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泗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顾暖,你太聪明了还是觉得我蠢?这种高级公寓的监控只装到电梯和公共走廊里,哪有在业主门口装的?”
这个顾暖还真不知道,她拼命摇头,湿漉漉的眼睛里映出他的影子,“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他冷笑,“你不知道顾寒还不知道吗?这根本是你们俩个人策划好的。你以为我不知道顾寒在查晓白吗?他连晓白孩子出了问题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你们俩个做不出来的?”
顾暖头摇的更剧烈,“不是那样,我哥哥查她是因为上次她自己滚下台阶诬陷他。还有九天会所门口的刺杀,我……啊。”
她说不下去了,周景泗几乎捏碎了她的下巴。
“顾暖,你还有脸提这个!我都放了顾寒一马,没想到你们还这么丧心病狂。好,既然法律惩罚不了你们,我就替晓白讨回公道。”
顾暖看着他眼睛里带着血色的凶光,顿时觉得不好,站起来就想跑。
周景泗并不去追她,只是笑着脱下了西装外套。
顾暖去开门,发现门是从外面锁死了,她根本打不开。
周景泗站起来,慢慢的走进她,一颗一颗,捏开衬衣的扣子,等到了她面前,就把衬衣甩在了地上,露出健壮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顾暖却没有欣赏美色的心情,她吓得瑟瑟发抖,“周景泗,你要干什么?”
他邪笑着,“新婚夜,你说我能干什么?当然是跟我的新娘子洞房了。”
说着,他就抱起来了顾暖扔在了大床上,顺手抽走了大红色的丝绒床单。
刚才顾暖看到床单下鼓鼓囊囊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一片带梗的玫瑰。
她身上还穿着一件大红的丝绒旗袍,可是薄薄的布料下传来刺痛,那些玫瑰竟然是有刺的。
她疼得缩成了一团,而压上来的周景泗更让她觉得玫瑰刺扎到了肉里。
“周景泗,求求你,别,好疼!”
“知道疼?顾暖,你知道他们都说你什么吗?说你是带刺的白玫瑰,纵然是被扎出一身的血也想要睡你一回。这下,我就让你替那些爱慕你的男人尝尝,被玫瑰刺扎的滋味。”
说完,他撕开了她的旗袍,没有任何前戏的就……
顾暖后背臀部布片刺痛,前面又不停的被他咬、掐,变着法子的伐沓,等他舒服完了,她的身上血肉模糊。
等他完事儿顾暖像死过了一回,这可不是法国人形容的那种舒服的死,而是生不如死。
本以为这样就完了,可他把她抱到了浴室的浴缸里。
伤口被热水一刺激,顾暖嘴唇都咬的血迹斑斑,她想要起来,却给周景泗从后面紧紧抱住,他咬着她的耳朵狞笑,“不知满足的小东西,又想要了?来,四爷给你。”
又是一番折腾,顾暖从浴室被抱出来,已经跟死过去一样。
但是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清凉,大概他给她涂抹了药物。
跟着她被穿上了一件丝薄的衣服,被搂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是温暖吗?她怎么觉得像冰块一样寒冷。
她沉入到黑暗里,在受了一个晚上的折磨后,她觉得黑暗如此安全,希望呆在里面永远不要醒过来。
第二天,顾暖起晚了,而且还发着烧。
新婚第一天,她无论如何要起来给公婆大伯一家敬茶的,她这样睡着不醒已经是失了礼数。
她好容易爬起来,眼前金星直冒头晕眼花。
好容易撑着梳洗换好衣服,周景泗一直没出现过。
等她摸到楼下,看到客厅里坐满了人。她的大伯母正在跟她的婆婆说她的闲话。
大伯母说:“弟媳,别怪我说话难听,你这个儿媳妇可真娇纵。哪有结婚第一天让一家子长辈等着的道理,她是不是打算让我们等到吃午饭呀。”
本来周景泗的妈妈因为娶到顾暖这个名门淑媛还挺高兴,给大伯母这么一说也拉下了脸。
她吩咐佣人,“上去把少爷和少奶奶叫下来。”
佣人唯唯诺诺,大家都知道周景泗脾气不好,这会儿谁敢去触龙鳞。
顾暖皱了皱眉头,原来周景泗不在,可也不在卧室里呀,他去了哪里?
刚这样疑惑着,身体就被人从后头拥住,周景泗贴着她的耳朵说:“顾家的大小姐怎么也学的这么小家子气,还偷听墙角。”
顾暖的嗓子已经失声了,她说不出一句话。
周景泗也不在乎她要说什么,拉着她的人把跟给拉下来。
看到他们,周妈妈才舒展开眉头。
接下来就是套路性的行礼,周家规矩大,新媳妇要跪下敬茶,顾暖忍着疼痛,可是她说不出话。
“怎么了?”
大伯母这个人很尖酸刻薄,她嚷起来,“景泗不会找了个哑巴吧?”
谁不知道顾大画家不是哑巴,她这样说让周景泗妈妈难堪,那意思好像是顾暖故意不叫人似得。
顾暖用力张了张嘴巴,呕哑的吐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
“呀,这是失声了。景泗不是我说你,虽然你们新婚,但也不能不要命呀。”
周景泗挑眉笑,“是大伯母,我们下次注意点。”
周妈妈早就厌烦了大伯母,她拿了茶喝了,给顾暖的礼物甩在了托盘上。
那是一对玉镯子,玉色上成,碧绿清透,一看就不是凡品。
顾暖收了一圈儿礼物,人已经支持不住,偏偏大伯母又在挑刺儿,“哟,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