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议论纷纷
还真是山水轮流转,从前但凡皇子们有出息有一丝夺得皇位的可能,都不愿意封王立府,所以当年贤王封王时,所有人都在政治生涯上为贤王判了死刑。
但皇上一道旨意,说无论皇子也好亲王也罢,只要没主动放弃便保留皇子位置,连热门人选的二皇子都主动要封王了。
皇上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朕知晓你们二人都效忠朕效忠整个南赵,出发相同,但就因为子胜适合带兵打仗而将一切拱手相送,对子洌却是不公,”声音顿了一下,“这样吧,你们交换兵权,如何”
众人议论,交换兵权
二皇子手上是有兵权的,拥有一半御林军的兵权。
这也是皇上忌惮的地方
是贤王能说服皇上放弃赐婚配合他演戏的交易关键
只要这交易成功,御林军一半的兵权便落入东方洌的手中,东方洌没有母族依靠,就算其使手段拒绝交还御林军兵权也没什么可怕。
但同时,皇上就少了后顾之忧。
二皇子头应允,“儿臣遵命。”
就这样,变天了。
大天没变,变了小天。
皇上即刻下发圣旨,将贤王调京,二皇子调往溱州封王,因情况特殊,分封仪式推迟,二皇子即刻上任,调西北铁悍军东去对抗金沙国侵扰,而贤王则留在京城,掌管西御林军。
京城哗然。
与急得热锅蚂蚁的京城各方势力不同,贤王府却十分平静。
天气暖和,若初夏一般,风儿柔软若少女的嫩手,“抚”在人的面颊上,极是舒服。
叶琉璃和东方洌两人就坐在花园的一个石桌石凳上,一边吹春风晒太阳,一边下棋。
下棋
没错,就是下棋。
叶琉璃肯定没一直悔棋折磨东方洌,她还是很认真学棋的,进步勉强算不错。
东方洌十分耐心,每走一步都要为叶琉璃讲解自己为何要这般走之前用了什么铺垫随后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再用什么姿态包围她的黑子终吃掉她的多少枚黑子。
东方洌十分仔细的讲了一通,一抬头,却见到叶琉璃支着下巴,用一种花痴的眼神痴痴盯着他。
“琉璃,你在看什么”
“看你呀。”
“我有什么可看”
“帅呀。”
东方洌眉头微微皱了下,压了声音轻声道,“我这张脸,有什么美观可言”
“美人在骨不在皮,懂”
“”
东方洌面颊闪过淡淡粉红,好在带着面具,被遮掩了许多,“刚刚给你讲的,你听懂了吗”
“没听懂。”
“没关系,我再给你讲一遍。”
“再讲也听不懂。”
东方洌一愣,“是不是我讲述的方式不对我换一种方式,要不然你来问,我答。”
“换什么方式,我都听不懂。”
“为何”
“醉翁之意不在酒。”
“”
东方洌的脸,又红了几分。
轻咳几下,“如果你不想下棋,我们就做些别的,你有什么想做之事吗”
“有啊。”
“什么”
“就这样看着你的脸,听着你的声音。”
“”
东方洌的脸,彻底红了起来,尤其是一双耳朵,赤红赤红的。
叶琉璃依旧痴痴地瞧着,一旁的玉兰有些看不过去了,将下人都叫了过来,大家都离远远的守着,整个花园只有叶琉璃和东方洌两人,甜情蜜意。
没了外人,东方洌的窘迫少了几分,“琉璃别闹了,我有什么可看再者说,我们有一生一世的时间可看,不急于一时。”
“哦。”叶琉璃收了视线,倒不是急不急的问题,是今天暂时是看够了。“不过话说来,为什么二皇子那么痛就答应去溱州了,溱州虽然被我们治理得看起来还像熊样,但到底也是根基薄弱,继续好好治理需要花费大量心血,说实在的,不是很划算呢。”
“因为他不得不去,”东方洌想到二皇子,便忍不住想起童年的英雄,苦笑了下,“他在京城的日子不好,父皇忌惮他手中的御林军大权和赵家兵马,太子拿捏住了父皇心思,却不主动攻击,只暗中出手,二皇子一直疲于奔命。而攻打金沙国无兵一事让父皇对其失望,一方面他需要一个退路,就如同当初我借病隐退一般,休养生息另一方面,他不能再违逆父皇。”
叶琉璃了然,“所以你当年的退路就是装病装残,他的退路就是远去溱州,对吗”
“我的病咳咳,也不是全装。”东方洌尴尬的解释,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愿在自家夫人心中留下心机婊的形象,虽然他确确实实是心机婊,还是一朵白莲花。
“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当然知道你不是装的,人家治病累手,我治病累牙,好在我一口牙齿坚固,否则为了给你治病还得累掉两颗。”叶琉璃翻了翻白眼。
“辛苦你了。”东方洌想当初之事,想到两人针锋相对也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叶琉璃又想起一件事,“等等,叶昭妍怎么处理”
“你放心,即便是我娶叶昭妍,太子也不会同意。”
“啊”
东方洌耐心地将黑白子挑出来收入棋盒,“叶昭妍代表了什么,不用我累述。原本我没有皇位继承权,太子自然放心将母仪之相的女人让给我,但现在可不是。现在我有了皇位继承权,在京中掌握西御林军,我虽没母族照应,但有你有叶相,其势力也不容忽视。太子应对二皇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