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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顾暖还得吃,他真想把饭盒扣在吴竞头上,“闭嘴,给你自己积点德。”
“什么呀,你不是也挺讨厌她的吗?怎么?睡的次数多了,你就爱上她了?”
“没有。”他生硬的回答。
吴竞却不信,“四哥,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说没有。”
周景泗当然不受他摆布,“你是不是闲的蛋疼,给我滚。”
说完,他拿着东西下车,顺便把吴竞的烟装在自己口袋里。
吴竞追下来,“四哥,你不会真爱上顾暖了吧?我跟你说,虽然大军儿的话难听,那顾家真是个淫窝子,我听她爸就不是个什么正经人。想当年在大西北的时候就糟蹋过人家姑娘。你想想这样的顾暖,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了让你给我闭嘴!”
周景泗的拳头随着话一起落下,吴竞看到了一片黑影儿。
要躲已经来不及了,他闭上眼睛喊:“四哥,瞅准地方打,别破相。”
砰!周景泗的拳头没打在吴竞脸上,而是汽车玻璃上。
吴竞这少爷开的是一辆兰博基尼跑车,玻璃都是防弹的,周景泗的力量虽大,却也只把玻璃打出来蜘蛛网形状的裂痕,可他的手却破了,血流到了指缝里。
这些年都是动脑子不动手,比不上军队的皮糙肉厚,他也感觉到了久违的疼痛。
这些年,只有他让别人疼没有别人让他疼,以至于他都忘了这种感觉。现在不过是破了点油皮流这么点血就疼,那顾暖该是多疼呀。
周景泗现在才反省,他丫的真不是个人!
回了病房他把东西放下,随便抓了纸巾把手指给擦了擦,然后端起了饭盒。
他手上是被玻璃划了很多道小口子,有的浅有的深,那深的流血不止,现在一活动,血流的更多了,都弄到饭盒上。
他发现了,顿时手忙脚乱的去擦,搞的很狼狈。
顾暖此时不能再装看不到,她抿了抿唇,“你让护士把你的手去包一下。”
周景泗心头一喜,“暖暖,你这是关心我吗?”
顾暖微微一皱眉头,她不愿意说真话,“周景泗,你这个人是不是自我优越感一直太强了?你的手弄得一直流血还在我面前出现,会让我感觉到非常不舒服,我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血。”
周景泗那笑容僵在脸上,他想要说句对不起,可又觉得真的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他去洗手间把手给冲洗干净,自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等不流血了才出来要给顾暖喂饭。
顾暖厌恶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粥,“你放下吧,我自己吃。”
“我喂你。”
“周景泗,你难道不知道我根本不吃鸡肉?”
周景泗低头一看,果然是鸡肉香菇粥,他心里简直要骂死吴竞,这小子是故意的呀还是故意的。
不过他这可冤枉了吴竞,人家就是随便看到家里早饭做的什么就给送来了,哪里还管什么口味。
他黑着脸,冷声道:“不吃我再重新去买,你喜欢什么样的?”
“不必了,我受不起你的照顾,也不用给我冷脸看,我死不了。”
顾暖从醒来后真是没给他一点好脸儿,周景泗有些受不住。
他这个人霸道惯了,这次是因为内疚才对她低声下气,却没想到顾暖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开始还行,时间长了有些面子挂不住。
周景泗一直觉得男女相处,男人给了女人脸,女人就要见好就收,哪怕天大的事都要这样。别怨他见识浅薄,他爹妈一直都是这样,哪怕外头有了女人孩子这种事,他妈妈不管前头闹成啥样,都是给个台阶就下台的。
所以,顾暖这样无休无止,他觉得很难理解。
他是扔下工作来照顾她,还好看她的冷脸,他脑子不是进水了吧?
周景泗几次冲动想要扔下她该干嘛干嘛去,可一离开病房脑子里就出现她满身是血软绵绵倒在自己怀里的样子,那脚仿佛有了它自己的主意,怎么也拿不开。
最后,他自暴自弃的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了吴竞的那句话,“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他摇头,不可能。
说开始刚认识她那会儿或许还有可能,可在她害死了林晓白和她的孩子后,他已经清楚了这个女人蛇蝎一般的本质,更何况她还那么无耻,跟顾寒不清不楚的,他周景泗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爱上她。
他的解释是歉意,对,一定是歉意。毕竟顾暖婚后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却把人整成了那样,他绝对是内疚。
这么想着,他心里舒服多了,又回到了病房,又开始俩个人相互嫌弃的相处过程。
顾暖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要求出院,周景泗去问了医生可以回家休养这才办了出院手续。
她这次住院俩个人谁都没惊动,这也是顾暖要求的。临近年关,父亲和哥哥都忙,顾暖不愿意再给家里人添麻烦。
至于周家,要是通知了恐怕只有麻烦,这点周景泗比顾暖更清楚。
从出院后,俩个人的相处模式又回到了从前的状态,他白天基本不在家,晚上都是半夜回来,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再折腾她。
医生说,顾暖的身体起码要休息一个月,也就是说在这一个月里他不能碰她。
从回家的第二天起,顾暖就做了一个让周景泗恼火的举动,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了次卧去,理由是她怕打扰他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