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3月15日凌晨3点55分捷克斯洛伐克总统哈查在给自己国家的死刑判决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捷克斯洛伐克完了德国战车平稳的驶上了快车道]
我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有多少人清醒的意识到战争对于欧洲来说已经不可避免了但我清楚的知道希疯子是绝对不会就此停下自己的脚步的挺进莱茵武装德国德奥合并吞并苏台德吞并整个捷克斯洛伐克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已经让希疯子彻底无所畏惧甚至有些癫狂了。
我不知道日本一次又一次的赌博成功到底对希疯子有着多大的影响也不知道希疯子是否认真研究过日本最近几十年的历史但我确实觉得希疯子像一个癫狂的日本人多于像一个严谨的日耳曼人因为日本的崛起与希疯子的成功实在是有着太多的相似之处这也许是促成德国与日本结盟的因素之一吧。
穆勒已经在清涧呆了三个多月可自从上次的交易之后我还真没与他有过哪怕是一次的单独会面这主要是我刻意回避的结果毕竟与一个情报人员谈话哪怕是闲聊都是很累人的一件事不过我倒没有让穆勒感到这三个月地时光很无聊。在敬斋先生的明示和我的暗示之下穆勒早已经成为了暂1oo旅宪兵队的教官之后宪兵队抓获四十多名各方特工人员的成绩也充分说明了穆勒这个教官的认真和尽责程度因此对于穆勒跑到田地里来打断了我与家人的快乐时光我心里也没有丝毫的不满。
从穆勒的目光里我明显感觉到他对我地态度有了很大的不同我从穆勒的目光里读出了小心翼翼中略带着点畏惧的含义我估计这是刚刚生的德国吞并捷克事件所带来的后遗症也许穆勒已经在心里把我划为了巫师一类地人物。
穆勒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实在让我觉得有些可笑不过看在他尽心尽责的帮我训练宪兵队的面子上我主动开口道:“穆勒上校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吧?无论这件事是什么你都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就算你说错了话也绝对不会影响到我们双方的关系。毕竟我们双方一直以来地交往都是很愉快的偶尔有点小误会也是很容易消除的你说对吗?”
我的这番话明显缓解了穆勒有些紧张的情绪沉吟了一会儿之后穆勒抬起头直视着我地眼睛说道:“您知道捷克斯洛伐克生地事情了吗?”
我并没有回避穆勒的目光故意用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是的我已经知道了。这本来就是注定的事只是生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结果?”
“虽然您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件事地结果可您难道就一点也不担心会生一些意想不到地变故?”穆勒还是有些不死心的追问道。
“呵呵”我轻轻地一笑“穆勒上校相信宿命论吗?有些事其实是早就注定了的就算有人早早的就知道也很难从根本上去改变它。对于一个国家或者一个民族来说更是如此因为很多事情在生之前绝大部分人是根本意识不到的就是极少数意识到的人也很可能无法找到充足的依据来支持自己的判断所以就算这些有预见性的人说出了自己的预测绝大多数人还是会认为他们的预测是荒谬的、可笑的、不可能生的。甚至把这些眼光深远的人归为疯子的行列。改变一个国家或者民族的命运不是靠一、两个人或者少数人的努力就能够办到的事。因此很多不幸还是会不可避免的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奇怪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而这少数人往往又是最没有权力的那一类人。”
“您是这样的人吗?这样的人不是更容易获得成功吗?为什么您会说这样的人反而会是最没有权力的人呢?”穆勒两眼放光的问道。
“我是不是这样的人不是我说了算的而是需要用事实来加以证明的。这些有预见力的人是比常人更容易获得成功可你也要知道。这种预见的能力是需要异常平和客观的心态以及很强的自控能力作为基础的。而权力和金钱这两样东西却是最能蒙蔽人的心智的绝大多数的人在拥有了一定的权力或者一定数额的金钱之后。心态就很难再保持平和与客观了而且自控能力也会有所下降基础不存在了这种预见能力自然也就很难再继续保持下去了。我这么说可是有着充足的依据的我们中国人常说的男人有钱就变坏以及利令智昏等词语就是对这一情形的最好写照。”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么一大通富有一定哲理性的话语也许只能归结为灵光一现吧但这番话不仅是回答了穆勒的疑问也给了我自己非常大的启示]
宿命真的不存在吗?我觉得还是存在的辨证唯物主义理论中所提出的事物展的必然性不就是宿命的另类说法吗?
后世流传着一个很经典的说法由于丢失了一颗铁钉导致掉了一个马蹄铁掉了一个马蹄铁导致折损了一匹战马折损了一匹战马导致摔死了一个将军摔死了一个将军导致输掉了一场战争输掉了一场战争导致了一个国家的灭亡。这个国家的灭亡难道真是因为当初丢失的那颗铁钉吗?当然不是。而是因为这个国家地人都缺乏一种认真负责精神丢失铁钉的人没有及时的去弥补和提醒即将上战场的马匹也没人去严格的检查每一个细节关乎一场战争胜负的将军的坐骑竟然也没有人去重点仔细的检查一遍这一系列的大意和疏忽才是导致战争失利和国家灭亡地真正原因所以这个国家的灭亡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是一种必然也是一种宿命。
但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