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朱平柾呆在王府的第五天,除了与每日与蜀王夫妇共进早餐联络感情之外,就是利用郡王的身份将cd府会筑墙建房的匠人都刮了个干净,不管是学徒还是帮工,全都一网打尽。惹得cd府内冤声载道,都投诉到蜀王夫妇那里去了。蜀王看着他那花钱如流水的德性再加上他练的私兵,虽说他捂得好,只要有心还是能知晓个十之七八。今日早餐桌上,朱平柾看着那对黑着脸的公婆一脸无语,不知道自己又哪膈到他们,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夸他孝顺(卷纸送的好)。
“浑小子,你胆不小啊!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兵啊?”蜀王喝着茶,用眼睛瞟着朱平柾道。
“下个月吧!”朱平柾一脸风清云淡。
“你还真想出兵啊!看本王不打死你这个想害死全家祸害!”蜀王看自家儿子那个一幅不在意的样子,恨不得一把掐死,你玩护庄队就玩护庄队,配几条火枪几张弓玩玩也就算了,有老子压着屁事没有。可你个混球货竟然开始玩护。良的,军队老子贵为蜀王都不敢碰,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还敢拉出去玩。你这玩的不是军队是玩你老子的命啊!挥着竹枝就冲了过去!
我擦!又见竹枝!老子这是与它犯冲。小朱同学自然不会变成木头靶子,边躲边喊:“娘,救命啊!儿子被打死了您就再也没有香水,肥皂,卷纸用了!”
“柾儿到娘的身边来,除了老娘,看谁能欺侮咱儿子”蜀王妃道。
“还是娘疼儿子!不像某人……哎哟!啊!啊!再打就死人了,娘你干吗?”小朱同学还没得瑟玩就被王妃在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三次,估计是破皮了。泪眼蒙蒙地扭头看着王妃手中的青竹枝,想中暗道:等着,总有天要把王府的竹子给砍干尽。
“娘不是说要好好疼下你吗?”王妃扬着竹枝说道。
“……”朱平柾。
“你个臭小子,为父告诉你兵甲什么的事与我们王府无缘,别的什么都好说,就这件事沾着即亡,碰着即死,你给本王想都别想!赶紧回去散了那些个兵丁,父王再上个请罪的折子上去,应该无事。”蜀王这这时说道。
王妃也说道:“儿呀!朝廷对我们这些个藩王可是看得紧得狠呐。我们占点田贩点茶倒是没什么事,但只要一沾着兵甲什么的,立马就会地方官吏向朝庭参劾我们。就说前几年吧,京师被鞑子围住了,崇祯爷下旨天下勤王。那南阳的唐王脑袋一热就当真了,带自募的兵丁就准备进京,还没走出藩地就被地方官员拦下了,没多久就被人锁拿进京。崇祯爷最后不知是发了善心还是怎的,只是将他发配凤阳守陵完事。另外还有那怀庆府的郑世子朱翊钟,本来他老子得位就不正,他自己在藩国又名声极坏,还私贩奴隶、违制养客。他老子刚死几个月,就被皇帝找了个罪名赐死了。”
“父王,母妃,儿臣并非是生了反心。你们想自打太祖皇帝命我们这一脉镇守蜀地,天下太平时我等做个太平王爷被当作猪养没有自保能力也就算了。但现在这天下处处糜烂乱,这些年因为种种原因,官兵是屡战屡败,献贼闯贼借着天灾是越缴越多!更有鞑子在旁虎视端端,只要一看到献贼闯贼耗尽大明最后的一滴元气就会大举入关,将我们这祖祖辈辈打下基业收入他们的囊中,作为朱氏子孙我如何能坐在这里看着那些个贼子毁我朱氏江山而不见!那怕是粉身碎骨,被千刀万剐也在所不惜!”朱平柾一掌将厅内的椅靠拍断,痛得他眼泪在眼眶内转来转去,为了装b也只得忍了。接着说道:
“父王,母妃,咱们蜀地百姓难啊!奢安之乱闹了十几年,只到崇祯爷十年才平熄了,然后贼匪们就像走马灯一样光临咱们蜀地,刚平奢安闯贼又来,闯贼刚走又来了献贼。再加上这几年蜀地又是大旱连连,收成也是越来越差。为什么保宁府、夔州府那儿的摇黄、土暴子,越闹越凶?而且规模还从几十人到几百人,几百人到几千人,几千人到上万人,这说明了什么?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这天灾导致活不下去的人太多了,朝庭又无力救济,没有余粮的百姓只等饿死。反正是死,何不跟着反贼博一线生机,然后在那些反贼叛逆一鼓动下就开始造反,但这不能怪他们!父王,母妃,您们肯定没有饿过三天的感受,儿臣在田庄时为了体会百姓的苦处,试过两天没吃饭,那种感觉儿臣宁死也不愿意再受第二次!”朱平柾略停顿了下,喝了茶,继续说道:
“父王,母妃,您还记得崇祯爷十二年献贼入川,楚军、秦军、豫军还有我们川军都上去打,结果是打不赢也追不上,连秦良玉都打输了不说,十三年腊月献贼还差点攻破cd府,虽说献贼最后退走出川。十四年二月初五,献贼攻下襄阳城。当时,襄阳城内还有杨嗣昌坐镇,城内有饷金、甲器各数十万,兵丁数千,但结果怎么样?但仍然被献贼攻破。襄王朱翊铭与贵阳王朱常法皆被杀。父王,您再瞧瞧左护卫那些个兵丁,那有个兵样子,举个仪仗摆摆威风吓唬吓唬百姓还成,要是真上战场去拼命,儿子估计大半要吓到一裤档屎尿!再看看那护卫指挥刘胖子,开铺子起花楼放印子钱,整日里是打着王府的旗号欺男霸女。啥都干,就是不干好事!您能指望他将来能保我们一家?依儿臣看来襄王那一家子的下场就是咱家未来。既然这不行那不行,那就只能靠我们来自救!父王,母妃,我不仅要