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8月20日的夜晚,对于英吉利海峡两岸的许多人来说,这是一个会永远铭记在心里的不眠之夜。↗,

德国陆军登陆集群在这天的中午,就已经在多佛尔与格拉沃利讷两地全体登船,物资与装备也都装载完毕,船队开始在港口外海进行编组,一切工作都在对照着德军统帅部定下的时刻表严密的进行,箭已在弦,蓄势待发。

德国空军依然牢牢控制着登陆船队集结区域周边上百公里范围内的制空权,战斗机一群一群的沿着巡逻航线飞行,在雷达站的引导下,拦截并消灭所有胆敢靠近的空中目标。

数十支斯图卡轰炸机中队保持着一千五百米的高度沿着海峡中线来回搜索,在巡逻范围内的出现的英国船只,无论是上千吨的运输舰还是二十吨的摩托艇,无论你是军舰还是民船,一旦进入他们的视线,就会立即遭到毫不留情的凶猛攻击。

斯图卡们尖啸着从天而降,将一枚又一枚五十公斤重的半穿甲弹砸在那些可怜的英国船的舱面和甲板上,炸弹摧毁船体,机枪扫射着落海的船员,德国飞行员表现得既不留情矣无怜悯,这些灰色的兀鹫群不断地在英国船只的头顶盘旋,从各个方向向着甲板俯冲投弹,直到那些船支带着她的水手们沉入海底,只留下海面上的一团油迹和浮沫,兀鹫们才会意犹未尽的悻悻离开。

“看上去他们倒是挺快活。”米盖尔上等兵倚着运输船的船舷,抬头看着从头顶飞过的斯图卡机群,这些俯冲轰炸机腹下空空如也,显然是在外面好好的干了一仗。运输船甲板上的德国步兵们欢呼着向着俯冲轰炸机们挥手致意,飞行员们在飞过运输船时也摇晃几下机翼表示回礼。

“这些飞行员很辛苦,等加油装弹后就会立即再次出动,这几天没人能够停下来休息,到了海上。全都要靠他们给我们保护。”排长艾哈德少尉拿着份物资清单正在清点甲板上属于他们排的物资装备,身后跟着排里的军士长鲁道夫。

“长官!”米盖尔连忙立正敬礼。

“午餐休息时间快结束了,五分钟后全都给我回船舱去准备好个人装备,下午两点要进行最后一次换乘演练。”艾哈德少尉回了个礼,随后大声的向自己排里的士兵下达了命令。

“明白了,长官。”士兵们大声的回答到。

这些士兵已经进行过无数次攀爬网绳训练,也坐着登陆艇进行过数十次冲滩演习,他们已经可以非常熟练的完成这些战术动作,但是指挥部依然认为训练的还不够,深怕在关键的时候哪里会掉链子。不过这一回应该是最后一次训练了。剩下的时间将会让士兵休息,保持充沛的体力进入登陆作战。

这些步兵大都出生在德国内陆,还有不少是山地林区出来的,平生也就坐过一两次内河运输船。统帅部花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努力让这些步兵不再恐惧海洋,熟悉波浪的晃动与船体的颠簸。

统帅部还抽调了一批海军水手,让他们教会陆军士兵们如何从痛苦的晕船状态下快速的恢复回来,这些将会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小命,所有人都发奋的学习着一切与登陆有关的技能。努力进行着体能与平衡训练。

现在验证他们努力的时刻终于到来了,过了今晚,所有人都要经受真实战场的考验,不但考验他们的个人技艺。同样也将考验他们的智慧与勇气。

这些德国步兵士气高涨,不畏惧任何挑战,这些年轻人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体能上,全都处在巅峰状态。他们相信在德国国防军勇猛的攻势之下,没有敌人能够阻挡住他们迈向胜利的脚步。所有阻挡德军前进的企图,都将会被步兵行军靴的铁掌碾得粉碎。而那些自不量力负隅顽抗的敌人。最终都将会在98k步枪的刺刀之下发出绝望的惨叫。

在20日这整个白天,步兵们只需要进行一些基础的演练,剩下的时间,主要是让他们熟悉自己乘坐的运输船。这些运输船的来源五花八门,有标准的大西洋货船,也有曾经纵横四海的豪华游轮,有上次大战时就开始服役的客货两用船,也有船龄不到两年的高速运输舰。这些船用途不同,结构不同,船舱内的过道四通八达犹如迷宫,不熟悉的人可能绕上很久都找不到上甲板的通道,不说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将会有多么耽误事,光是在船上吃喝拉撒睡,就足以引发一场大混乱。

“瞧瞧那些步兵,身手还挺利索,你们看到那大个子了吗?背着一挺机枪竟然还能爬的那么快。”汉克坐在坦克的炮塔上,用油刷蘸着一个搪瓷碗里的机油,他笑呵呵的看着旁边那条大型运输船上的步兵在船舷旁悬挂着的网绳上爬上爬下。

“这里还要再刷上一层,然后在外面贴上胶带。”拉维克指导着卡尔往炮手侧门的密封垫上涂油封,这是最后一项准备工作了。他们已经做了他们所能做的一切,这辆四号坦克只等着咆哮着爬上英国海滩的那一刻,用敌人的鲜血证明它的力量。

“再检查一下侧裙板的捆扎带,我不希望等到想要安装的时候,却发现这玩意不知道掉在哪里了。”斯奈德端着一个喷灯烤着炮塔后部新刷上的战役编组车号,两个带着白框的血红色字母xi,代表这是连部一号车。

“没问题,非常牢固,这些皮带都是新的,被海水浸湿后还会收的更紧。”电信员用力扯了扯杂物箱上的捆扎皮带,两片侧裙板被拆卸了下来捆在了车体上,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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