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从千里望看到城门洞里的两扇大门慢慢打得四趟八开,三个身影从城门洞子走出。
“格老子的,这他娘搞得什么鬼?”魏索看着四趟八开的城门与里面出来的三个身影,感到一阵深深耻辱。狠狠道:“要知道是那龟儿子的耍老子,老子一定用大炮轰暴他的龟蛋!”
“乃乃的!这不是齐大头那龟儿子吗?他咋跑这来了?”站在他旁边麻天轰也举着一架千里望,看了一下说道。
“齐大头?”
“营长还记不记得在绵阳河旁村抓住的那两队的官兵头子?”麻天轰道。
“那个为了多吃一碗饭,擦了老子一腿鼻涕眼泪的孙子?”魏索想了想道。
“营长英明!”麻天轰一脸媚笑。
“趁老子还没想打你个满桃花开,快点滚去把老子的铁盒子套好了,给老子去问问他个龟儿子想干吗?”魏索道。
“老魏,你说的是真的?这如果是小鞋,要不给我多穿两天?”麻天轰一脸贼笑道。
“你去不去?”魏索斜他一眼。
“去去去!康四富,没点眼见,还不快点将营长的宝贝拿出来,让哥我爽下!”麻天轰一脸兴奋之色,那样子像极了遇见果女的二师兄。
“你个龟儿子再给老子扯淡,老子就亲自去!”魏索黑着一张脸骂道。
“快给老子着甲,营长要发飆了!等下老子没得玩,老子用小鞋穿死你!快点!”看着魏索黑青的脸色,麻子轰缩了缩头,当下对给魏索保管板甲的何四富道。
康四富撇了一眼麻子轰,然后唤来士兵,快速的将板甲给麻天轰套上,十几个呼吸间,就已完成着甲。
“马来!”麻天轰喝道。
康四富默不作声的牵来一匹上好的川马,将缰绳递给麻天轰,道:“麻副营,上马时请小心些!”
“这小事点难得住你麻爷,看……啊……砰!”麻天轰一手执绳,一手扶鞍,好不豪气的说道边说边准备放展他的终极上马术。谁知因为身上盔甲的原因导至动作出错,右脚踢上马屁-股,在一声马嘶后,麻天轰摔了个四昂八叉。旁边的康四富手疾眼快的拉住了马的缰绳,避免了那货装逼不成反被拖的结局。
“娘的!康四富快点扶我起来上马!”麻天轰知道自己被明坑了,但架不住自已喜欢啊!这点小摔,对于牛魔王的训练来说,真是王爷所说的小客死。再说摔都摔了,不出去装一波,对得起人民也对不起王爷啊!
麻天轰在康四富的帮助下上了马,然后一抖缰绳:“驾!”
“呔!尔那三只毛贼,拦住爷爷的路意为何为?快快如实道来!不然,休怪本大爷一记穿心枪,送你见阎王!”麻天轰驱马走到齐大头三人十步之前勒停战马,长枪直指三人,粗声粗气喝道。大有一幅你仨回答让大爷我不满意的话,爷就给你们来个一穿三的架势。
齐大头心中也是满满的无奈,我才是实打实官兵好不!算了,算了,只要每天能吃三碗白米饭,贼就贼吧!话说我这不就是出来做贼的吗?这话没毛病。
看着马上装腔拿势的麻天轰,只得苦笑道:“麻营长,别玩了!我们兄弟是投城的!为了搞定那班酒囊饭袋连中饭都没吃呢?你听听,这肚子都在咕咕叫呢!”
“哈!投诚?”麻天轰顿时怒了,呀呀个呸!不与老子大战三百个回合,展示一下老子的英勇身姿,你还想投诚?老子的板甲白穿了?刚刚一跤也白摔了?就算板甲同意老子也……只能同意了。于是他回转头,有气无力的向后喊道:“营长,他们是来投诚的!”
这时只见魏索立刻翻身上马,几个呼吸间就来到麻天轰身边,麻天轰则马向前走了几步,微微挡住了魏索。
“可有投城状?”魏索勒住马,冷冷盯着齐大头问道。
“回将军,南门的驻守兵丁全都被我们打晕绑了起来,将军可以派人去查看!”齐大头一脸坦诚的说道。
“营长,我去看下!”麻天轰丢下一句话就驱马直奔城门。
“卧-槽!这个夯货。”接着大喝一声:“紧急集合,全军戒备!”
顿时营地上一阵鸡飞狗跳,一个整齐的军阵很快形成,作势欲发!
话说麻天轰打马冲进广元城南门后,只见城门内的大道上东一堆,西一团,绑了几百个衣着褴褛兵丁,还几十个穿着明军军衣的大汉拿长枪与腰刀巡视着。还有一些兵丁正在通向城内的街道上布置障碍物,心下愈是无奈,无语问苍天:老子就只想表现一下,咋就这么难?
当麻天轰打马冲进来时,那些个官兵也是大吃一惊,胆小的甚至连刀枪吓掉了,还尤为未知。心中只剩下:那个骑在马上,黑黑的人形物体是个啥玩意?地府来索命恶魔?
“你们是齐大头的人?”这时那个黑黑的玩意终于说。那些官兵也都松口气,说的是人话,咱都听得懂,甚好!
“小的是贺为道,是齐百户下总旗。奉齐百户之命在此等侯各位好汉到来。”何为道向麻天轰行礼道。
“城内有多少能战之兵?”
“城内有两千户所,按理应有二千二百余人,但是由于秦千户与何千户大量吃空饷,只有一千五百多人。加上前段时间,齐头被你们抓了之后,何千户以我们有通敌嫌疑,将我等拒之营外。能战之人也就一千四百人吧!平分守了四个城门,每个城门也就四百多人。”贺为道答道。
麻天轰想了想,调转马头,走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