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法国人的身份在伊斯坦布尔过的惬意的很,身后是四名阿拉伯仆从提着所购商品,三人手挽着手,他带着墨镜身穿阿拉伯长袍,里面可是一件也没有穿。这主意是克莉丝汀娜想出来的,别看她平时文静疯傻起来是无边无际。
奥格雷觉得这阿拉伯长袍穿起来里面像小空调一样,他打趣的说克莉丝汀娜以前肯定有阿拉伯男友否则不会知道长袍的妙用。
长袍宽大,能遮住全身,外面的风吹到袍内,能迅速蹿遍上下,起着一种“烟囱效应”,将身体散发出的湿气一扫而去。无领子,飞袖宽腰,长垂及地,穿在身上凉爽舒适。
不时有西方人打量这三人组合,珍妮弗穿着奥格雷的衬衫下摆打着结,嘴里叼着烟,右手挽着奥格雷的臂膀,冷漠的回望着他们。
奥格雷用法语说快点回旅馆吧,下午三点的车票。克莉丝汀娜意思中午在佩拉宫美美的吃一顿再说,三点车票是检票时间是三点开始,发车时间要到五点才能发车,佩拉宫到火车站用马车也只需十分钟。
尼玛还能吃,刚吃完不久他太低估了这两个女孩的食量。不过经她们这一说自己也觉得必须满足她们愿望,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奥格雷买了很多黄金首饰和阿拉伯小刀,加上香料和地毯。他在大厅找来管家安排送到海峡对面港口船上,管家说没有任何问题立即安排人办理。
三人在昨晚的同一张餐桌上坐下,身穿白袍的奥格雷成为餐厅所有人的目标,有西方游客找来侍者要求赶走奥格雷认为他是阿拉伯人不能在这餐厅中就餐。
几个男的大声对侍者咆哮,其实他们不甘心的是居然有两位欧洲女性陪着阿拉伯男子在吃饭而且还很亲密。当得知对方是法国人后才悻悻的坐下来嘴里嚷着无聊怎么想起来穿这种衣服来餐厅吃饭。
三人点了几道经典的招牌菜,要了两瓶葡萄酒,边吃边聊起来,奥格雷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和她们说话。他建议两位女孩在他房间住下来,他可以将房间推后退房,再帮她们定十天后的东方快车车票。
他征得俩人同意后找来酒店管家,让他帮她们定了十天后的车票。这时两位妞还能不知道遇到金凯子了嘛,一位和她们年龄差不多大,长的又很帅的金凯子。
三人越聊越投机,珍妮弗缠住他要巴黎的地址,说什么十天后去巴黎找他。有缘会再相见的,地球就是一个村庄也不多大会相见的。奥格雷没有给她们在巴黎的地址也没有索要她们的地址。
这段情缘对他来说也就是旅途中的插曲,他不想将插曲演变成连续剧。三人心照不宣的知道对方意思也没有在这上面继续纠缠下去。
克莉丝汀娜明显知道可能是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不住的往酒杯里斟酒频频和他碰杯,仿佛是生离死别一样。
离别的气氛陡然间加重了,珍妮弗小声说:“奥格雷,我们别吃了,一起去房间吧。”
“不,我想喝到快醉时去房间,那样我才会放得开。”克莉丝汀娜大口喝着酒说。她生怕自己不能喝醉。
奥格雷一把夺下她杯子说:“克莉丝汀娜,我需要你清醒时的状态,希望你能记住我们的一切。”
克莉丝汀娜神经质的大叫起来:“那你为什么要走,难道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们几天?”
“是你要走的,为什么还要我去清晰的记住你?”
奥格雷被她猛然间的发作搞得措手不及,拿着手中的酒杯停在半空中。
克莉丝汀娜一把抱住他说:“噢,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餐厅里被她这么一嚷后顿时安静下来,奥格雷拍着她后背说:“宝贝,你平息一下,我们回房间去。”
珍妮弗连忙将克莉丝汀娜的小包和披肩拿着跟随他们走出餐厅。站在电梯口时,克莉丝汀娜哭了起来。
“奥格雷,我不想让你走,不知怎么的我发现我爱上你了,我不介意你和珍妮弗,我们三人可以渡过一个愉快的暑假。”
珍妮弗在一旁诧异的看着克莉丝汀娜失控的模样,她是享乐主义者,怎么也搞不懂克莉丝汀娜会雷,不可否认她是喜欢奥格雷但也不至于怎么快的爱上他。
那部经典电梯承载着三人上升到四楼,他们刚进房间克莉丝汀娜象发疯似的抱住奥格雷,将他扑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使劲的吻着他的眼睛和唇。
黑色卷发铺满了他脸庞,他的腿有一双手在抚摸着,不用猜是珍妮弗的小手。
克莉丝汀娜嘴里一直在说:“我不想让你走,我想让你留下来。”
强烈的阳光直射在海峡上空,凉爽湿润的空气从阳台窗户吹进来,屋顶的吊扇在悠悠的转着。
三人一句也不说并排躺在床上,从奥格雷手中接过香烟轮流交替吸着。外面传来宣经塔上传来古兰经的宣读声,那种空旷透彻的像唱歌一样的声音传进房间。
克莉丝汀娜发出神经质的笑声,随后问道:“我们这就算完事了?一切即将结束?”
“如果你存心让我恼火,存心让我离开前生气,克莉丝汀娜你就不应该这样说。”
“你就准备走?”珍妮弗明显留恋起来。
“哼,你滚吧!我头开始发晕了。”克莉丝汀娜用手抓住黑色卷发说。
“还有一段时间,现在一点左右,我请你们俩放下恼火,开开心心的度过这段时间。”奥格雷搂了搂她们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