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涛:“小明大叔,你明知道鑫鑫妈与宁宁的矛盾,为何还要告诉她地址,让她去加害宁宁呢?你不知道,鑫鑫妈她简直......简直不是人!”
赵启明眼眶一红。
门外,赵鑫鑫脸色惨白如纸。他后退着、颤抖着、哭泣着、内疚这、无颜着,此时,风雪大作,赵鑫鑫转过身,小心的身体很快消失在风雪之中。
“她和那杨刚,怕是要结婚了吧?那么多年前就睡在一起了,哈哈哈!”
“也不全对啊!她与黄家湾那男的不也露水情缘多年了吗?怎么也不见结婚?她这么做,也不想想自己还有儿子,儿子将来怎么抬得起头做人!”
“得了吧!为了自己fēng_liú快活,她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说得也是,哈哈!”
风刮在脸上,刀割一般痛,雪落在头发里,脖颈里,冻得人连骨头都在颤抖。但是,这些却远不及赵鑫鑫心里的疼痛和委屈。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母亲?
他不明白,他问老天爷,为什么他运气这么差,有这样一个无情恶毒又yín_dàng的母亲?!
她明明知道,她明明知道他不恨姐姐。她明明知道那样做会让他在赵家待不下去。她明明知道宁宁是他姐姐!
可是,她还是利用了他!
真狠啊!
真绝情啊!
记得就是在这里,他与姐姐一起长大,姐姐背他,陪他玩,有好吃的必定先给他留着,有好玩的必定与他一起玩......
从什么时候起,姐姐变了呢?呃,似乎是从妈妈开始想让姐姐长胖的时候起的......
他们一家人明明过得好好的,妈妈为什么要那么做?
一切根源,一切不幸的源头,都是她!一直都是她啊!
二零零二年三月的某一天,赵鑫鑫从家里出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家。
他包包里只装了六百块钱,离家出走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赵启明生了一场大病,直到六月才稍稍好转,能下床了。
就在这时,从广东那边传来赵启亮因为贩毒而被抓的消息,没多久,赵启亮被判了有期徒刑十五年。
赵成孝身体原本就不好,接连受到这连番打击,也病倒了。
在北京r大的赵宁宁,很是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
自那天请假离开时,心细如发的年玉盈便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她私下里询问朱夏,问她星期六那天发生了什么。
朱夏起先不愿说,年玉盈便扣着她,盯着她许久,悠悠道:“朱夏,你难道没发觉,赵宁宁这几天很不对劲吗?我觉得她肯定发生了大事情。”
“她能有什么事?”朱夏漫不经心地道,实际上内心也是极不平静。那天表白被拒,她十分痛苦,遂看所有人都不顺眼,才会跟赵宁宁说出那样一番胡话来,酒醒后她就后悔了,她想找赵宁宁认错,可是赵宁宁压根都不理她!
“哎!”年玉盈叹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我觉得她出了很大很大的事,至于是什么事......我觉得,可能是我们不能承受的。”
她这样说,朱夏倒是也深有同感:“玉盈,我昨天晚上去洗澡的时候发现赵宁宁也在里面洗,我不小心看到了她的背!呃,她的背上好像有......”
“有什么?”年玉盈急了,“你倒是说啊!”
朱夏扭捏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会儿,道:“有那种痕迹!哎呀,就是小说上写的那种。男女主人公那啥之后的......痕迹嘛!”
年玉盈惊呆了!随即一拍脑门:“啊!我想起来了!她星期天回来的时候我便觉得不对劲!她,她走路很慢,还很......现在问题一目了然了!就是星期六!她星期六晚上一整晚都没回来!她......”
“她不会是......”朱夏心中十分自责,“哎呀怎么办?我当时喝醉了,便跟她吵了架!她一个人走的,没人送她!天啊!如果真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万死也难辞其咎啊!怎么办?玉盈怎么办?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啊......”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一定不跟她吵架!什么顾宇繁,什么爱啊情啊,算个屁啊!顾宇繁爱喜欢谁喜欢谁去!
她错了,她错了!
“我怎么这么自私呢?我叫她帮我打掩护,却一点都没考虑到她一个人多不安全!我......哎不对啊,那天不到三点钟她就走了,怎么走那么久还走不回学校?应该......不太关我的事吧?”
年玉盈:“你跟她吵了架,她生气了,去喝点闷酒,然后遇到几个小混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朱夏头疼地哀呼:“我的错!还是我的错啊!”
年玉盈:“......也不一定就是我猜的那样,到底怎么样,还得问她自己才是,哎!”
没几天,赵宁宁从老家回来了,年玉盈、江晓晓、朱夏都对赵宁宁展开了无微不至的关爱与爱护。
年玉盈参加了许多社团,有音乐的,有舞蹈的,还有话剧的、英语的。各种节目特别多,有各种演出的时候,年玉盈将206宿舍所有成员都拉上去做嘉宾。
一连串的节目下来,众人都脑袋发热情绪高昂,早忘了生活中的不快与悲伤了。
赵宁宁消沉了两个星期,也就慢慢好起来了。
没多久,赵宁宁与朱夏和好,206宿舍四人又恢复了从前,哦不对,感情比从前更加深厚了。
赵宁宁的性格还是有了一部分的改变。她变得安静了许多,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