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儿,你终于死了,哈哈哈!”川蜀各地士绅都神奇的说出同一句话,纷纷在家设晏庆祝。
坊间传言纷纷,就三天,整个蜀地都流传着:由于雅州郡王朱平柾对士绅横征暴敛,老天看不过眼,于天降雷霆把那个祸害给劈死了!
而且此事越传就越离奇,什么雅州郡王士绅之女,被江湖好汉英雄救美,一剑刺死之类百姓喜乐见闻的流言纷纷而出。但中心主题不离朱平柾因祸害士绅而导至自己丧命,死了也要抹黑你,让你名声与你的躯体一起变臭,就问你怕不怕?以后还敢不欺负我等士绅?收我税量我田?
此时川蜀得知消息的各位缙绅地主纷纷自发庆祝,四处大唱:祸害害人终害自,害到自已丢小命!
那些生员也在把酒高歌,吟着几句只通狗屁的油诗,听得彩衣楼的大小姐姐均峨眉成山。
消息传出来第二日,川蜀各府州县挂印而神秘消失的主官,纷纷神的神奇的出现在衙门大堂上,只表情不怎么好。
“张一明,本官的官印嘞?”重庆县令王行俭瞪大眼睛看着衙案上面空空如也的印盒,平躺着一张小纸条,问道。
“小的不知!县尊大人找小王爷去问下吧!”捕头张一明心中怨恨道。
张一明心道:他娘的那小王爷虽说凶残,但却赏罚分明,只要好好干,口袋里的银元就是证明,还能让媳妇回来对他的报怨少一些,连儿子都原意与他说话了。因为周边那些个小王八蛋老跟儿子说:他爹是混蛋!不跟他玩不说,还合伙欺负他。
这下好了,又得跟着他们这些个文官吃土了,想吃口肉还得自己想办法,当然被最后被百姓称为衙蠹也就是他了。
“本官不在几日,你们到愈发放肆了!秦老爷家的地是你们这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能动的!”王行检大喝道。
“县尊大人,是王爷大还是你大?”张一明问道。
“呃!当然是王爷大!”看着下面的一帮衙役看过来,王行检很想说:一个郡王算个屁,这不是已经死无全尸了吗?虽说大家私下都白,但是不能说出来啊。再加上朝中传来消息崇祯帝重开了东厂,启用了锦衣卫,搞不好哪天就栽在这里了。
“那县尊大人,你的话小人都要听,王爷的话小人反抗得了吗?”张一明反问道。
“哼……!”王行检竟然语塞,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张头,咱们怎么办?”看到县令走了,一帮衙役连忙集到一起向张一明问道。
“老子不干了!投奔护国去,包吃包住还足饷!”张一明略思索道。
“但他们说王爷死了!”一衙役小声说道。
“唉……这个鬼世道,好人不长命!”张一明长长叹了口气,大家相对无言。
“你们这帮泥腿子还想要老子的田地,现在看谁还能保得住你们!给我砸,给我打!哈哈哈……”一个士绅狂笑道,指使三十余个家丁冲向那些个积极带领护丈量田地的百姓家里。
“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被我们王爷知道了,一定会依我大明律来收拾你们的!”一位眉清目秀穿着护装年青人手持长枪挡在挡在百姓前面,屹立如山,手指那帮士绅家丁道。
“哈哈哈,你家王爷?!哈哈哈,死连渣都不剩,你还拿他来吓嘘人!来啊!来啊!你让他出来找我征罚我啊,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金港,给我打!打死了我负责!”那士绅一副凶样张大嘴巴咆哮着,口水四溅,那样子竟似极了一头河马。
“是,老爷!都给老子不要留手!”家丁头子金港转头吼道。
“看你那俊俏模样,大爷心都软了。不如跟了老子们,定让你……”家丁头子金港说着说着只觉得眼白芒一闪,快如闪电,心口一痛,低头却只见一柄长枪直插心头。
“王爷说的没错:拼命就别哔哔!哼……”轻哼一声,双手手腕借势一扭,带动枪头在金港体内旋转一百八十度,右手顺手拔出枪头,一挥枪身舞了个枪花,甩掉枪尖上的鲜血,右手轻轻一抖将长枪斜持于背后,枪尖向地,喝道:“你们有种就向前看小爷我的长枪利不利?”
那姿势端是潇洒无比,那青年在心里暗道:这个动作少爷我早都想做了,但教官那个木头板子说什么:杀人之术要那花俏干吗?哇哈哈!现在做出来心里真舒坦。
一股大有一枪在手,天下我有之势迎面扑向那些家丁,吓得那些个家丁齐后退一步,顿时让村庄内的已婚少妇,未婚少女都看得眼里直冒小星星!然后不知背后哪个大胆的丫头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熊猫哥哥,我喜欢你!”
这声让本来站稳稳地的熊猫身形一晃,差来了一个平地摔。
“就是现在,冲过去给大哥报仇!”家丁二头目此时喝道
“二娃,大狗,咱们上!敢欺侮咱们教官,打残他们!”那村中也冲出十多个汉子组成阵列,手持竹枪步向前推进……
叙州府护军营,三排护国兵士堵住大门,门口十步内的距离内则倒着三尸体,叙州府府知府白景同与都指挥使脸色铁青,死人事小,丢人事大!这踏玛的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让你们的千户出来说话!我是朝庭叙州府都指挥使史风华,奉圣上之命前来接收你等!尔等竟然敢对上官开枪,这是想造反吗?你们不怕被诛九族吗?”叙州府都指挥使史三华气得直跳脚,看着身后那脚抖如筛穅,畏缩不前的官兵,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