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吴天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了许久,终是将在舌头上打转的话说了出来:“你就不可以与我在一起吗?我不比他差,我有公司、有车子、有珠宝……我有钱,如果你跟了我,你想要什么便能有什么,还不用这么努力地工作。”
他的声音不大,还有些含糊,可是她听明白了。她听到了,却假装没听到:“要实在没什么事的话,我便出去了。”
吴天远气坏了,怒道:“不许出去!”
他站了起来,模样有些疯狂,他朝她走过来,眼神里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偏执与狂热。
这些天来,他的脑海里始终是那两人在一起的亲热画面,不管是在他吃饭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又或者是在某个不经意的间隙,那些画面、那些声音总会不请自来,让他烦忧,让他不舒服。
他想忘记,他想要不想起,可是意识这东西,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住。
他突然有些惶惑。
某一天晚上,他实在是睡不着,从床上起来,开车回了那巷子里的老房子。
他的动静不是不大,足以惊醒隔壁的某两人。
可是,那两人却没有被惊着。
反而是他被惊着了。
漆黑的夜里,寂静的巷子里,隔音并不是太差的老房子里,他听到那两人激战缠绵的声音。
那么大,那么忘我,那么旖旎,那么抓心抓肺……
那两人战况激烈令人发指,所以连隔壁有人回来了也不知道。
她在尖叫,她在哭泣,她在求饶,她在……
他从不知道,那个一向对他冷冰冰的女子,那个穿件裙子也不肯露一点点胸的女子,竟然有如此娇媚婉转的一面。
那一刻,他突然很热很躁,很不能自已。
他想,如果那个男人是自己就好了。
如果是他,他不会让她失望的。他一定会比那个男人更好,更令她满意,更令她舒服。
他是那么迫切地想要得到她。
只是听到她的声音,他便有了一种欲罢不能的冲动,然后,他就靠在离她家,或许离她的床只有薄薄两层的墙边,爆发了。
从那之后每次看到她,天晓得他是多么激荡多么难熬多么想要侵占她!
他要重重地侵入,狠狠地占有,他要让她也哭着叫着在他身下承欢求饶.......
每多看一次,那种想法与冲动就多一分。
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再不做点什么,他就要爆炸了,要疯狂了。
以往他所喜欢的那些娇媚的女人,突然之间令他索然无味,他只想要她,只想要她!
赵宁宁下意识地退了退:“吴总,我真的有男朋友了。恕我实在没法接受您......”
“那就与他分手!”
赵宁宁眸子眯了眯:“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赵宁宁!你别忘了,现在我是老总,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实习生!我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不答应是吗?好!现在,我便开除你!你没工作了,没了毕业证,我看你怎么保住你的爱情!”吴天远毫无形象可言地大吼道,“你们两个都没有收入来源,便一起饿死吧!”
什么?开除她?!
还有一个多星期她的实习便结束了,吴天远竟在这个时候说这话!
这是威胁,是赤裸裸的威胁!
他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可恶了?
不行,她的实习不容有失,她必须拿到毕业证,有毕业证,她好歹不算太差,r大毕业生。如果没毕业证,她便是个乡下穷丫头!
不行,不能这样,要这样的话,她与顾宇繁就真的一丁点可能性都没有了。
她与顾宇繁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这中间多么艰难,多少苦楚都过来了,她绝对绝对不会放弃这段恋情的!
这个吴天远真是个天生的商人,他没有礼义廉耻,更不会遵守什么君子之德,总会抓住别人的软肋!
赵宁宁很生气,可是,她不能扬长而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笑了笑:“吴总,何必这样呢?我似乎并没有得罪您把?再说,咱们可是邻居呢!”
吴天远听她语气变了,心情没来由地便放松了不少:“算你识实务……我上次跟你说的条件不变,跟我三年,三年之后,我给你盛昌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你离开他,与我一起,你想买什么便能买什么,我每个月还单给你十万块钱的生活费,要求只有两个:一,你不许再与他见面。二,你必须时时刻刻也我在一起,随叫随到,我每次回家,你必须在家等我。”
这不就是包二奶吗?
赵宁宁心头冷笑一声,面上却做思考状:“呃......这事听起来还不错,只是你也知道,我与他的事还没有完结,总不好现在就与你......这样,我先考虑考虑,再将与他的事了结好再来答复你,如何?”
她的转变实在有些快,也有些突兀,不过,吴天远此时完全沉浸在一股无法言说的巨大喜悦中,这使他聪明的头脑被喜悦撞得有些晕了,因此,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再说,他这么富有,这么帅,这么年轻,他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拒绝他。
==========
人间四月天,气候适宜,春暖花开。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顾宇繁右手牵着赵宁宁,一路上有说有笑,将她送到了出租车上:“抱歉宁宁,我今天又不能送你去公司了。有几个部队的战友来了,我得早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