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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干了!
顾暖给他紧紧抱住,刚想要说话就给他低头堵住了嘴。
在亲吻的间隙他还说:“你闭上眼睛,再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在这里要你。”
吻了好久,顾暖的唇传来刺痛他才放开。
用手摸了摸,她冰敷了一上午才消下去的,这会儿该是又肿了。
“你休息室在哪里,我要去睡觉。”
顾暖觉得必须要离开他,这周景泗简直就是一只随时都能发情的狼。
到了休息室,她想要把门关上,发现这门没锁。
想想也是,这屋里就周景泗自己一个人能来,要什么门锁。
他的办公室大,休息室也比狭窄,铺着灰蓝色真丝的床大概有16米左右,算是单人床。
她看着那床却坐不住,也不知道周景泗有没有和别人在上面翻滚过。
想到这个她又觉得自己矫情,他是什么人自己不是早知道了吗?既然都在一起了何必又去想这些伤人的?
她也是真累了,跟周景泗在一起的每分钟其实都不放松,他让她时刻绷紧了身体和神经。
上去躺下,她打开被子闻了闻,有股子属于周景泗身上的淡淡烟草味。
她发现了,他抽烟很厉害,有时候要连接好几根。
她知道他从13岁就开始抽烟了,那个时候她还是个小豆丁,她跟大军儿住在一个院子里,周景泗经常去找他玩。
有一次她发现他们在岗哨后面的篱笆那里抽烟,周景泗随便把校服系在腰间,仰头看着天空,那样子很帅。
吴竞发现了她,拎着她的小辫子恐吓她不准去告诉大人,还把一个槐树上的青虫子放在了她头发上。
她吓得哇哇大哭,本来就丑,一哭鼻涕眼泪都糊在了一起,一脸的肥肉褶子。
最后还是周景泗把虫子拿下来扔了,然后踢了吴竞屁股一脚,不让他欺负小胖丫头。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顾暖把他的影子印在了心里,成为一个比顾寒还要帅的存在。
后来,爸爸转业进了部里,她也搬离了大院儿,却还是跟他们一个学校,吴竞更是变本加厉的折腾她。
大概每次都是周景泗替她解围,其实她知道他并不是因为同情她,只是他觉得她哭起来太吵,打扰他。
不过,每次跟顾寒打架的人也是他,他这个人很看重兄弟情义,又护短,纵然知道吴竞不对,还是要替他出手。
这就是周景泗,那个萦绕在她梦里无数年的不羁少年。
顾暖闻着熟悉的味道,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她渐渐沉入了梦乡。
大概是睡前想了小时候的事,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8年前。
那时候她16岁,周景泗已经20岁。
他高中毕业后没考大学,直接给他大伯扔到了军队里,她那次见到他是他从新疆回来,以前潇洒的头发成了圆寸,人也黑了很多,结实了很多。
而她因为青春期,更是胖了一圈儿,剪了一个盖着大半张脸的童花头,痴肥的很。
走在路上,她认出了他,可是他却没有。
他开着一辆吉普车,车上坐着一个长发飘扬的女孩,他把车子停在路边,跟女孩热烈的拥吻。
顾暖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跟女人在一起了,从他13岁开始,自行车、摩托车。最后换成汽车,从来都有各种各样的女孩子。
周四爷fēng_liú不羁,这是他们那帮人给他的评价。
女孩看到顾暖在看她,就去推周景泗,“有人在看。”
周景泗去看顾暖的眼神冷冷的,说的话也是那么伤人,“一个小胖妞,估计还没谈过恋爱,好奇呗。”
顾暖的心像是给撕碎了一样,她觉得有些什么美好的东西正在破碎,可是破碎后的渣滓却堵在她心里发酵腐烂,最后竟然成了毒瘤。
她转身就跑,脚下的路变成了淤泥沼泽,她举步维艰。
忽然,画面转换,她四周一片漆黑,身体也正承受着撕裂一样的疼痛。
男人的喘息粗重的响在她耳边,她听到他说:“忍忍,马上就好了……”
“不要,好疼……”
“醒醒,顾暖,你做恶梦了。”
一双手拍打着她的脸,好疼!
顾暖睁开眼睛,茫然的跟周景泗的黑眸对上,顿时有种不知是梦是醒的感觉。
“顾暖,你看着我,梦到了什么让你怕成那样?”他很焦急,脸上的关心都掩饰不住。
顾暖动了动身体,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一切都是梦。
她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哽咽难语。
清了清嗓子,她说:“没什么,就是梦到……一些往事。”
说完,她就想要爬起来,一副不准备多说的样子。
周景泗却按住了她的腰,“别起来。”
说完,他自己也脱了鞋子和西装,爬上了床。
顾暖一脑门儿的汗,而且心理脆弱实在害怕再跟他发生什么,“你要干什么?”
周景泗失笑,她抱着被子躲避的样子真像逃避恶霸的小媳妇。
想要逗她一下,可看着她发颤眼瞳里的湿润,他放弃了。
压着她让她躺好,顺手把被子拽了过来,“好好躺着别动,我睡一会儿,你以为昨晚就你没睡,出力的可是我!”
他的话让想装失忆的顾暖想起昨晚的纠缠,她顿时红了脸,果然躺着不敢动。
周景泗翻了个身,把手放在她腰肢上。
顾暖想要动,给他用长腿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