍刀的杀伤力大了不知多少倍,搞不好是会要人命的,有心要躲过这一击,然而却被人掣着,动也不能动,眼瞅着泛着寒光的刀锋就要在自己身上扎个窟窿。
眼看一场命案即将发生的时候,忽然,那只握着英吉沙的手被生生的攥住了,一个线条硬朗的男人出现在他眼前,紧接着嘎巴一声,握刀的手整个诡异的扭曲起来,剩下的几人见来了硬碴子,便分出两个,也掏出刀来直刺陆皓。
“心!”伙子在后面大喊一声提醒道。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