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保持不变,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说完道根举起右臂。
“嗨!莱因哈特!”威尔玛少将急忙还了一个举臂礼。
道根矜持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踏上了登机舷梯。野战跑道上的积雪已经被清理干净,银色与黑色交织涂装的ju52运输机在发动机的咆哮声中平缓离地,绕着机场盘旋了两圈之后,随即向着西北方向缓缓爬升。
“下午好,将军阁下,机长说今天的天气很好,预计两个小时后我们将在波兹南降落。”空勤服务员把一份当天的报纸放在了将军面前的小桌上。
道根乘坐的ju52是隶属于帝国情报总局的公务机,外表是德国汉莎航空的标准涂装,它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座民用机场起降,却不会引起旁人不必要的联想。航程计划将会横穿过波兰国土,中途在波兹南做一次短暂的停留,补充燃料后再直飞柏林,全程大约需要耗费五个多小时。
“谢谢,请给我一杯咖啡,再给上校拿一杯红茶。”道根拿起报纸。
“请稍等,很快就给您送来。”服务员恭敬的欠身答应到。
“如果顺利的话,晚上七点之前应该能回到柏林,道根将军,你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克尔斯滕抬起头笑着说到。
她自从登上飞机之后,就一直在忙着阅读关于这次越界行动的作战报告。
“别开玩笑了,克尔斯滕上校。我哪里可能有时间休息,柏林那边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去处理。”
“伦道夫现在已经回到柏林了吧,他应该可以帮上一些忙。”
“希望是这样,我出发时伦道夫才刚从埃及动身,从时间上算应该就在这两天了,他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新年阅兵的。”道根抖开手里的报纸,视线却瞥向了机窗外。
柏林今天依然是多云的天气,入冬之后这座首都就没下过几场雨。四零年整个欧洲冬季的气温都比往年要寒冷,德国与波兰北部地区发生了严重的霜冻,波兰的谢德尔采更是创造了零下四十一度的历史记录。
因为三九年的冬季也异常寒冷,入侵芬兰的苏军士兵可以作证,欧洲的气象学家普遍认为这种情况可能会持续几年,但也有一部人认为四一年的冬季气温应该会有所回暖。
“既然制定好了冬季演习计划,那么就抓紧时间布置下去,这不需要我来教他们怎么做吧。”元首背着手站在走廊里的隔窗前,两眼望着总理府花园里的景色。
花园角落的地下指挥所工程已经停工,此前已经完成了地下二层结构的浇筑工作,因为低温会对水泥的凝固产生影响,工程只能在天气回暖后再继续进行。工程部队在地面上用木板搭起了一座伪装建筑,还用油漆和涂料画上了阳台和窗户。
布劳希奇用手指扯了扯制服的领口,随后恭敬的回答到:“是的,我的元首。”
窗外一片阳光灿烂,但此刻走廊里的气氛却说不出来的压抑,让陆军总司令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魏尔勒,命令已经执行了吗?”徐峻微微偏过头,红色大理石柱面映射出英俊的侧脸。
“我的元首,二十分钟前已经全部处刑完毕。”魏尔勒神情严肃的欠身回答。
在中将看来这是一次拖延了太久的审判,如果不是陆军内部存在分歧,这些人在两个月前就应该被处决了。
这些罪犯此前一直关在柏林军事监狱里,身份全都是国防军军人,其中军衔最高的是一名上校,最低的也是陆军少尉。他们犯下的罪行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所有罪行都是在被占领土上发生的,而受害方全都是无辜的当地平民。
元首对军人犯罪采取的态度是零容忍,按照军规这些人也该被送上刑场枪毙,问题是这些人全都是国防军的英雄,不少人在之前的西线作战中立下过显赫战功,不光有一批二级铁十字勋章的获得者,就连一级铁十字勋章都不乏其人。
统帅部里一些将领认为必须严惩不贷,但也有不少将领希望能够网开一面,留下这些人的性命,可以把他们送进苦役营,让他们有机会戴罪立功。
结果这些人的处理就一直拖到了现在,要不是徐峻偶然间看到了一份报告,这些案子就可能要拖延到明年去。
元首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由得勃然大怒,当即就把勃劳希契和凯特尔叫到总理办公室里,把两位元帅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这可不是什么人情冷暖的问题,而是直接关系到德国国防军的秩序与纪律。德军在欧洲民间的名声本来就很烂,历次战争中烧杀奸淫掳掠的事情可真没少干。这次在西线徐峻可是花费了好大力气,才重新竖立起德军纪律严明的形象,结果又被这几颗老鼠屎给糟蹋了。徐峻都恨不得亲手吊死这些垃圾,怎么可能留下他们的小命。
最终元首亲自下达命令,既然这些家伙想要戴罪立功,那就贡献出他们的脑袋吧,就用这个去换取占领区的民心。所有罪犯在审判后被剥夺了军籍,并以平民的身份处以斩首之刑。
前文里已经介绍过了,德国依旧保留着斩首死刑,考究点的推上断头台,粗糙点的就直接按上肉砧板。因为惹毛了帝国元首,这些倒霉蛋就只能用斧子解决了。死刑就在宣判的当天执行,徐峻不希望这些人活过四零年去。
布劳希奇在午饭后被叫到了元首办公室,接着就被元首足足询问了半个小时,除了明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