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搭乘普通列车去巴黎应该耽误不了船期,我实在抱歉这张车票还有一人和我一起乘坐,我的未婚妻。否则我倒是不介意带上你们两位美丽的小姐。”
另一个女性淡淡的说:“那就算了,我们再想办法,普通列车我们不想做,好不容易暑期旅游就是想做东方快车的。”
胡文楷点点头,将双手摊开意思自己实在无能为力,左手打了一个响指,侍者走过来问需要什么服务。
“请上一瓶拉图给这两位迷人的小姐,算是我的歉意。”胡文楷吩咐道。
“哦,谢谢你奥格雷先生。”
晚上也不打算夜游伊斯坦布尔了,呆在酒店和这三个小骗子聊天也算不错的选择。
在胡文楷的要求下鲍曼坐到他这一侧,这样就形成了两男两女的饭局。
将菜单递给两位小妞时他才注意到一位是黑色波浪卷发,一位是金色直发。
说句公道话,胡文楷此时只是一位从船上刚上岸的水手,遇到年轻的女性无疑荷尔蒙急剧分泌但也仅仅而已没有过多的想法。
两位女孩眼神互相交换一下,还算有良心没有象后世宰凯子一样下手,点了两个大菜和四份冰淇淋后将菜单交给侍者。
胡文楷感觉有点不好意说:“将餐厅内特色冰淇淋各上四份上来,还有请帮我带一包女士香烟。”
黑色卷发略许大一点的女孩捂着嘴笑起来说:“奥格雷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们喜欢吃冰淇淋和抽烟的?”
“这简单你们本来就点了一份巧克力冰淇淋,抽烟的问题也简单你们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中含有烟味。”
两个女孩窃窃的笑起来,金色直发女孩问:“奥格雷先生你怎么看待女人抽烟这件事?”
“啊,这需要看待嘛?不是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嘛,我可是一贯坚持男女平等,男人能干的事女人也行的。”
“烟对于现代女性来说,已然不全是女权身份的标志,而更像一种忙中偷闲的惬意。”胡文楷补充道。
很快侍者将一包细长的女士香烟放在台上还附加了一盒火柴。
黑发女孩用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夹起一根香烟,含到了嘴里。奥地利产的打火机“叮”的一响,一团火把烟头烧得猩红。她用力吸了一口,慢慢吞吐出云雾。
“奥格雷你真会说话,我感觉你比鲍曼开明多了。”言语跟随着云雾一起飘出来。
胡文楷脑袋里冒出一段话当男性世界必不可少的物品——烟,与女性同框出现时,我常常能在红唇与烟雾中嗅到一种超越yù_wàng,甚至意图主宰yù_wàng的味道,像自由,像沧桑,以及洞察世事的睿智。
胡文楷轻轻的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美丽牌香烟递给鲍曼一根,自己也叼上一根,轻轻划着一根火柴凑着明黄的火焰将烟点燃。贪婪的猛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
举起面前的酒杯说:“为了我们在君士坦丁堡偶遇喝一口。”
当女人收起赚便宜的心态后或者是已经赚到便宜后,她的举止必定很自然放松下来。俩个女孩晃着葡萄酒杯大口的喝了一口拉图。
陌生人之间交流酒是敲门砖,烟是门钥匙这句话好像是后世九十年代的经典名言。搞了半天鲍曼也是刚认识这两位女人才六个小时不到,三位能来佩拉宫酒店吃饭完全是因为这就是专为东方快车旅客服务而闻名。
鲍曼怂恿两位女孩来佩拉宫碰运气,于是三人从各自下榻的旅馆赶到佩拉宫吃完饭。
鲍曼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了,是一名职业考古家,已经约好明天一早和队友前去埃及开展为期半年的考古工作。
鲍曼明显想甩包袱,急匆匆的准备结账走人,胡文楷一把按住他准备付账的手说:“鲍曼,你要有事就先走吧,我们刚开始吃,这账我来结。佩拉宫的节目刚刚开始怎么让两位小姐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